我這番話說出來,杜梅明顯傻眼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段時間,她才反應過來,強擠出一絲笑容:“真沒想到姐姐原來這麼厲害,是我多慮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啊。”
“恩。”我拍拍她肩膀,故意笑著說:“不管怎麼樣,還是多謝你能說出這番話了。”
我朝我媽擠了擠眼,然後準備迴客廳繼續看電視。
就在這時,杜梅衝我媽說:“姐姐,那個什麼,現在快演今日說話了,我每天都追著看的。你能先去洗碗什麼的嘛,等我看完了再過去幫你。”
我猛的轉身,朝她喝道:“你是真沒擺正自己的身份啊?你是保姆,我媽是你的主人,不要仗著我媽心善就想怎麼樣,看在你剛才說那些話的份上,這次我原諒你,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讓你橫著從這裏出去,你信嗎?”
說完,我掏出別在腰間的匕首。這是我今早特意買來了,自從昨天被那碰瓷一幫人陰了後,我便知道即便在燕京也不是絕對的安全,還是留有武器防身比較好。
杜梅嚇得臉色唰一下就變了,連忙道歉,然後小跑到廚房,去刷碗洗筷子了。
她走後,我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些話,誰教你的啊?你告訴我,我請人劃誰的臉了啊?”
說完,我媽就要揪我耳朵。我連忙求饒,小聲說:“這不是為了給那人做戲嘛?媽,這杜梅明顯沒安好心,你可千萬別被她給騙了啊。”
我媽再次瞪了我一眼:“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傻啊,連真話謊話都說不出來。”
我陪笑著當然不是了,我媽是最聰明的。
好不容易把我媽哄開心了,我也轉身迴到客廳,和小雪看起了電視劇。
晚上我爸迴來,我把杜梅的事告訴了他。我爸的想法和我一樣,都是認為杜梅背後有人。聽完之後,他立馬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過去。
很快,事情有了結果,杜梅是我那白眼狼二叔張衛權的人。恰好這時我三叔過來,他得知這件事後氣的怒不可遏,當即拍桌恨聲道:“他還真是賊心不死啊!老大,還有五天就是老爺子七十大壽了,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做點什麼警告下他,不然到時候他聯合外族那幫混蛋,可是很容易搞出事來啊。”
我爸沉著臉擺了擺手,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是先讓老爺子開開心心的過個生日吧。”
我三叔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我爸拿眼神製止了。
從書房出來,我便拉我
三叔到外邊,問他外族的到底是怎麼迴事。之前在唐海縣的時候,身為外族的潘老爺子一夥,對潘明這個內族的簡直都要當成祖宗了,可現在聽我爸和三叔的對話,在張家似乎不是這麼個情況啊。
聞言,我三叔咬牙說:“張家那些外族,全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他們利用張家的名聲把自己生意做大,發展起來後,不但不念及恩情,反到是對張家三代家主的位置起了貪念,他們也不想想,古往今來,有哪一家族的家主,輪得著他們外族的人了?”
從血脈上而言,外族身上流的血基本上都不屬於張家的,至少不純正,所以他們不能競爭家主的位置是理所應當的。但從我三叔這番話裏,我了解到,張家外族這些人居然也想競爭。
如此一來,我就有了兩個競爭對手啊。一個是白眼狼的兒子張浩,和我年紀相仿,而另一夥,則是外族那些子弟們。
不過我三叔告訴我,外族那些子弟全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沒有什麼競爭力。不過他擔心外族會和白眼狼聯手起來,到時候一直推崇張浩。
而作為迴報,白眼狼則會給他們許諾巨大的利益。
聽完我三叔說的這些,我一夜未睡。白眼狼張衛權害的我們一家三口十八年沒能相見,現在好不容易團聚了,他又搞出來一個杜梅。就算我不報複,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一家三口的。
而被人打到家門口,要是再不還手的話,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所以,我決定奮起抗爭。
我讓我三叔把張家內外族的資料全都發給我,以及張家派係裏麵一些的重要人物,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啊。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五天後就是老爺子的生日,到時候也就是我和張浩決一雌雄的日子了。
晚上,我看資料看的正入神時,胖子給我打來電話,說二中有個高三的學姐跑來問他,認不認識張揚,說她是張揚的鄰家姐姐。
我激動得差點把手機摔下去,我連忙問胖子那學姐是不是叫孫一白。
胖子想了想,模模糊糊的說:“我忘了,大概是叫什麼白。”
“肯定是白姐!”我激動起來,又問胖子白姐過來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嘛?
胖子迴答說沒有,那女的隻是過來找你。
“好好好,胖子,她下次要是再過來的話,你告訴她我五天後就迴去。”
掛了電話,我心中激動之情還是很難掩蓋下去。畢竟我在二中翻雲覆雨那麼久,就是為了
找到白姐啊。現在總算有了機會,我怎麼可能不興奮呢。
我現在隻恨自己沒能有兩雙翅膀,不然我早就飛迴唐海,告訴白姐小心周濤那個偽君子了。
好在五天後就是老爺子的生日,等過完生日,確定好張家第三代的繼承人之後,我便可以離開燕京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我媽把飯已經做好端上來了,至於那個杜梅,早就被我爸給辭去了。
又等了一陣,小雪還是沒有起床過來吃飯。在前兩天的時候,小雪每天起的都特別早,還會跟我媽一起做飯,我媽還因此批評我呢,整天就知道睡懶覺。
要知道,今天還是周一啊。小雪要是再不起床的話,可就該遲到了。
我去她屋前敲敲門:“小雪,趕快起床啊,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過了好一陣,小雪才虛弱的迴答:“揚哥,我發燒了。今天能不能不去上學了啊?”
聞言,我媽我倆擔憂的推開門,發現她正躺在**,臉色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異樣,挺紅潤的。
我媽去客廳找了隻溫度計,讓小雪夾住。
小雪虛弱的開口說:“大伯母,你和揚哥先去吃飯吧,吃完後忙你們的事就行,不用管我,我睡一覺就好了。”
我媽擔憂的說:“這怎麼行呢。小雪你先量量溫度,要是高燒的話咱們馬上去醫院。”
我則是瞇起眼睛,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小雪。她這病的很詭異啊,發高燒,然後臉色沒有變差,反倒是比正常人還要紅潤,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她聲音未免也太虛弱了吧。
過猶不及,講的就是這個道理。臨死之人聲音恐怕都沒這麼虛弱,一個簡單的發燒,怎麼可能會虛弱成這個樣子呢。
我敢斷定,這裏麵有事。
看著我媽還在著急擔憂,我便衝她說:“媽,你去外麵找找板藍根吧,讓小雪先喝點。”
“好。”我媽點頭,然後趕緊走出房間給小雪找藥。
房間內就剩下我們兩人,我努嘴笑著說:“行了,別裝了,趕緊告訴我到底怎麼迴事?”
小雪眼睛滋啦亂轉,迷迷糊糊的說:“揚哥你在說什麼啊,我發燒了啊?”
我笑著點頭說:“行,人的嘴可以說謊,但溫度計可不會說謊喲。小丫頭,你嘴就是再硬,也不能把溫度計給說服了,跟著你一起騙人吧。”
聞言,小雪臉色立馬苦了下來,她白了我一眼,幽幽道:“揚哥,你智商怎麼這麼高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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