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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好好的相女婿,因為一條魚,搞得雙方翻臉,簡直不能再醉人!


    顏希禮開口向張刺史抗議的時候,壓根沒想到事態(tài)會像脫韁的野狗一樣發(fā)展得這麼沒辦法收拾!瞪大了眼睛,左看濟(jì)陽派抵死不肯讓步,右看他妹夫已經(jīng)翻了臉,哪怕再把劍收迴來,這事兒都不能善了。此時此刻,隻有找一個替罪的,才能把這場麵勉強圓迴來了!


    顏希禮左看右看,覺得親濟(jì)陽的這一派大小長短正合適!老子吃到?jīng)]宰剖的魚還不許吐了嗎?我們是誠心來求親的,我都攔著不讓他們搞小動作了,現(xiàn)在好了,我家人不搞事了,你們來搞事,找死吧你!


    南宮醒已經(jīng)搶先發(fā)問了:“使君這是何意?”


    解昂還要做個好人,左右相勸:“大家且慢動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征西,仔細(xì)手上,毋傷使君。”又勸對麵的人也將劍放下。


    濟(jì)陽派心道,事已至此,收手就是個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逼著霍白殺了張刺史,兩家徹底翻臉。扣顏希禮做人質(zhì),想來顏肅之也不能不顧及侄子的性命。到時候挾政變之威,與濟(jì)陽王聯(lián)合,夾擊雍州,還少了張刺史這個頂頭上司拿大頭。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打個唿哨,命士卒上前,口上還讓霍白先放下武器。


    南宮醒一看這麼個樣子,心裏樂開了花,對解昂使一眼色。解昂會意,站出來大義凜然地道:“兩家結(jié)親,偶然生了誤會,說開便好,你們這樣步步緊逼是安的什麼心?”


    顏希禮心中一凜,大聲道:“我誠意而來,士卒不入城池,護(hù)衛(wèi)不入州府。蒙使君款待,賓主盡歡。爾等小人為何偏要挑撥間離?”


    霍白一手揪著張刺史的領(lǐng)子,一手提劍架在張刺史的脖子上,看著旁人入戲了,唇角微翹,湊在張刺史耳朵邊上輕聲道:“張使君,你的人這是想要你死呢,你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罷?”


    張刺史腦子一陣陣地發(fā)懵,先是聽說顏希禮吃的是腐魚,他就知道事情要壞,想到夫人對這門親事的態(tài)度,也由不得他現(xiàn)在不懷疑了。及雙方翻臉,他就覺得這事兒不對了。能做到刺史,張刺史也不是那麼笨,頗覺這背後有什麼問題。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鬧事的怎麼這麼眼熟?!


    張刺史瞬間就出了真相:一定是這群王八蛋想投濟(jì)陽王,才這麼害我!把我害死了,兩處開戰(zhàn),他們就開心了。不對!不能讓女婿出事兒!


    張刺史也小聲對霍白道:“你快護(hù)好我女婿呀!”


    霍白:“……”這貨怎麼變得這麼快?!


    濟(jì)陽派好像也看明白了問題,一齊要上前來拍翻顏希禮,顏希禮要死在益州,那張刺史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反正,你倆得死一個!


    顏希禮武力值雖然不高,家裏卻也沒把他養(yǎng)廢,不似堂弟那般喜歡上陣殺敵,倒也佩劍,也習(xí)過一點武。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先拔出劍來,往霍白那裏湊過去。霍白心說,你還真是不傻啊!


    顏希禮湊過去了,解昂與南宮醒也仗劍跑了過去。房寬眼尖,還看了一眼顏希禮的魚盤,也傻了。一看情況不對,也招唿著人跟張刺史會合。濟(jì)陽派一時不察,讓他們組團(tuán)成功,當(dāng)即招唿了士卒,一擁而上。兩下戰(zhàn)到一處。


    顏希禮過去先跟張刺史搭話:“使君,事到如今,您給個準(zhǔn)話吧。”


    張刺史一臉晦氣地道:“他們不聽我的啦!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又小聲說,他老婆孩子還在屏風(fēng)後麵呢,千萬小心,別給驚著了。


    顏希禮往屏風(fēng)那裏那一眼,這一眼看壞了事兒了。濟(jì)陽派發(fā)現(xiàn)了,一看就知道是怎麼迴事兒,也要去拿一質(zhì)。不想屏風(fēng)突然被從裏麵踹翻了,一隊兵士手持弓弩冒了出來。張刺史他閨女兩邊一手,纖手一指:“給我弄死他們!”


    張刺史心尖一顫,順著閨女的指尖一看,嘿,指的是濟(jì)陽派。他也跟著吆喝:“對!”


    張姑娘一擰臉,看著她爹這麼個慫樣子,臉上的表情瞬間頓住了。僵硬地擰了臉,去看顏希禮,顏希禮被她看了個大紅臉,還是頂住了道:“莫看我,事可不是我鬧出來的。還須請令尊隨我們出城,我們安全走了,定然保令尊無恙。”


    張姑娘:“……”


    說話間,霍白留在城外的三千精兵已經(jīng)殺到了。益州因霍白比較識趣,對城外的戒備漸鬆,見州府放出煙花的時候還以為是有什麼好事兒要慶祝呢,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霍白帶的兵,是在攻占荊州的時候練出來的,凡攻城之事做得非常順手。進(jìn)城之後,先衝擊哪裏,再掌控哪裏,不須臨時下令,便自發(fā)自動跟著校尉們幹活去了。


    殺進(jìn)州府的隻有五百人——再多了也擠不下,將被張姑娘的弩手趕出去的濟(jì)陽派一股腦兒全捆了。


    直到此時,霍白手中的劍才垂了下來。張刺史一直歪著脖子,就怕被砍,脖子都歪得定了型,這會兒才得空揉一揉脖子。趁著揉脖子,開始想辦法。看這陣勢,怎麼樣都不能善了了。想哄顏希禮等人,怕是不大好哄,這裏麵最靦腆的就是顏希禮,可看他剛才跟自己閨女的對話,就知道這貨也是個肚裏有數(shù)的主兒。


    一瞥眼,又看到霍白,張刺史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怕他了。聽霍白的校尉匯報說州府已經(jīng)被控製了,張刺史馬上就下了決心,對女兒道:“取我的印信來!”


    張姑娘心頭一沉,已經(jīng)知道張刺史是個什麼意思了。眼前的情勢,也就隻有這麼個選擇了。張姑娘低聲吩咐,命人去取印,自己卻緊盯著她爹和顏希禮等人。預(yù)備一有不測,就搶出她娘跟她弟弟,先跑出去再說。過了這麼個節(jié)骨眼兒,活命的希望就會大增。明顯的,現(xiàn)在兩邊是杠上了。


    印信卻是房夫人親自送了來的,房夫人兩眼紅通通的,手裏捧個漆盤,上麵就放著張刺史的印信,上前一禮:“今日之宴,是妾整治,一飯一菜,無不用心。一茶一湯,親自察看,皆具整潔。不知哪裏小人作祟,乃至於此。郎君有怨,請罪於妾,還請留我夫一命。”


    霍白使個眼色,便有士卒接了漆盤過來。


    顏希禮搶先站了出來,對張刺史一禮:“此間事,我有誠心,使君有誠意,壞事的都是小人。如今小人自尋死路,業(yè)已伏誅,你我再行反目,是如了小人之意。晚輩之心意不變,不知使君意下如何?”


    霍白眉毛一場,親手接了漆盤遞給了顏希禮,心說:你小子倒是乖覺得很!


    張刺史原本是作了“迴老家種田”這樣最壞的打算了,沒想到顏希禮居然還會認(rèn)賬,連解昂都覺得不可思議。張刺史又問了一句:“郎君是認(rèn)真的?”


    顏希禮苦笑道:“使君疑我。”


    張刺史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快請上坐,夫人,再整席麵!”


    房夫人萬沒想到顏希禮居然這般老實,看他忽然就覺得順眼了起來,答應(yīng)一聲,順手就撈走了女兒。顏希禮的臉更紅了。剛才看了一眼,這姑娘還挺好看的,也挺頂事兒。要是娶老婆,當(dāng)然是要娶這樣的。


    霍白也假意向張刺史陪了個不是,張刺史哪裏再敢拿大?忙說:“是我失察。”


    南宮醒一臉為難地道:“方才事出緊急,兵已入城,如之奈何?”


    張刺史道:“那就留下來嘛!我怕這群小人再有什麼後手,我命且要不保。這就修書一封,向攝政求救。”竟是要將益州整個兒交與顏肅之了。


    解昂心說,你還沒傻透!現(xiàn)在的情況是霍白兵少,在州府這裏拿了張刺史,但益州兵馬卻不算少。如果張刺史不答應(yīng)呢,外麵兵來救他,霍白肯定拿他祭旗。還不如答應(yīng)了,賺條命。


    南宮醒這裏,也是巴不得這一聲,心裏也在顏希禮聰明。益州也分作幾股勢力,如果強行拿了張刺史,不管再派了誰來,都少不了要與這些人歪纏。至少濟(jì)陽派那裏不會束手就擒,還有一等本來無所謂的,一看顏肅之做得太狠,把張刺史弄死了,心裏也要犯嘀咕。


    不如眼前這樣,張刺史老實,顏家大度,依舊結(jié)親。張刺史雖失權(quán)柄,卻保一家性命,還能保證生活質(zhì)量。顏家雖然不能摧枯拉朽,卻也省了不少事兒,顯得正大光明。


    錯的都是親濟(jì)陽派的小人!


    解昂也趁機將“腐魚”之事都推到了濟(jì)陽派的頭上。


    張刺史也不去取那個印,往顏希禮那裏一推:“都交與吾婿作主!”


    顏希禮便照著事先做的方案,下令緝捕親濟(jì)陽派,籍沒其家,出告示安民。又命造冊,清點親濟(jì)陽派之田產(chǎn),解散部分“老弱士卒”,拿濟(jì)陽派的田產(chǎn)分與諸將士。寫完了草稿,還請張刺史過目。


    張刺史隻看一眼,就知道大勢已去,二話沒說,特別痛快地蓋了印。一時酒菜上來,把盞言歡。張刺史吃得半醉之時,拉著顏希禮的手:“我老啦,很是懷念舊京,賢婿代我上稟攝政,情願去舊京做寓公。”


    顏希禮還要安撫他,讓他安心做刺史。張刺史十分不肯:“將你們的事定下,我便想走。人老啦,念舊。”


    南宮醒也從旁相勸,請他暫留,等顏肅之的迴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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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肅之在相府裏也是手忙腳亂的,小朋友的降生,激起了他極大的熱鬧。隻恨秋收又至,而益州未下,他抽不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外孫玩。


    山璞與六郎都覺得奇怪:這畫風(fēng)不對呀!就算是親孫子,也沒有這樣的好嗎?那個寶寶,吃了睡、睡了吃,白天被戳醒也就隻會哼唧。哦,還會眼睛滴溜溜的瞅人。誰穿得鮮豔些,他就看誰。搞得顏肅之和唐儀兩個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來逗孩子。


    孩子媽正在坐月子,被孩子外婆硬押著要坐足四十天才給下地。沒了這位彪悍的女士壓陣,其他人奈這兩個精神病不得,孩子親爹搶人都搶不過他們!


    六郎心焦力瘁!


    他外甥一不小心就畫他爹一個大地圖,有時候事情急,他就拖著一身大地圖去見人。六郎不得不出手?jǐn)r下顏肅之,讓顏肅之去換衣服,自己先去招唿。


    山璞越發(fā)覺得不對,私下又問了阿圓一迴。得到的官方迴答就是:“是攝政喜歡外孫。”總不好說你嶽父就是個大神經(jīng)病吧?


    六郎那裏,一時也問不到什麼內(nèi)幕。隻好默認(rèn)他爹不太正常。


    最後還是楚氏出手壓製,讓顏肅之冷靜了一下。楚氏就扔給他一句話:“你現(xiàn)在這麼開心,等六郎長成,你要怎麼辦?”


    更兼益州與雍州兩處都有消息過來,顏肅之政務(wù)纏身,才瘋得輕了些。


    雍州那裏,有楚豐的親筆信,顏肅之也須給老娘舅麵子。楚豐一向待他不薄,顏肅之也承楚豐的情。然而事實騙不了人,既然楚豐無意,那麼跟益州勾勾搭搭的又是誰?顏肅之左猜右想,也窺到了些門道,急召諸官前來商議。


    來人看著,都覺得有點不對。要麼是楚豐在坑顏肅之,要麼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眾人將楚豐的信看而又看,對比霍白先前傳來的情報,沉默不語。顏肅之道:“怎麼都不說話啦?”


    難得他今天沒有穿得花紅柳綠,而是正經(jīng)一襲墨綠的袍服,隻是拋出來的這個問題有點難為人。說老板舅舅家的陰私之事,也確實需要一點膽量。還是李彥先開的口:“恐楚氏之禍起自蕭牆之內(nèi)。”


    顏肅之默,跟他猜得差不多。


    霍亥道:“終歸老太尉還在,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大亂。”


    丁號突發(fā)驚人之語,起來對顏肅之行一大禮,臉都漲紅了,一字一頓一道:“還、請、明、公、早、正、大、位、以、定、眾、心!”


    顏肅之也挺驚訝的:“先生何出此言?我當(dāng)攝政三年,清剿諸逆,以慰存歿。”


    霍亥見被丁號搶了先,這一迴卻不能賭氣不說話了。別的時候可以不發(fā)表意見,這個時候卻是不能的。便引經(jīng)據(jù)典,且說:“二逆為禍天下,明公何不早正大位發(fā)號施令,才是名正言順。”


    白興道:“周年已過,可也。”


    顏肅之猶猶豫豫地道:“金星淩日。”


    李彥果斷地說:“應(yīng)在彼。”


    顏肅之還是有那麼一點猶豫,哪怕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這樣的事情到了眼眉前,他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就要做皇帝了?突然覺得很惶恐呢!


    不到他這個位置,旁人是沒辦法體會他的感受,都在催著他。


    唐儀看他這般不痛快,心道,他心裏果然還是有我舅家的,我沒看錯人。哼唧著白了丁號、白興好幾眼,他才對顏肅之道:“你就忍心看著那兩個王八蛋做皇帝嗎?得給天下人一個主心骨!你不做皇帝,旁人心裏就不踏實!這都秋收了,你再不趕緊著點兒,冬至祭天都沒個主事的!”


    顏肅之跟他眼對眼兒:“真要做?”


    “嗨!做唄!還能比搶新娘子難嗎?”


    “那行!”


    山璞和六郎相對抹汗,有這樣的嶽父,鴨梨山大。


    白興便請命要去測個吉日,李彥與霍亥說要去整理一下禮儀。顏肅之卻又突然說:“正在秋收,當(dāng)愛惜民力。”


    葉琛道:“秋收後即可。”又請定官製,好製袍服、鑄印。此外又有年號、國號、鑄幣等事。


    顏肅之道:“官製等他姐得閑了再說,這個簡單。”


    眾人一齊看向那個“他”。


    六郎:……一抹臉,六郎覺得自己也開始不正常了起來,他居然很平靜地跟顏肅之說:“兒這便去請教阿姐。”


    顏肅之又將其餘任務(wù)分派給葉琛、李彥等人,還說:“且慢,且須移往四州二京,以諮眾意,”又十分不好意思地對唐儀道,“大長公主那裏?”


    唐儀道:“有我呢。”他娘最識時務(wù)了!他也有辦法忽悠他娘,不就是給他女婿爭個太子麼?不就是給他閨女早點定個太子妃的名份麼?這個挺好辦的。


    盧慎應(yīng)聲道:“臣這便草擬稿。”古尚書暗罵這個小王八蛋真?zhèn)狡猾,這樣就正式改了口了!馬上也跟著附議。


    這事兒就像是你懸心了半天,等著另一隻靴子落下來。現(xiàn)在這隻靴子終於掉下來了,真是喜大普奔!


    顏肅之重新理了次序,讓盧慎先寫草稿,各方反饋完了,唐儀那裏再拐大長公主首倡勸進(jìn)。然後大家跟進(jìn)。


    這個次序被眾人一致認(rèn)可。


    顏肅之鼓了鼓勁兒,正準(zhǔn)備宣布散會,然後讓女婿留一下。益州的消息來了!


    顏肅之拆開一看,笑道:“這下我可放心了。”


    唐儀接口接得很順溜:“親事成了?”


    顏肅之將手裏那一束紙遞給了他:“不但親事成了,益州也是咱們的啦。”又對霍亥說霍白真是個好孩子!


    霍亥真是與有榮焉。


    這下會散不成了,還得接著開,討論一下善後的事兒,寧願晚一點登基,也要早一點把實惠拿到手。唐儀自己看完了件,先遞給他女婿,自己問顏肅之:“你待如何安置張老兒?”


    人家張刺史其實跟他倆差不多大的年紀(jì),到了他的嘴裏,就成老兒了。顏肅之對葉琛等人一語帶過:“他們幾個領(lǐng)兵入城了,張益州情願退位歸舊京。”


    葉琛與李彥等飛快看完了件,葉琛便建議:“不可真命其閑置,可以二郎鎮(zhèn)益州,征西為佐。”反正顏肅之如果稱帝了,顏家一家子都是皇室了,這些人任刺史之職,沒人會去計較他年齡資曆政績什麼的。倒是能不能壓得住陣,需要好好說道說道。


    顏肅之道:“我也是這般想的,則張益州當(dāng)如何?”


    李彥道:“可調(diào)入京中許以九卿之職。明公,定都在哪裏?可要遷居?”


    得,弄了半天,都要當(dāng)皇帝了,連京城都還沒定呢。


    顏肅之一怔,旋即想到閨女要興建新都,舉袖掩麵道:“我見到舊京便心酸。”


    盧慎從來是跟著領(lǐng)導(dǎo)走的,也以舊京離阮梅太近,不大安全,硬是想了許多理由幫顏肅之洗地:“如今天下疲弊,且舊京宮室俱焚,各衙署再遷,未免勞民傷財,不如暫且不動。”


    這倒是正理。


    顏肅之道:“便許其太府之職,如何?”


    李彥當(dāng)時就笑了。太府,原本是個十分重要的職位。但是自打顏神佑橫插一杠子搞了個官製的改革,既有戶部,太府之職便被分薄了許多。顏肅之又意屬女兒繼續(xù)搞下去,舊職的權(quán)柄隻會更少。顏肅之真是相當(dāng)?shù)夭簧蛋。?br />

    顏肅之也覺得自己這個安排挺好,又問張刺史有幾個兒子,還準(zhǔn)備再給些官職。


    等都議定了,便去書信給張刺史,以安其心。六郎見沒他什麼事了,麻溜地跑去找他姐。顏肅之一說到“太府”,他再一想太府的職責(zé),心中就若有所悟。隱約覺得顏神佑建言改官製這事兒,真是大有深意!值得好好學(xué)習(xí),嗯,好好學(xué)習(xí)。順便去玩一下外甥!白白胖胖的可好玩了。


    六郎溜了。


    顏肅之散會之後就留下了山璞,山璞心道,這是因為霍白去了益州,要讓我去鎮(zhèn)守荊州麼?也行啊,雖然舍不得老婆,不過嶽父家正在打天下,當(dāng)人女婿的給扛個煤氣搬個家,那也是應(yīng)該的。


    不想顏肅之卻說:“你去跟丫頭說,大長公主上表後,你們就緊跟著上。記著了,哪怕是聯(lián)名,也一定要搶先啊。”他要安排閨女一個“首倡”的功勞。


    山璞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如果自己的父親還活著,也會這麼為自己著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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