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俊彥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家。自打結婚後他就一直和妻子,兩個兒子住在嶽母家的,一棟兩層樓的別墅裏頭。
“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迴來。”剛開門進去,嶽母就輪椅當跑車開,出來迎他。
“學校有點事。” 客廳裏幾個道士正在米利馬拉地念經,關俊彥不悅地皺了皺眉。
“你在學校有啥事兒!今天可是你老婆的六七,也不曉得早點迴來給她念經超度。虧我們家熏習以前那麼向著你!”王馨竹是海星音樂學院的校長,也是一家之長,無論中風前還是中風後,都一貫地盛氣淩人。以前礙著女兒王熏習待這女婿還不錯,可自打女兒上個月過世,就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起來。
“是,我喝口水就來。”這麼些年來,關俊彥從來對她不敢說個不字。即便以前妻子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無論是事業還是生活上,他都是寄人籬下的。
關俊彥走進廚房。雖然輕了些,念經的聲音還是讓他心煩。他拉開椅子坐在飯桌前,才靠上椅背腰就不自覺地蜷了下去。看來他真的累壞了,此時更需要一張能讓他徹底放鬆的床。
“俊彥,你到底要喝多少水才算不渴?”王馨竹催他。看來即便是椅子對他來說還是奢侈的。
“馬上就來。”關俊彥歎了口氣站起來,在冰箱裏拿了瓶水,咕咚了兩口水,隨便擰上蓋兒,往冰箱上頭一擱,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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