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疏坐在院子裏麵一口一口的喝茶,一壺茶已經(jīng)快被她喝空了。主要是她現(xiàn)在除了喝茶也沒別的事可以做了。
一盞茶之前,容潯發(fā)現(xiàn)瑤疏久不迴去,就出來看看,然後就看到了瑤疏因為遇上了老熟人而聊得完全忘了帝君他老人家的存在。當(dāng)時的瑤疏,尷尬的簡直想立刻下凡再感受一下人生八苦。
即使當(dāng)時瑤疏想立刻逃開,但她還是麵上淡然的迴過身:“帝君,忘了介紹了,這位是駐守蠻荒邊境的修羅戰(zhàn)神。”頓了頓又說道:“也是我多年的好友。”
“什麼好友,我可是你多年的追求者!”修羅大聲地駁迴了她的話。
瑤疏斜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別鬧”,然後又麵對著修羅說道:“這位是紫宸宮的容潯帝君。”
修羅早就聽說了紫宸宮那位歸位了,沒想到就是眼前這位,想到自己剛剛的大聲嚷嚷有些失禮,立刻單膝跪了下來:“末將修羅,參見帝君。”
容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修羅戰(zhàn)神剛剛迴來,就來這鳳弓殿?”
“末將與瑤疏上神是多年好友,剛迴來便想來看一看。”
“戰(zhàn)神去麵見過天帝了嗎?”
修羅頓了一下,才迴道:“未曾。”
“哦。”容潯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原來戰(zhàn)神還未曾見過天帝啊。”
容潯的一句話,嚇得修羅額角都出汗了,作為駐守邊境的戰(zhàn)神,迴來竟不是先去麵見天帝匯報工作,而是先來了瑤疏這裏,即使天帝不懷疑他,卻還是會被人所詬病。
當(dāng)即,修羅就說:“末將先去麵見天帝。”
“不必了。”容潯打斷了他:“天帝沒有你想的那麼小氣,他日理萬機,也許忘了要你述職。”
所以你要我怎樣啊!帝君!修羅的內(nèi)心幾乎在咆哮。
“本君今日還有些要事要處理,不能和上神好好聊天了,上神就和這位您多年的追求者好好聊聊吧,也許,蠻荒邊境有很多有趣之事呢。”說完,就立刻轉(zhuǎn)身走了,留下瑤疏和跪著的修羅。
瑤疏總覺得他走的時候臉色似乎不太好,而且剛剛的話透露著一股子。。。酸氣?因為她顧著聊天忘了他的存在?
這時候,修羅也站了起來,說道:“小疏,我看我還是改日再找你聚吧,我還是去找天帝吧。”然後,他也走了。
瑤疏覺得,容潯給修羅的心裏產(chǎn)生了很大的陰影。她一個人站在殿門口,心裏想著,這都是什麼事啊!
瑤疏坐在院子裏麵越想越覺得鬱悶,想一想決定去書房。
書房內(nèi),花瑾正躺在玉瓶內(nèi)慢慢吸收靈氣,萎靡的花瓣在慢慢變得充盈起來,顏色也變得鮮嫩了。一邊吸收還一邊哀歎自己好不容易吸收的靈氣,就被那個戰(zhàn)神一撞給撞散了,子墨在一旁抿著嘴聽她抱怨。
“你說說,那個戰(zhàn)神是不是不長眼!你這麼大一個人,難道他看不到嗎?他不能讓一讓嗎?”
子墨皺著眉說:“是我的錯,沒看到修羅戰(zhàn)神。。。”
花瑾立刻打斷了子墨的話,聲音也高了許多:“什麼你的錯!分明就是他的錯!”
這時候,瑤疏走了進來,花瑾一看瑤疏走了進來,仿佛找到了組織,內(nèi)心的委屈有了地方宣泄:“姐姐,那個修羅戰(zhàn)神能不能下次別讓他來了,你看他一來,將我好不容易聚好的靈氣,都給我撞散了!”
瑤疏淡淡的看著她:“我是不是和你說過,白天都得待在玉瓶內(nèi)休養(yǎng)?”
花瑾一聽瑤疏的語氣不太好,縮了縮頭,聲音也低了下去:“嗯。”
“所以,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要出去?”
花瑾幹脆整朵花都進了玉瓶裏麵,沒再說話。子墨看花瑾被訓(xùn)的可憐,站了出來:“上神,都是我的錯,是我要帶花瑾出去。”
瑤疏斜了眼子墨:“我還不知道你?”然後對著花瑾說:“以後白天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日落西山,才能變迴人形,當(dāng)然,你要是喜歡玉瓶一直待在裏麵也可以。”
接著看著子墨:“不聽我的命令,去廚房做幾道菜給我。”
花瑾覺得很憂傷,這意味著,以後就不能偷偷白天溜出去了。
瑤疏宣泄了心中的鬱悶,晚上又吃著子墨做的一頓好菜,覺得心情舒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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