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這時才知道遭了別人的嫉妒,以後築怕不會有好日子過。
在以後的幾天裏,心裏一直提防著。
但直到年終大比徹底結束,前十名的學子選完,顧青煙和畢明月兩人,都沒再找她的麻煩。
除了天魄閣那位小師兄唐敏,隔個三天兩頭的就來找她以外,這段時間都很安靜。
她也猜測,這幾人不會被她嚇住不敢了吧!雖然這種機率小,也有這個可能,畢竟她現在可不是原主那麼好欺負了,但也保不齊這幾人在等什麼曆害的幫手。
後來田雨默也不再想,反正兵來將當,水來土掩,有什麼情況到時到說。
令她不解的,還是天魄閣的那位小師兄唐敏。
本來就和這人打了一架,這人怎麼就成了跟屁蟲,隻要沒事,這位師兄就來找她,現在兩人早已互通姓名,儼然成了書院的熟人。
每次唐敏來,雖不再打聽她的武功出處,但都會找她切磋,沒事兩人就在一塊互相比劃幾下。
田雨默一直沒拒絕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小師兄特意放水給她,有時會把天魄閣裏所學的武功招式透漏一二,弄得她既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特意教她,她卻沒什麼好迴報的,暗紋箍咒**上的武功沒有暗明鸞是學不了的。
後來田雨默覺得過意不去,就把自己所學一些解毒簡單的偏方贈與這人幾張。
這樣兩人一來二去的,倒都互相授意很多。
子龍聖都這個國家,雖男女間比較開放,但兩人這樣你來我往的,還是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傳出。
田雨默是現代人,那管這麼多,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了,她不會去在意。
唐敏小師兄也是有錢人家的獨子,家族的生意覆蓋整個子龍聖都,也養成了特立獨行的性子,也不管別人說什麼,反正他愛怎麼著都和別人無關,也把這些當成耳旁風。
隻要一有空閑他依然會找田雨默切搓,這倒更引起別人的眼熱。
田雨默雖知道自己得了特殊武功的這事引起別人的嫉妒,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前麵隻是個小水滴,後麵唐敏的事,才是翻起人心裏的水花,讓人心徹底沸騰了。
現在田雨默每天做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就是和這位唐敏小師兄一起切磋武功。
這樣一來,本來她一麵和麻婆婆學醫毒,一麵到學院裏學武,放學還要和唐敏切磋,這生活就變得異常忙碌了。
每天早起晚歸成了家長便飯。
每天別人看她的眼神也越來的越怪異。
這天,田雨默早早起床,吃了口翠竹領迴的早飯後就匆匆地走了。
因昨天麻婆婆讓她解的一種叫“忘魂”的毒藥,她想了一個晚上總覺得差一味藥不對,尋思趁著早上沒上課的時間,好再去做下實驗。
這一著急,也沒太注意翠竹臉上的表情,更沒看到翠竹想說未說那含在嘴裏的話。
其實翠竹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對不對,所以就沒敢說,但如果當時,田雨默問她的話,她保證一定會說的。
田雨默錯就錯在她自己沒問,所以才引起了後麵一連串的事情。
等田雨默吃過早飯,到了麻婆婆的草藥園,發現婆婆不在。
她猜這位又早起,給各院裏送花去了。
以前就碰到麻婆婆給一些院主早起送花,所以她也就沒等,直接來到和婆婆秘密學習製藥的小屋,就開始了實驗。
自從她來到這裏,基本的草藥知識都學得差不多,現在她一邊要學習醫病,一邊還要學習製毒和解毒。
在婆婆的花園裏,她知道了,越開得漂亮的花毒性越大,在犄角旮旯裏越是長得不起眼的雜草,往往解毒的效果越好。
這間製藥的小屋,也是麻婆婆唯一的居所,也就這裏最安全,沒人打擾,誰會去關心一位老婆婆的住所呢?所以這裏是學毒最安全的地方。
一張長方形的方桌,和一些瓶瓶罐罐的各式草藥,再加幾把椅子,還有牆角邊籠子裏養的幾隻小白鼠,就是這間屋子裏所以的東西了。
現在田雨默一些簡單的毒藥,都會製會解,像最簡單的癢癢粉、開心樂,奇幻夢等一些簡單的毒藥,她自己都能獨立完成。
每次製藥時,空氣裏都會飄出不一樣的藥香,是一種或迷或沉醉的絲絲香氣,能讓人一瞬間迷失了自已,往身心裏鑽。
每到這時,田雨默就快速地把自己拉迴來,讓身心不至於中毒,迷失自己。
想解毒就得會醫病,田雨默有時很配服這位不起眼的婆婆,醫術不但了得,這毒藥的製作和解法,更讓人驚歎。
她在屋裏呆了快到一刻鍾,做了幾十實驗,這種毒藥的解法也沒破解出來。
看一眼沙漏,離去書院的時間相差不多,這才收拾東西走出這間製藥的密室。
解藥沒做出來,也隻能邊走邊想了。
田雨默不知道,在她剛走不久,麻婆婆就快速跑迴來,慌忙進了花草園,再直接闖進自己製藥的密室。
一雙晶亮的雙眼迅速掃視了一圈,又看了眼桌上那未被破解完的一堆草藥,心裏訊速一沉說道:“這孩子怎麼走得這樣快,但願別有什麼意見的事情發生才好。”
剛剛麻婆婆給二院主送花,就意外聽到兩個小廝在那議論。
一個小廝說道:
“剛才小姐不知怎麼,非讓我去看禁地的大門開了沒有,這禁地一年打開一次,那有這麼早開的時候,也不知咱們小姐又想到了什麼餿主意”
“也是啊!還是小心點,別載在小姐手裏,那可倒了黴”
麻婆婆聽到這心裏一動,也不知怎麼的就連想到了田雨默,花一送完,就飛快地往迴趕。
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書院一經學子們上學,除了教學先生及院主以外,是誰也不讓進去的。
所以麻婆婆這一錯過和田雨默見麵的時間,就錯過半年之久。
前麵走的田雨默心裏邊想著解藥的配方,邊走進了學堂。
其實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個特例,沒有誰能夠在退學半年以後,還能再進北山書院的學堂接著學習。
學了這麼久,她忽略了這個問題,所以才讓自己大意了。
田雨默在這一天裏,一邊學書院的武功心訣,一邊自行想著解藥的配方,所以她也沒有注意到,顧青煙那眼裏一閃而過的得意。
等書院的下課鍾聲敲響,田雨默像往常一樣走出書院的大門,這時眾人就看一個小廝飛快地跑過來問道:“誰是田雨默?”
田雨默正因為解藥的事心不在焉地往迴走,聽到詢問才吃驚地抬起頭來道:“我是”
“快跟我來一下”小廝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田雨默也沒想那麼多,就那樣跟了去。
書院門前的一眾學子,都好奇地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所以誰也沒注意到,顧青煙眼裏一閃而過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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