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率先看到來人,趕忙先行跪拜道:“微臣叩見明月貴妃”說完還不忘拉了下田雨默和田雨欣兩人。
田雨默聽到明月貴妃這幾個字心裏吃驚,才幾日沒見,這人怎麼就成了皇上的小妾了。
幾人相繼跪下拜見,就聽眼前這位娘娘叫起地道:
“左相和兩位小姐請快快平身,請先等本宮一下,本宮一會有事要說”
畢明月說完就走到近前拜見皇上、皇後和自己的姐姐畢貴妃。
聲音竟異常的甜美可人,不似以往在山北書院裏的蠻橫無理。
難道這當(dāng)了娘娘的人就變得不一樣?不過這人也變得也太快了。
待聽到皇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平身”
這位明月娘娘才起來道:
“皇上,怪我有事耽擱了,來晚了一步,其實我和左相府的雨默小姐很熟,我們曾是北山書院的同窗,我正想著,要請她去我那裏坐坐”
田雨默聽到心裏一緊,說得好聽,是到她那坐坐,她猜這位定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心底拒絕地搖了好幾個頭,她才不要去。
皇上看不出對這位新晉升的貴妃有多好,隻平淡地道了聲:
“你是有點來晚,左相正要領(lǐng)他的女兒們迴去了”
其實畢明月就是想讓皇上對左相挽留一句,所以才這樣說。
可沒想到這位皇上對她仍心有芥蒂,看來仍在埋怨被自己算計之恨。想這位九五之尊被人不情願的設(shè)計終是不爽的。
那天要不是有父親的地位在那擺著,皇帝說什麼都不會封自己這為妃的。
但任何事情都好壞參半,生活也是賭博,現(xiàn)在她賭贏了,當(dāng)然地位也就不一樣了。
她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知道這位更不會替她說話,現(xiàn)在心裏不知怎麼恨她呢!
隨即看著皇後道:
“皇後娘娘,看來我也隻能救助於您了,能否幫我留住左相一會”
畢明月邊說邊迴頭看著左相道:
“左相,我知道我的麵子薄。留不住您。不過皇後娘娘定是不一樣的,是不是呀皇後娘娘”
田雨默在這麵聽著,沒想到這位具然耍起了臉皮,皇後娘娘還沒答應(yīng)呢?具然就向自己的左相父親傳話。
現(xiàn)在兩相都聽見了。誰不給誰麵子都不好。看來這位學(xué)聰明了。恐怕今天她真得再留一會了。
和預(yù)想的差不多,皇後娘娘不好明著拒絕,隻能委婉地道:
“明月要真有事找同窗敘舊。改日也不遲啊!我要再出聲挽留,那真是為難左相了”
左相在這麵聽著,也不好不給皇後娘娘麵子,輕咳了聲道:
“明月娘娘,不知要找小女何事?”
畢明月就知道自己壓對了路子,笑著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很久沒看到我的同窗雨默了,所以想和她聊聊天,今兒好不容易聽人說來了姐姐這裏,才緊著趕過來,其實就是想讓她到我那坐會”
左相笑著道:
“我還尋思娘娘有事要找雨默呢!既然是敘舊,那明月娘娘定用不了多常時間,要不我在宮外等會,等你和雨默說完話再走”
畢明月那會這麼輕易放田雨默離開,好不容易才逮到的機會,那能不好好利用,笑著道:
“左相還是別等了,萬一我們聊得盡興,讓她在我這多住幾天,你不是白等了嗎?”
左相就知道這位娘娘不大好對付,本來他還沒想這麼多,卻發(fā)現(xiàn)田雨默在這麵一直拉扯他的衣袖,才不得不多想了。
笑著道:“娘娘,臣的女兒剛剛迴來不久,也不太懂規(guī)矩,我怕有什麼衝撞的地方不太好,所以臣還是在外麵等會吧!”
說完這句又接著道:“雨默和明月娘娘好好敘會話,別忘記了時間,記得為父在門外等你呢!”
田雨默乖巧點頭,又向身後的幾位最高領(lǐng)導(dǎo)人拜別了下,才和畢明月一起離開。
待跟著這人走出眾人的視線,田雨默才在後麵挑明了道:
“明月貴妃,我記得咱倆的關(guān)係連一般都算不上,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她尋思這人有點瘋,還是別和她迴宮說了,有話就在這裏明說的好。
走在前麵的畢明月沒想到身後的田雨默敢停下不走。
轉(zhuǎn)過對來看了幾秒鍾,對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
小丫鬟是新上位的宮女,接受到娘娘的信號,大吼一聲道:
“大膽,好你一個田小姐,具然敢不聽娘娘的吩咐,少說費話了,快走,要不然我定到皇上麵前告你個大不敬這罪”
田雨默雖說是剛迴聖都不久,不過好歹也持著左相嫡女的名頭,一般人就是不看她本人,也得看左相的顏麵,就笑著道:
“你說我在要這裏喊救命會怎麼樣?”
畢明月瞪著雙眼道:“你敢,現(xiàn)在我是這裏的貴妃,你什麼都不是,要敢和我作對,該知道是何下場”
田雨默笑著走近一步才道:
“要是那位畢貴妃我可真不敢,不過你嘛,這就不一定了,你想啊!一位不受寵的貴妃,還是別人的眼中釘,你猜猜會怎麼樣?還有剛剛皇上他們可都聽得清楚,明明是你要請我去,如果在半路要就要使絆子害我,你說他們會信誰?”
畢明月聽到一愣,不一會又笑著道:
“雖然我不太受寵,不過怎麼說都是皇家的人,如果咱倆各說一詞,你猜皇上會動我還是動你?皇上的尊嚴也不誰都能挑判得了的”
田雨默知道這人說得對,皇上那會允許後宮的妃子給他的人生抹上汙點,就算不是自己的過錯,他為了自己的麵子著想,也會保全眼前的畢明月,而棄了自己。
想到這笑著道:
“雖然你說得對,不過皇上那會允許別人的糊弄,到時他就算保全了你,不過到最後,也定會舍了你的”
田雨默在嚇唬這人,動了自己她也定討不到好,況且自己也不是她輕易能動的。
不過她不知道,這句話正指畢明月的內(nèi)心,因她能得這個位置,就是因糊弄別人,才得了來,對於當(dāng)權(quán)者一次都是羞辱,兩次,那定會殺之,所以她怕了,也確是不敢的。
看著田雨默笑著道:“不管怎麼說,咱倆都是同窗,到我那坐會有何不可,快些的走吧!”
這人說完具然拉起田雨默的一隻手臂就走。(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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