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叫你隨便找個人,你也不能找這樣的來湊數吧?”
“你以為我想?我到洛洛克那裏去找人,結果那笑麵佛居然告訴我,這位姑娘比我們早到一步。我好說歹說,他才告訴我,這個蠢貨說不定會接我們的事。”
“你連看人都看不來?”
“你還別說,這家夥聽到是找女人麻煩,一開始還不肯接呢!”
在另一堆人中,兩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在低聲交頭接耳。
“跳躍情節了,怎麼辦?”見到烏篷拿起了家夥,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青年垂著腦袋問道。
“還能怎麼辦?掛披風出場唄!你辦事太不牢靠了。”另一個青年掏出那件絲製披風,斜斜的掛在了肩膀上。
“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敢跑這裏搗亂了?”莫知鴻的話音落下時,正是兩個青年推開圍觀者英勇出擊的時刻。
看到兩個從芬蘭皇家學院抽調出來的學員出現在這裏,陸鱈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不是規定兩個學警和一個正式警員搭配執勤嗎?而且東南西北四條主幹道,目前應該還是全歸正式警員管啊!”
莫知鴻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反問道:“你覺得呢?”
“你是說,他們……和他們……”陸鱈詫異的一手指著兩個學警,一手指著幾個混混。見到莫知鴻不置可否,陸鱈的詫異頓時變成了厭惡,她怒道:“這些混帳貴族子弟,連芬蘭皇家學院都教不好他們嗎?”
“你不能保證一籃好雞蛋中,沒有一個壞蛋,比如說我,在成就惡名之前,我也是天都的驕子哦!”莫知鴻指著自己鼻子戲謔道。
劉婉玉,烏篷,以及幾個小弟,都因為代表正義的一方出現而停下了動作,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了兩個商維警員,(商會治安秩序維護員的簡稱)劉婉玉更是微笑著叫出了兩個警員的名字:“齊佟先生,達馬先生,你們好。”
“不好意思,我們的疏忽,給你添麻煩了。”個子矮一些的齊佟滿臉歉意伸出了手。
“我想他們並不是有意的!”看著齊佟伸到麵前的手,劉婉玉微微一愣,隨即轉身從烏篷手中拿下了木刀,放進了剛剛露出一些尷尬神色的男警員手中。
“我估計這家夥肯定很失落!”陸鱈開心道:“我敢打十二分保票,他是想和美女握手,而不是想繳械。”
齊佟何止是失落,一瞬間他差點忘記自己下一步該作什麼。
“嘿!”達馬碰了碰夥伴的胳膊。
不管怎麼說,她還記得我的名字,而且我這次能給她留個好印象,反正時間還多嘛!齊佟邊安慰自己,邊對著幾個混混喝道:“你,你,還有你們,和我去一趟警局,看樣子你們的日子是過得太清閑了。”
所謂貴族階級,還可以稱之為享樂階級,吃得好,用得好,意味著他們的皮膚及身形能夠得到最佳的保養,加上有雄厚的資金做基礎,所以配種的時候,幾乎都是優良品種的雜合,最少相貌上是這樣。
所以,當帥氣的齊佟一甩披風,威風八麵的這麼一喝,還真給人一些白馬王子的感覺,不少看花的少女,已然在這風流倜儻的表現之下,流露出了傾慕仰慕以及愛慕的神色。
效果不錯!齊佟在這些目光的讚禮下,更是自我感覺良好,甚至當他撇到劉婉玉那一成不變的淡笑時,也覺得那笑容中多了幾絲別樣的味道。
“光知道看臉!皇城還有這麼多花癡?”莫知鴻壓低聲音道:“看樣子關於內在美的基礎教育還得加強啊!”
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周圍不少“擁有內在氣質”的男人們,還是向他投來了同仇敵愾的肯定目光。
來了警察,原本應該立刻帶著鬧事的人走人,可這位帥哥還在擺造型不肯走,搞得如同當場表演的猴頭。再加上莫知鴻這樣的一句淡漠的批評,讓陸鱈更覺得多丟了幾分臉麵,同樣壓著聲音道:“等一下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抽他們一頓?”
“兩位警員,等一下,”磨磨蹭蹭的兩個警員也在這時終於決定走人,劉婉玉卻又叫住了他們:“小愛,給我剪兩株婆羅門菊香來。”
見兩個警員雄赳赳氣昂的戴上了劉婉玉送的橘黃色花兒,陸鱈好氣又好笑道:“看樣子這女人真的很厲害嘛!”
莫知鴻對陸鱈這句摸不著邊際讚揚很是不解,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婆羅門菊的話語是正義,而經過花農進行培育的觀賞形品種婆羅門菊香,則是代表著一絲不茍的正義感,這種花是唯一一種不能當著顧客的麵進行修剪的花卉,”見莫知鴻仍舊一臉茫然,陸鱈又解釋道:“你想想看,正義是能夠修修剪剪的東西嗎?剛才店老板特意把個剪字喊得那麼響,顯然是已經看穿了這兩個不長腦家夥的行為,在悄悄的諷刺他們了。”
“這種花花草草的東西太麻煩!”這種學問在莫知鴻看來太過高雅了,和他一點搭不上架,揮手打斷了陸鱈的說教,指著兩個帶人離開的警員道:“你不是說要抽他們嗎?都快走了。”
“跟我來!”陸鱈留戀的再掃了一眼五顏六色的幻想花兒,拍拍莫知鴻的肩膀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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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兩道彎,烏篷頓時由一個“乖寶寶”,重新變迴了大混混,搭著兩個警員的肩膀道:“怎麼樣,我辦事,你放心!”
齊佟厭惡的從烏篷肩膀下轉了出來,不耐煩道:“把錢給他,讓他走!”
對齊佟這種反應,烏篷一點也不生氣,樂嗬嗬的接過了鈔票,從嘴巴上粘點口水,馬大哈般的大混混,小心翼翼的一張張數起來。
一分不差,烏篷的笑臉也變了樣,指著齊佟的鼻子,橫聲橫氣道:“你爺爺我忍氣吞聲陪笑臉,是因為怕你不給錢。現在錢到手了,老子得教你個乖!要不是看在錢的麵子上,像這種你是英雄,我混蛋的事情,老子才懶得伺候你。還想追那麼漂亮一姑娘,也不看看人家姑娘的相貌和本事。自己想想你個小王八蛋是什麼德行,別以為老爸的錢夠你一輩子花,等著遭報應吧!”
“你……”齊佟麵色一冷,緊握著的拳頭,頓時冒出了一團湛藍的火焰。
“齊佟,別和這種下三爛的計較!”馬達趕忙攔住衝動的夥伴,壓低聲音道:“對付起這家夥當然容易,但惹了他後麵的人,隨便在你巡防的街區製造點小麻煩,你在學院的學分就得被扣到底。”
“滾!”齊佟隻能這麼發泄一句。
“我還懶得和你這種臭不可聞的家夥在一起呢!”烏篷在手掌上拍打著鈔票,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小曲,頭也不迴的走了。
最後的一個小弟輕蔑的掃了兩個警員的披風一眼,贈了一個迴禮:“呸!”
躲在牆角的陸鱈,渾身舒爽的看完這一幕,指著兩個就快氣跳起來的學警,遺憾的問道:“你不和我一起去?”
“我忽然覺得那漢子很對我胃口,決定和他交個朋友!”莫知鴻指著另一個方向道。
同樣看完這一幕,莫知鴻也覺得蠻爽快,嘿嘿一笑,尾隨烏篷而去。
ps:老爸晚上不搶劫的話,24點前俺能完成第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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