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拭目以待嘍!”陸凡是抱著一鬧到底的決心了,他今天要場子要定了!
張德文臉色鐵青,他沒料到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家夥居然如此強(qiáng)硬,連堂堂海石貿(mào)易的海爺都不放在眼裏。
“你今天走不出這裏了!”張德文看到樓上迅速衝下來的幾個保鏢厲聲道。
陸凡一掃眼也看到了迅速朝自己這個位置跑過來的幾人。
身板足夠結(jié)實(shí),就是不知道抗擊打能力怎麼樣?這是陸凡對眼前幾人打完眼後的腹誹。
“把這個狂妄的家夥仍出去!”張德文大手一揮道。
張德文身後站了三個大漢,比剛才那倆保安還要魁梧。
陸凡嘴角掛笑輕鬆起身直接就是正麵迎敵的節(jié)奏,壓根就沒任何畏懼之色。
張德文叫來的這三人就是海龍安排在耀陽酒吧看場子的,是海龍搜羅來的幾個退伍兵。
這是陸凡頭一次在山海市本地對陣幾個兵漢子,他一早就能從對方三人的氣質(zhì)上看出這幾人是當(dāng)過兵的。
骨子裏對兵營裏的漢子就有一種親切感的陸凡隻能壓下這種心思沉著應(yīng)戰(zhàn)。
包廂內(nèi)的地腳不大,陸凡直接迎著一人衝了出來。
迎敵之後的果斷出手,探手一個下拉拽的勾手直拳.
陸凡這一拳的速度極快,準(zhǔn)確的抽在了對方的胸口之上嗎,悶哼之聲響起,這家夥登時就感覺自己胸口被一塊大石頭給壓過來一樣。
陸凡不戀戰(zhàn),重拳出擊之後迅速下低身盤掃開了這三人的包圍圈。
對方?jīng)]料到鬧事的陸凡身手這麼好,三人合力出擊居然還沒有碰到陸凡的一根毫毛。
張德文也有些震驚,他在一旁本以為是抱著看戲的架勢,他所預(yù)料的結(jié)果就是陸凡被三個保鏢一頓拾掇之後給仍出去,可是矯健的陸凡遊走在三個保鏢之間輕鬆自如。
張德文是越看越心驚,在那不知所措了起來。
三分鍾後,陸凡拍了拍手輕鬆道:“果真還是兵營裏的漢子擱揍!”
三個保鏢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的胳膊還被陸凡給敲折了。
剛才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穴道還沒解開,正在你捂著腦門喊疼呢。
陸凡走過去探手解開了這兩個家夥的穴道,哼出一句道:“滾!”
兩個保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陸凡,就像是看待一個會邪術(shù)的人一樣。
剛才身體的反應(yīng)他們倆是真真的感受到了,他們倆剛才可是沒看到陸凡出什麼重拳重腿的,隻是輕描淡寫的啪啪一點(diǎn)就中招了。
倆保安都沒敢在繼續(xù)在原地呆著,夾著尾巴就跑開了。
值班經(jīng)理張德文害怕了,額頭上瞬間冒出了密集的細(xì)汗。
“你你……到底是會?”張德文說話開始結(jié)巴了。
陸凡笑瞇瞇的朝張德文走了過去,幾步的距離對於張德文而言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朝他走來一樣。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張德文顫抖的從兜裏掏出手機(jī),可是由於過度緊張手機(jī)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陸凡彎腰撿起來手機(jī)抓在了手裏,他衝張德文揚(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道:“幫我打給一個叫陳慶的人,讓他立刻馬上出現(xiàn)在我眼前!”
“你你……你找陳慶做什麼?”張德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你難道不知道陳慶是做什麼的?”
“知道知道,他是搞毒的!”張德文老實(shí)迴應(yīng)道。
“知道就趕緊讓他來!”陸凡瞪眼道。
“好好好,我這就打!”張德文見識了陸凡不俗的功夫,他在陸凡麵前不敢放肆,規(guī)矩的給陳慶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張德文開口道:“我是張德文,馬上來耀陽酒吧一趟!”
“什麼,你就在這裏?我怎麼沒看到你?”張德文掃了眼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陳慶的身影。
“你在三樓?那你趕緊下來,有人要見你!”張德文打完了電話,在那不敢放聲了。
陸凡坐在座位上伸手招唿張德文過來道:“陳慶在你的酒吧搞毒你不管一管嗎?”
“我們老板不讓我過問,他跟陳慶是有合作的!”張德文老實(shí)迴應(yīng)道。
“以後給我當(dāng)經(jīng)理如何?”陸凡笑著道。
“啊?給你當(dāng)經(jīng)理?”張德文真的是不知道如何迴複陸凡了。
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酒吧起碼還是沒有易主的,張德文還真是佩服陸凡.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啊?怎麼就如此大口氣的敢要海爺?shù)膱鲎幽兀?br />
單且不說海爺答不答應(yīng),就算這個場子給你了,你如何去管理運(yùn)營?
“怎麼?不相信我能要到這個場子?”陸凡挑眉道。
“相信相信,肯定相信,不過海爺也不是好惹的,這位好漢你確定能從海爺手裏拿到這個場子嗎?”張德文小心翼翼的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jì),我現(xiàn)在給你一條活路,把你們海爺在外麵養(yǎng)的金絲雀都給我寫下來,具體到哪個小區(qū)幾單元幾零幾!”陸凡吩咐張德文做了這事。
張德文心裏一驚:這人莫非要走捷徑嗎?他要對海爺?shù)男∶蹅儎邮郑?br />
陸凡覺得張德文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歸順的心,探手就點(diǎn)中了張德文的一個穴道。
這個穴道在胸口位置上,中招之人會有十分鍾到十五分鍾時間的胸悶癥狀,如果不及時解開的話會很致命。
張德文被點(diǎn)中以後登時就感覺胸口位置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然後就是發(fā)悶的窒息感傳來。
“大爺,你你……會點(diǎn)穴?”張德文捂著胸口攤了一張驚恐萬分的臉頰。
他再也不淡定了,眼前的人太霸道了,做事也霸道,出手也霸道,身手這麼犀利的情形下居然還會點(diǎn)穴,這太恐怖了。
“求求你,給我解開吧!我感覺要死了,要死了……”張德文害怕了,他不知道陸凡給自己點(diǎn)中的穴道具體是什麼穴位,更不知道會有什麼後遺癥,他害怕到極致了。
陸凡笑嗬嗬的說道:“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陸凡看張德文這難受的樣子知道這貨是真的怕了,於是便出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穴道一解開,張德文登時覺得自己身體輕鬆了許多,唿吸也跟著順暢了起來。
此刻的張德文看待陸凡的眼神都變了,他由衷的佩服道:“好漢您貴姓?我真是太佩服您了!”
張德文都開始使用尊稱的您了,可見他對陸凡真的是佩服到極致了。
“好說好說,鄙人陸凡,你叫什麼?”
“我叫張德文!”
陸凡之所以說出來讓張德文以後繼續(xù)當(dāng)經(jīng)理是因?yàn)樗F(xiàn)在缺人手,他要這個場子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跟海龍宣戰(zhàn),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跟海龍開戰(zhàn)。
陸凡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的身份海龍根本不知曉,就算海龍此刻站在陸凡麵前,他都不會認(rèn)出陸凡。
因?yàn)楹}埐皇羌t星電纜廠的員工,他隻是跟隋長柱和吳天華合夥做了那筆骯髒的買賣。
陸凡選擇耀陽酒吧開刀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敢放出話要這個場子就是找到了海龍的弱點(diǎn)。
海石貿(mào)易公司是山海市的龍頭企業(yè),耀陽酒吧是他海龍的產(chǎn)業(yè),如果這個時候曝光耀陽酒吧販毒的事情,那海龍必須要找替罪羊來頂罪,他要擺脫的一幹二淨(jìng)就得放棄耀陽酒吧。
這是陸凡的路數(shù),所以他才讓張德文留下來繼續(xù)做酒吧的經(jīng)理,而待會陳慶下來的話陸凡就得狠狠收拾陳慶,進(jìn)而逼出來這條線上的終端王東這個家夥。
張德文不知道陸凡跟海石貿(mào)易的仇恨,他現(xiàn)在對陸凡有了崇拜感,總感覺陸凡這人很神秘,不論是做事和說話都跟一般人不一樣。
陸凡擺手示意張德文坐下說話,張德文不敢造次的坐了下來。
張德文剛落坐,陳慶就露麵了。
陳慶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钢鴱埖挛膶I的陸凡問道:“老張,是這人要見我?”
“對,老子要見你!”陸凡一上來就沒給陳慶好臉色。
“我艸,跟誰稱老子呢?媽個比,你想死是不是?”陳慶立馬就拉下了臉,麵露狠色的罵道。
下一秒,陸凡直接出手了,啪啪的兩巴掌抽在了陳慶的臉上。
陳慶甚至都沒有看到陸凡是如何出手的,而臉上就結(jié)實(shí)的挨上了響亮的巴掌。
陳慶怒了,顧不得臉頰的疼痛操起來桌子上的一瓶酒就朝陸凡砸了過去。
陸凡輕巧躲開急速砸出一拳轟在了陳慶的肚子上,這一拳下去陳慶頓時覺得自己的胃裏翻江倒海了.
半分鍾後他捂著肚子撐著嘴巴吐了出來,嘩啦啦的就跟往外傾倒垃圾一樣。
張德文在一邊大氣不敢喘,心裏無不是極度震驚著。
陸凡對於張德文而言就是恐怖的代名詞,是惡魔的化身。
陸凡伸手扯爛了沙發(fā)上的坐墊而後一把捂在了陳慶的臉上幫其蹂躪了一把髒兮兮的嘴巴,然後拎著陳慶就丟進(jìn)了包廂。
“我現(xiàn)在問一句你答一句,能不能做到?”
“我問你媽了個……”陳慶這小子還挺硬氣。
陸凡就不怕你硬氣,起身又是一拳砸了出去,這一拳又砸在了剛才同樣一個位置上。
陳慶嗚哇一聲又吐了出來,緊跟著就彎腰蹲了下去,臉上是一副死都死不完全的悲慘樣子。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能不能做到?”陸凡重複著這句話。
陳慶沒說話在那扶著地?fù)沃彀驮趪I吐,陸凡等的不耐煩了,上前一腳踹了出去,直接把陳慶踹的一個骨碌磕在了沙發(fā)的楞沿上,腦袋上瞬間起了好幾個大包。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