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他還是與其他幾個卿住一塊兒的,隻因吳羽的到來擾得那群男子不得安生,一個個花枝招展脂粉味濃的來了一個又一個,吳羽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
她近乎冷淡的看著眼前人:“想來有幾家家教不嚴(yán)需要朕來管製管製。”
她都快崩潰了,這任務(wù)沒做幾個想死的心都有了,快給她個逗逼人士讓她調(diào)解心靈,這幾個任務(wù)無限次的高冷下去,她麵癱了腫麼破。
她在這兒想著那些不靠譜的,圍著她的幾個男子卻是有點兒膽怯,她畢竟是女帝,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他們不過是可憐弱小的男子,哪有那個膽兒上。
她來之前禦醫(yī)便來了,為了萬一又叫兩人把脈,這會兒功夫也診得差不多了。
三位禦醫(yī)出來,見著吳羽道:“陛下,七郎君確實有喜了,已經(jīng)。”
吳羽一邊暗罵祭宴息是個花花女子,一邊道:“打了。”
“可胎兒。”
“今晚將宮內(nèi)所有男子診脈,凡有孕者一律墮胎,不從者,當(dāng)場杖斃。”
禦醫(yī)呆了呆道:“臣等遵命。”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有很多人都會睡不著,包括吳羽,她愣愣的看天,對孩子下手她也真是能耐,她近乎諷刺的發(fā)出嗤聲,待到東方之既白,她才徐徐吐出一口氣,沒關(guān)係,這不會是她第一次殺人,也不會是她最後一次殺人,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她現(xiàn)在是帝王。
而禦醫(yī)隨著侍衛(wèi)前來拜見道:“稟陛下,共有一十三人有孕,皆已複下毒藥。”
吳羽再一次唾罵祭宴息就是個**,她頭也不迴道:“甚好,但凡朕知曉有一個沒墮胎的便全家滿門抄斬,兩個沒有則夷三族,三個沒有則誅九族。”
禦醫(yī)齊齊道:“是,臣曉得。”
吳羽吩咐道:“退下,眾侍衛(wèi)叫冷宮前的侍衛(wèi)迴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三天後自行領(lǐng)罰五十杖,七天後未死者前來見朕。”
眾人道:“諾。”
眾人離開。
吳羽摸摸自己的臉,她知道她這話時麵無表情,心中平靜不已,她是真的看破了。
一念佛,一念魔,而她隻是個普通人,而她又好死不死是帝王,太上皇得對,帝王是對天下人負(fù)責(zé),顧全大多數(shù)利益,必要時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吳羽這才迴房休息,鳳梧國亦保留著三天上一次朝的習(xí)慣,雞叫三遍,是上朝的時辰,吳羽很準(zhǔn)時的起來,她自認(rèn)為極有職業(yè)道德。
若第一次隻是觸犯了一家的利益,那麼這次便是觸犯了大多數(shù)人的利益,吳羽可以不去,留下個昏君的名號,可惜吳羽卻不知道逃避兩個字怎麼寫。
她不會躲,她想讓係統(tǒng)君看看,沒有那些什麼屬性點,她吳羽也可以改了那些廢物評價。
她高坐在朝堂之上。
開始眾臣隻是用各地小事反複試探,而所有都太低估她的耐心,或許在眾人眼中弒子之輩大多脾氣暴躁。
她隻是微微頜首,一副你們隨意的樣子,一群老狐貍都在那兒充大尾巴狼,她贈送了三天的時間,她就不信每個人都能忍住。
果然有人跳出來了:“昏君。”
她定睛一看,就是三天前早上那人,一時間也吃不準(zhǔn)她到底是太過愚蠢被人當(dāng)槍使,還是一片赤子之心想什麼什麼,亦或是有人指點了他好讓她飛黃騰達(dá),
吳羽哼笑道:“朕何昏之有。”
“弒親囚母,何處不昏。”
“朕前日有霍星入夢托生為龍,為了山河社稷不得不防,而至於母皇,眾人皆曉得母皇在宮中恣意走動,連後、宮也去得,敢問朕幾時囚禁過她,再者,你上官家為臣,我祭家為君,家訓(xùn)第一條如何。”
那女子咬牙道:“家訓(xùn)第一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第二條呢?”
“第二條為:君若無德無才不忠不義不孝不信之人,凡占三條以上者,上官家主自絕於君前,餘下眾人撤出鳳梧國,三代內(nèi)不得為官,違者逐出家門。”
吳羽咄咄逼人道:“朕記得上官家祠堂有先祖禦賜牌匾一塊,上書:天下第一家,是還是不是。”
女子道:“是。”
吳羽再道:“朕無德無才不忠不義不孝不信占了哪三條。”
女子啞口。
女子不是魏征,吳羽也不是唐太宗,不會任由人指著鼻子罵,朝堂不平,後宮不淨(jìng),邊疆不定,她吳羽白當(dāng)了次皇帝。
“何人有事。”吳羽再問。
無人應(yīng)答,對此吳羽早有心理準(zhǔn)備,如果將此看做一次談判,那麼談判的節(jié)奏一直由吳羽掌握著,那麼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局麵再正常不過,她感謝女主大人,女主方法就是好,盡管她將這方法提前了十多年就用出來。
太師必定有事,她很早之前,早在看完時她就明白了書裏出現(xiàn)的每一個人的性格。
太師固然貪便宜收賄款,卻一直將匡扶鳳梧國看做自己本分,認(rèn)定自己是帝王真正掌權(quán)的一塊兒墊腳石,當(dāng)然若是沒有能耐,墊腳石成了絆腳石隻能自認(rèn)沒本事,原文中祭宴息就沒本事,她就成了根刺紮在那兒,動也動不得,女主大人有本事,借助她幹到了一批心懷不軌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吳羽隻覺可悲可憐複可歎,不過是各人的選擇,她也沒了奈何。
太師道:“稟陛下,霍星入夢也罷,何需毒殺十三子。”
吳羽冷笑道:“朕不能給江山動亂留下一絲機(jī)會,且朕已有兩女,老二老七都還不錯,隻不過年少貪玩罷了,朕當(dāng)年不也如此,多虧太師細(xì)心教導(dǎo),是以朕今日將兩女托付給太師,其次,朕欲遣散後、宮。”
若前兩個解釋讓眾人尚處於震驚中,太師即將兩任為太女之師,前途無量,而第三件事則真真觸犯了大多數(shù)人利益,後、宮中每一個人都代表著一個利益集團(tuán),墮胎此事尚可容忍,子女總會有的,而遣散後宮則無法接受,人都沒了,指望個屁父憑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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