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故意舔了舔唇。
孟管家歎了口氣:“任小姐,顧先生喜歡安靜的女孩。”
吳羽擺手道:“我知道,他在看著我呢。”
她湊近某個地方吐了吐舌頭。
孟管家看得心驚膽戰(zhàn),那地方還真有一個監(jiān)視器。
他忙道:“任小姐,顧先生讓我?guī)戕捵嬲恢闶欠裼惺颤N喜愛的東西必須帶上,若是沒有,我們這便走吧。”
吳羽偏頭笑道:“你不趕快討好一下我嗎,聽說顧先生女兒的母親當(dāng)年都沒能進(jìn)祖宅。”
孟管家整個人的麵部表情都僵化了,一副很想笑又笑不出來,想忍住又忍不住,整個臉都是扭曲的。
吳羽笑瞇瞇道:“算了算了,不鬧你了,顧先生會覺得很過分吧,所以帶我去吧。”
孟管家忙擦頭上的冷汗,這年頭熊孩子他見多了,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熊的。
孟管家道:“還請任小姐跟我來。”
吳羽跟著去了。
說來也怪,顧家的祖宅居然也在這裏,並且離金屋也不太遠(yuǎn),吳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離得那麼近到底是挑釁顧家家族族長的權(quán)威還是其他的就說不準(zhǔn)了。
那地方果然如同小說裏所說那樣,古風(fēng)建築,亭臺樓閣,假山小泉,端的是美麗,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想她吳羽也是好幾個古代世界鍛煉過的人,真的都看了那麼多,假的看再多也沒什麼用,至於小說裏提的莊嚴(yán)肅穆跟她有什麼關(guān)係,她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孟管家道:“任小姐,請隨我來,我?guī)闳ツ愕姆块g。”
正說著,就看見吳羽如同脫韁的野狗一樣奔到對麵去了,待孟管家看見在和她說話的人時,隻想插瞎自己的雙眼,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嗬嗬嗬嗬,顧先生,他可能沒辦法再在顧家?guī)窒氯チ耍麩o不悲觀的想。
吳羽興高采烈的對著眼前的妹子打招唿:“芭比娃娃,你好哇。”
芭比娃娃大怒:“你在叫誰!”
吳羽疑惑的問道:“話說這附近一米外還有第三個人嗎,咦,我怎麼看不見,你肯定是撞鬼了,所以,我當(dāng)然是喊你咯,芭比娃娃,你看看你這衣服裝飾,肯定是童年還沒過去,現(xiàn)在在自己身上找童年。”
芭比娃娃道:“你說誰是小孩子。”
吳羽無奈的聳聳肩:“我可沒有指名點姓的說你顧大小姐是小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話說迴來你有哪點兒不像小孩子,隻有小孩子才會稍有不如意就大哭大鬧,才會做出自殘的舉動去威脅別人,孰不知你能威脅的都是自己在乎的人,不在乎的人誰管你去死。”
“你!”
“我怎麼了我,顧大小姐麻煩你不要說話結(jié)巴,這樣讓在下很為難啊,欺負(fù)一個說話都不利索的結(jié)巴,在下於心不忍啊。”
“啊啊啊啊啊,任盈盈,我要殺了你!”
芭比娃娃暴走了,剛剛還一副要死不死的虛弱相,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山滿穀的追殺吳羽中。
光是如此也罷,偏偏吳羽還在挑釁。
當(dāng)吳羽第三十六次經(jīng)過孟管家麵前,芭比娃娃第二十五次經(jīng)過他麵前,他麵對著黃昏流下一滴眼淚,他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大概再也無法留在顧家了,嗚嗚嗚,有一個大小姐已經(jīng)夠愁人的了,現(xiàn)在再來一個,嗬嗬嗬嗬,顧先生你自己迴來收拾爛攤子吧。
他拿出電話開始撥打,砰,啪。
吳羽吐舌:“不好意思。”
哢。
芭比娃娃意思意思同情了:“找我爸給你加工資,你重新買一個吧。”
他收拾著殘碎的手機(jī)跟收拾自己破碎的小心靈一樣,他捧著一堆殘殼,蕭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是戰(zhàn)爭就有打完的一天,在孟管家走後兩個小時內(nèi),她們握手言和,其實並沒有,她們隻是互放狠話,然後各迴各屋,其實這個也沒有,因為孟管家還未帶她找房間,她就已經(jīng)和芭比娃娃打架了。
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拿出手機(jī)開始撥打電話,除了打不通就是被掛掉。
吳羽無不邪惡的想,她是不是打擾了某人的好事了,蘿莉和大叔什麼的談純純的戀愛多好,大叔要是對蘿莉下手,那就真的隻有禽獸兩個字形容了,所以為了不禽獸的某人隻好找別的妹子啪啪啪了,可憐啊,什麼叫浪費,這才叫浪費。
根據(jù)小說裏顧先生為任娉婷安排的房間,她可悲的發(fā)現(xiàn)路線圖充滿了朦朧美,什麼叫做進(jìn)門之後走兩步左拐再右拐然後走半個小時,走兩步的兩步具體是多少,半個小時的平均時速是多少,盡特麼扯。
她索性可憐巴巴的坐在門口,要說到祖宅必備的仆人,說真的,她看是看到了,但是人家很客氣的指指,一句話不說,讓人心裏毛骨悚然的。
她索性就坐在地上,看著木頭柱子,在想顧先生要是今晚不迴來了怎麼辦,果然那會兒她就該死乞白賴的跟著芭比娃娃去,至少不會被凍死。
事實上並沒有等多久,她略略一想,可能是顧先生快到家了,所以才懶得接電話。
顧先生道:“起來跟我來。”
吳羽十分光棍的拍拍屁股站起來,跟著顧先生走了。
兩人拐過了十裏八彎的才停了下來,那房間相當(dāng)?shù)拇螅ㄒ徊凰幈阍陟墩醚Y擺滿了牌位,有一個大鼎,裏麵落滿了香灰。
比起說是住人的房間,更像是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
吳羽問道:“我真的能來這兒嗎?”
顧先生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吳羽說出自己的疑問:“我聽說祠堂隻有家主和其嫡親才能進(jìn)。”
顧先生換下衣服,吳羽看著他精壯的身體特想吹一句口哨,想想她現(xiàn)在清純的形象還是作罷。
顧先生道:“可以。”
兩人洗漱過後上了床,顧先生十分守禮的隻是摸著她的頭發(fā)睡著了,對此吳羽有點兒小無奈,這都叫什麼事啊。
日子好似在一定程度上恢複了正常,兩人每天早上一同吃早飯上學(xué)上班,如同一對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夫老妻,還沒開始激情,生活就已經(jīng)充滿了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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