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羽麵不改色道:“我要你看見它就想起我,莫要白白丟了性命。”
她又道:“雖然知道你不會有事,卻仍覺得想要你記住,你的命不是自己的,無論如何都有個我在。”
【係統(tǒng)君想說什麼,最後嗤笑一聲道:“得了,你這是少女漫看多了吧。”】
你大爺?shù)膫S統(tǒng)君,你信不信遲早有一天你會被我打的,係統(tǒng)君就是厲害吼,吳羽慣用的情話綿綿對他毫無用處。
說來情話,她想起了鳳主。
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他們是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向她告別呢。
曾經(jīng)被她欺騙感情錯付的人,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如今我們都很好,唯一的期望就是她能夠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會言不由衷,不會沉沉浮浮,就那樣找一個喜歡的人,平淡的過一生,那些前朝事就當作舊夢一場遺忘。
吳羽突兀的笑起來,她還真是會安慰自己啊,這樣的欺騙,恐怕他們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吳羽走迴自己的房間,係統(tǒng)君被她關在門外,好在他們當初靠著伯爵在這樣的大酒店裏弄出了三個單人間係統(tǒng)君淡定的去了隔壁房,就算隻有一間房也沒什麼關係,係統(tǒng)空間這種作弊器要早早的掌握。
晚會開了十天,這十天裏萊斯界徹夜燈火通明,好在這種燈是用的氣體,可最大限次循環(huán)利用的東西。
吳羽這段時間裏除了開始的參加招生考試和燈謎獲得勾玉外,她沒有一步走出房間。可惜在這種平均壽命過千身強體健的世界,一時間想要餓死自己真有些不容易。
十天過後,吳羽走出門。和係統(tǒng)君一同前往斯坦洛夫的開學儀式。
儀式上,沈戚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在上麵講話,沒什麼意思,盡管在別人眼中堪稱妙趣橫生,吳羽還是覺得無聊,你若是見過了大場麵,這種情況就沒什麼意思了。
吳羽看看左右。嘿,好家夥,還真有人以手段跑路了。像她一樣不願意聽廢話的看來還是有啊,這麼仔細看過去,用凝弄出替身的人還不少。
吳羽靜靜的想了一會兒,弄出替身。自己也跑了。
可惜斯坦洛夫?qū)W院的教授們都不是笨蛋。何況建校這麼多年有這種不想聽的肯定不止她一個,她被一道看不見的結(jié)界擋住去路。
一旁的人哈哈大笑,十分快活的樣子。
吳羽取出子鐮,輕輕一刀就像是把氣球劃破了,劃破的口子像是吸塵器一樣把斯坦洛夫?qū)W院裏的特殊氣流全部吸走。
刺耳的警報震蕩著。
旁邊的人鐵青了臉,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野雞一樣。
“哈哈哈。”吳羽也笑了起來,笑得更大聲,更肆無忌憚。
“瘋子。”旁邊的人喃喃自語道。“你就是一個瘋子。”
斯坦洛夫?qū)W院裏有中古之後遺留下來的防護罩,盡管這防護罩在如今看來並不頂用。但攔住凝級的人是沒什麼問題,除此之外,它更是斯坦洛夫?qū)W院的一種象征,所以打破它的人從未有過,一旦有,麵臨的將是a級星際通緝犯的下場。
但是吳羽有伯爵啊,作弊器啊,多好啊,對吧。
吳羽招招手,沒有發(fā)出聲,她說:“沙揚娜拉。”
她離開斯坦洛夫?qū)W院,禁錮千年的氣體終釋放出來。
吳羽走在路上,係統(tǒng)君突然出現(xiàn),陪著她一直在路上走下去。
【係統(tǒng)君道:“你怎麼把斯坦洛夫?qū)W院的防護罩戳破了。”】
吳羽心塞道:“我也不想,誰知道是這樣啊。”
吳羽真的好委屈,大千世界萬萬千,哪個有功夫去管那麼多。
【“那你打算有什麼。”】
“跟以前一樣囉,就是到處去遊玩,隻不過現(xiàn)在目標稍微有些變了,想來當星際海盜也不錯。”吳羽興奮的看著遠處,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的海盜生涯,我來了啊。
【係統(tǒng)君看著她高興的樣子,隻是低低應了一聲:“好。”】
她高興,他也覺得高興。
不論是身為主人格的東華帝君,亦或是為了完成某種目的而分出去的副人格,都是那樣想看到她真心實意的微笑。
吳羽轉(zhuǎn)過身,眉眼都在發(fā)亮,孟匪淺本身的冷漠眉間都硬生生染上笑意,她撲上去,磨蹭著。
她喊:“係統(tǒng)君,你最好了喵。”
【“嗯嗯,我也覺得我最好了。”係統(tǒng)君笑得好驕傲來著。】
兩人說做就做,通過伯爵搞來一艘宇宙飛船,兩人坐上飛船,設置了自動駕駛後,任由飛船飛到不知名的地方,就算什麼都到不了,做兩枚星際流浪詩人也不錯。
三個人坐在飛船裏鬥地主,是的,她考斯坦洛夫?qū)W院沒找伯爵,她闖下對那些人來說算是彌天大禍的事也沒找伯爵,但就是為了鬥!地!主!她找伯爵了。
淚目中。
吳羽老輸,各種輸,輸?shù)倪B內(nèi)褲都快掉光了。
她一拍桌子:“不許出老千!”
兩人同時一攤手。
“我沒出老千。”
【“我沒出老千。”】
吳羽咬碎了銀牙,你們數(shù)據(jù)流了不得啊,那麼厲害怎麼不上天呢。
她咬牙切齒道:“我是說不能用數(shù)據(jù)推演。”
“不怪我啊,下意識的。”兩人無辜的小表情如出一轍。
吳羽將一堆小破牌往桌上一扔:“再來。”
【係統(tǒng)君亮出底牌:“我隻有一張三。”】
伯爵彎眼道:“我比他稍微好一點兒,但也隻有一個四。”
吳羽一臉鐵青。
她垂頭喪氣道:“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可以記牌嗎。”
伯爵好心好意的勸導,她覺得這是在調(diào)戲她。
他道:“關於撲克牌所有組合可以衍生出的大半部分勝法,我已經(jīng)在幾百年前推演出來了。”
【“不才全部知曉。”係統(tǒng)君笑瞇瞇道。】
無聊。
吳羽給出評價,更無聊的是她居然還腆著臉想要繼續(xù)鬥地主的時候,她簡直是入魔了,與其說是屢敗屢戰(zhàn),還不如說是屢戰(zhàn)屢敗帶來的想要一雪前恥的不甘感。
“說了不許作弊。”
“喂,又作弊。”
“沒作弊,我會輸?”
“又輸了!”
“oh……”
……(未完待續(x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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