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因?yàn)檫@白虎堂的劉堂主還讓他先簽了一份保密協(xié)議書後,便直接是給了他二百兩銀子作為定金。
這也算出手闊氣了,於是他也樂得高興不說廢話,直接簽了保證不泄密不把這車型和製作工藝賣給別人的契約。
然後春雨就把畫好的詳細(xì)圖紙給了胡老板,還讓他叫了製造車的匠人過來,又仔仔細(xì)細(xì)督囑了一遍。最後又和這胡老板談了半天,最後敲定這每輛車的價位是十兩銀子。二百兩是定金了,剩下的最後再給。
隻是算了一下已經(jīng)是一千兩出去了,春雨一麵覺得冷汗,一麵想著也是這個時候的鐵本來也沒有後世的那麼多,自然價位也高。可惜了這個時候的車胎還是沒有發(fā)明的,她也沒有那本事發(fā)明出來。所以為了黃包車的更加耐用和穩(wěn)當(dāng),就選擇了這製作比較貴的鐵打造,而且那輪子也是加寬和打磨光潔的鐵輪,相信隻要經(jīng)常使用見水了擦幹淨(jìng)不會生鏽,就會很耐用的。
至於黃包車這名字卻是不能再用了,直接說這叫出租車好了,反正是要出租的。
春雨也是想著不能一家全部製作了,所以才采用這工廠式流水線生產(chǎn),這邊車廠製作車身,再找人製作車身。
車身的話,春雨也是想著還用油布,卻是用那京城製造的最好的油布,據(jù)說是從韃靼人哪裏學(xué)來的技術(shù)。而且這個時候的油布已經(jīng)是質(zhì)量很好的了,鮮少有會漏雨滲水的,況且如果真是從蒙古人那裏傳來的技術(shù),更是可以肯定的了。草原牧民們最在意的就是隨時搬動的蒙古包,不做好點(diǎn)如何擋雨啊。
至於製作車身的油布。也都是選用的黑色油布,不能用薑黃的油布了,畢竟都是黃色,在這京城腳下誰知道會不會被說成大不敬之類的。還是黑色
保險,而且那車身上也可以設(shè)計一個色彩明豔的標(biāo)誌,不就行了。
隨後春雨他們就去了一家製作油布的廠子,定了不少黑色油布後。又去了一家大一點(diǎn)的製作紙傘、雨披和車棚的作坊。這裏的主人也是和劉堂主相熟的,所以也是非常簡單利落的就簽訂了製作車棚的契約。
這一切的準(zhǔn)備工作都結(jié)束了,隻需要等上個幾天的功夫。就可以把車行給開起來了。
所以這之後的連著幾天春雨也是樂此不疲的跑來跑去,去看那些工作的進(jìn)程,還時不時的給些意見。
轉(zhuǎn)眼間五天便過去了,其他的都還在趕著工。但是那車行卻是修建成了。
春雨和張虎子去看時,發(fā)現(xiàn)劉堂主一夥人已經(jīng)在看了。隻見那街中的地方很是空曠。旁邊的雜草和柳樹因著影響車行寬敞的大門便是都拔掉了。雖然此時沒有了一點(diǎn)的綠色裝扮,但是卻更顯得像是那麼一迴事兒了。那五間連著的鋪?zhàn)诱虚g的那間整個卸了窗子,裝成了兩扇寬大的油了黑漆的大門,上麵的牌匾也是掛上了。隻是被紅色的綢子包著,暫時不讓人看名字。
那車行的外麵還有一座雕像也是用綢子包著,直等到開業(yè)的那天。便去全部會展現(xiàn)在人們的麵前,現(xiàn)在就是端得好神秘。
再走到那車行裏麵。迎麵就是一個氣派的迎賓臺,這是春雨仿照後世的樣子讓蓋建的,其實(shí)與那掌櫃臺很是一樣,隻是這迎賓臺的後麵是一座,雕刻了八仙過海的雕花牆,上麵還有這他們車行的名字。
至於掌櫃臺卻是沒有了,但是在側(cè)麵的一處有個登記授牌的臺子,正是隨後那租車的車夫們過來,每日來這裏登記授牌的地方。
再往兩邊的空曠相通的另外四間鋪?zhàn)涌慈ィ茄Y都是什麼布置也沒有。而是分別在地上壘著小小的隔牆,每個隔牆的上麵還有小格子,就是為了存放每輛人力車和車夫東西的地方。
這裏的每一間店鋪裏都有二十多處存車處,他們暫時也是隻有一百輛車子,倒也夠用。餘下來的,後期要是加車,也有地方放。
這前麵店鋪看了,春雨是挺滿意的,劉堂主暫時還不太明白春雨讓這蓋建的具體樣子,不過見春雨笑了想來也是滿意的,心下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接著又去了後院,後院也是簡單的修建的一番,倒是幹淨(jìng)整潔的。那五進(jìn)的房子本身就挨得比較近,每一棟廈子前的院子也小,不過人拉著車也是能過去的。
這五進(jìn)的院子,隻有一口水井,就是在後院裏麵,那裏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園,卻是沒有種上東西。春雨想著這都由後麵住進(jìn)了的那些奴隸們用吧,至於茅廁卻是修了三間的。後麵院子裏的是讓住在這裏的人們用的,前麵車行後有兩間,分別修了男女茅廁東西各兩處,就是為了人們來了用著方便。而且也是按照春雨家的茅廁那樣修建的,旁邊也都是放了水缸和石砌的洗手臺,洗完手的水直接流下去衝了便池,幹淨(jìng)又衛(wèi)生。
且不說其他的地方,就是這廁所也讓工匠們和白虎堂前來的一夥人驚歎讚賞不已,劉堂主還笑著說他們迴去了把白虎堂的茅廁也修成這樣。
等這裏參觀完了後,春雨便向劉堂主說起了把奴隸們接過來的事情。劉堂主早幾天就聽了他弟弟劉騰的抱怨了,心下自是高興了,立刻帶著人和春雨去劉騰那裏。交了剩下的一百兩,劉騰便把這些奴隸的身契給了春雨,便讓那些奴隸都整了東西跟著春雨走了。
這些奴隸們都是除了幾件衣服,便身無長物了。
劉堂主也是怕春雨一個小姑娘管不住這些奴隸,便帶著手下把這些奴隸都送去了車行那裏,然後他便留了兩個粗壯的手下在這裏守著,便迴到了湖湘樓去了。
這些奴隸其實(shí)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即將麵臨的是什麼,隻知道他們的賣身契就在這個小姑娘的手裏,而這白虎堂的堂主對這姑娘還很客氣的樣子,當(dāng)下也都是心裏有些敬畏。
不過等他們到了車行那裏時,聽到了春雨說這裏以後就是他們的家,還是有些惶惶不安的,畢竟他們已經(jīng)顛沛流離了太久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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