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春雨他們這才到了巷子後麵,就看到一個衣衫有些狼狽的男子,急匆匆的往這邊走來,定睛一看,不是張虎子還有誰。
“虎子哥,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春桃呢?”春雨趕忙讓車夫停下,她提起裙擺跳下車急匆匆的跑到張虎子麵前說到。文正和順娘也忙跑了下來。
“春雨,你們來了可太好了,趕緊上車跟著我走先,時間緊迫我們邊走便說。”張虎子說著便是催促春雨他們再次坐到車上。
而文正見事情不太好的樣子,便問張虎子在哪裏。
“不是很遠(yuǎn),黑胡子巷的第三家。”張虎子說道。
“恩。”文正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對他坐那車的車夫說道:“胡大哥,你快些迴去,叫羅大哥找?guī)讉會武把子的過來,就在黑胡子巷子的第三家,可是記住了?”
“文正兄弟放心吧,我記住了。”那姓胡的車夫說完趕緊掉頭,朝著車行那裏去了。
而文正則是和張虎子一起走在前麵,春雨和順娘坐在車上,跟在後麵。
張虎子一邊走著一邊跟春雨他們講了起來,原來他今早和文正出門時,發(fā)現(xiàn)雖然是關(guān)緊的但門栓竟然是開著的,當(dāng)時還以為是昨晚沒有關(guān)好門,便是說以後可不能這麼粗心了。
兩人還說著還好這京城治安算是不錯的,要是擱在縣城,怕是該進(jìn)賊了的。結(jié)果這才一出門,張虎子便是看到巷子的另一邊閃過一個身影,及其熟悉張虎子不加細(xì)想便是認(rèn)出來那是春桃了。
眼見著那身影走的很快,已經(jīng)轉(zhuǎn)了彎子了。張虎子來不及給文正說太多,便是迴頭說有事讓文正先去車行。話音剛落就朝春桃消失的方向攆去了。
好在他跑得快,倒是隱隱看到了春桃的身影,因著這大清早的霧還沒有消失,他不敢叫住春桃,怕她跑得更快。也是想知道她大清早的拿著包袱要去哪裏,便也不做聲悄悄在後麵跟上了。
結(jié)果還沒等走了多長時間,春桃卻是在一家院子前停下了。輕輕敲了敲門。那裏的大門一開,也不見人出來春桃便是進(jìn)去了。張虎子這才加快了步子,隻是等他上去敲了半天也不見人來開門。便開口喊起春桃的名字。
然後就聽得大門響了起來,一個長相有些尖酸刻薄大約四十左右的婦人開了門,問張虎子是誰要作甚。張虎子說他來找春桃時,那婦人聽了有些慌張便是要關(guān)上門。張虎子伸手去拉門。誰料那婦人力氣十分大,伸手推開了張虎子順便關(guān)上了門。張虎子猝不及防的便被推倒在地上。他也不顧自己身上沾滿了的灰土,立刻又起身拍門。
隻是這次他拍了好久的門也沒人再出來,那裏麵的人就像是聾了一般,而也沒有聽見春桃的聲音。張虎子有些心急卻還是沒有辦法。隻好先迴去找人過來,他想著人多了就不怕這些人不開門了。但是他又擔(dān)心春桃,所以一路上跑得很快。不小心又是跌了一跤,所以春雨他們見了他十九更加狼狽了。
春雨聽了張虎子的一番話。心裏也是有些急的,這聽著怎麼給那時候的林牙婆對院子那麼相似啊。春雨又想起來那時候她為了追趕帶著春桃逃走的馬車,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最後要不是周旭安,春桃說不定就被賣到哪裏去了。想到這裏春雨頓時氣得不行,要是春桃這次還犯了同樣的錯誤,她真是……哎,再怎麼生氣她也不能不管啊,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子。
因著幾個人都心急,走的倒是也快,不一會兒便是到了那戶院子前。張虎子趕緊上前敲門,文正也走了過去。
春雨還讓兩個車夫也一起喊起春桃的名字來了,希望借著人多,能讓院子裏的人還怕,把大門給打開了,不然那她也就不怕犯法了,直接讓張虎子他們幾個破門而入了。
果然聽著外麵至少有四個男人的聲音,裏麵的人有些怕了,有個婦人隻好打開了門,正是張虎子之前見到的那個,隻是她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很是不友好的樣子。
“我妹妹呢?她名字叫春桃,半個時辰前就是進(jìn)了這家院子的。”春雨忙上前問那個婦人。
“哎呀這位姑娘,我可不認(rèn)識那個叫春桃的姑娘,我這一大早的就被你們這麼些人吵鬧的頭疼,還不知向誰去說理呢!”
那婦人撇撇嘴說。
“少給我裝蒜,我親眼看到春桃進(jìn)去的,不然你讓開我們進(jìn)看看便知道了。”張虎子冷聲說道,說著就想進(jìn)去,卻被那婦人趕緊伸出胳膊,擋在大門前。
“怎麼著還想強(qiáng)入民宅不行啊?我說了不認(rèn)識什麼春桃,你們趕緊離開不然我可是要報(bào)官了的。”那婦人趕緊說道。
“大嬸子,你也別再這裏掩飾了,我看你也不像啥壞人,何苦要這樣呢,真是報(bào)官的話那些個捕快可是要搜家的,到時候你家可不止是被我們進(jìn)去看看那麼簡單的了。”春雨說著從荷包裏拿出一小塊碎銀子,遞給了那婦人然後笑著說:“可否告訴我們一下我妹妹的下落?”
“……好吧。”那婦人掂掂那塊銀子,發(fā)現(xiàn)也有一兩多了,便不是太情願的說道:“主要是那位公子不讓說的,不過看在你這姑娘不錯的樣子還是告訴你吧。”
“多謝了,你請說。”春雨見狀悄悄送了口氣說道。
“姑娘你既然是那個春桃姑娘的姐姐,我就直說吧,你那妹子啊,八成是遇到騙子了。”那婦人神秘兮兮的說著,歎了口氣好像是十分同情春桃的樣子說道:“大約是半個月前左右,有個衣著華貴的公子過來,出手那叫一個大方啊。他直接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說是要租我這地方,還說需要我對外稱是他家的仆婦。我一聽不過租半個月就得二十兩,就算裝樣子當(dāng)仆婦又怎麼了,便是答應(yīng)了他。結(jié)果第二天他過來時竟是帶了許多的書,穿著打扮也是一副書生的樣子。而且還帶迴來一個姑娘,就是你那妹子春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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