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安說這話的時候,還伸手想拉過春雨到他身邊來,卻是被她手擋了一下,輕輕的避開了。
周旭安一愣,疑惑不解的看著春雨。
春雨再次抬眼看了一下他,突然是冷冷一笑,話也沒有說就轉(zhuǎn)身走了。
周旭安在後麵叫了兩聲,她也沒應(yīng),於是隻好準(zhǔn)備趕上前去問個明白。隻是他這才剛一轉(zhuǎn)身,就被長亭拉住了衣袖。
“周旭安,當(dāng)初你對懷櫻的承諾,難道完全不記得了嗎?”長亭說著,眼圈卻是紅了,再次說出這個名字,卻是滿腹的心酸。
“懷櫻就像是我妹妹,我承諾一直照顧她,但不代表我能容忍她所做的一切!敝苄癜怖淅涞恼f到。
“妹妹……好一個妹妹!”長亭苦澀的說著,卻是突然一笑:“至今後,怕是當(dāng)不成妹妹了,因為我不願意!
“懷櫻,你莫要執(zhí)迷不悟了!”周旭安無奈的說到:“從帶你迴來那一刻,我就隻是拿你做妹妹一般看待的,以往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希望你能不要節(jié)外生枝去見春雨,對她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不該說的?嗬嗬,是指那晚我們耳鬢廝磨親密無間的事情嗎?”長亭笑著,眼中卻是閃著點點淚花:“可惜了,已經(jīng)晚了。你那未婚妻她已經(jīng)知道了!
“什麼……你……”周旭安憤怒的看了一眼長亭然後說到:“從我知道你身後有人,而那人是安陽郡王後,我心中的懷櫻便是死了。我對你,也不過是可憐而已,你不要再多想了!
周旭安說完這話,也不管長亭突然變得煞白的臉色,丟下一句:“我在臨安準(zhǔn)備了一處產(chǎn)業(yè),足以讓你生活無憂了,這幾準(zhǔn)備一下,我會讓阿財送你離開去臨安的。”
周旭安走後,長亭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雕泥塑的人物一般。
“他,竟是都知道的!彼哉Z的說著,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笑了起來,這笑容帶著幾分得意還有幾分倔強:“周旭安,就當(dāng)是同情也好可憐也罷。從你把我?guī)м捴芗业哪且豢唐穑憔褪俏业牧耍瑒e人……休想染指得到你!
她說完目光又變得柔和起來,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後說到:“你等著放心吧,不該說的我定是要說的,至於該說的嘛,我卻偏偏不說!
自言自語的說完,長亭卻是一陣哈哈大笑,竟是把外麵厚著不敢進(jìn)去的兩個丫鬟,葡兒和萄兒嚇得不輕,相互對視一眼:這長亭姑娘不會是被大少爺說了幾句,就變得瘋魔了不成?
且說春雨一路上渾渾噩噩的走到半路上,卻是想起來她現(xiàn)在是住在睿安院的,現(xiàn)在直接迴去,會不會碰見周旭安啊?可是,這裏是周府,去哪裏碰不見他啊。
而她知道周旭安定是會攆過來向她解釋,隻是如果他說沒有,她能夠相信嗎?心裏卻是不確定的,她對於他的信任,全是建立在他從未欺騙過她的基礎(chǔ)上。但是現(xiàn)在他欺騙了自己,在與她執(zhí)手話天涯的間檔,還與長亭發(fā)生了關(guān)係,無論他過來對她再怎麼解釋事出有因,不是故意的,可是,她能坦然接受並且原諒嗎?她覺得自己是做不到的,而且還突然有種之前對他的信任都是幻覺的感覺。
春雨就站在花園口那裏的三岔路口,徘徊不定的思慮重重,亂七八糟的想著。
這裏左麵的方向是通往依夢居的,隻是周夢雅不在家,她過去了也沒人可以傾訴。右麵則是通往睿安院的,她現(xiàn)在心好亂,不想迴去那裏。
而剩下的那條,則是直接通往周府大門的,春雨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挪動了步子,向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了。
“雨兒……”周旭安走的飛快,在春雨快到大門口時,及時的拉住了她。
“你莫要多說,我不想聽。”春雨淡淡的說到。
“雨兒,那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周旭安急急的說到。
“無論原因如何,至少現(xiàn)在我聽了後,心情很不好。請你先不要說,我真的不想聽!贝河晖崎_拉著她的手,別過臉說到。
“雨兒……”周旭安突然有些恐慌,他最怕看到這種情況,春雨不理會他不聽他的解釋。
“我走了。”春雨說著,頭也不迴的走了。
這一次周旭安沒有在去攔住她,而是靜靜的看著她走,眉頭卻是越皺越深。以往的冷靜,再次不複存在。
他就站在那裏看了許久,直到阿財過來了。
“少爺!卑⒇斴p聲叫了一下自家少爺,卻是安靜的站在他身後。
“怎麼樣了,查清楚了嗎?”周旭安沉默片刻,問到。
“是的。”阿財說到:“昨日五少夫人借故采桑偷了她的簪子,打了她一頓,據(jù)奴才所知,是長亭姑娘授意。還有我們剛?cè)ヅR安那時,她已經(jīng)打了采桑一次,借著少夫人與你沒有正式拜堂,便說她不是大少夫人,借此羞辱過少夫人了!
“她們何時走了聯(lián)係?”周旭安聽了這話,不禁奇怪問到。
“幾個月前,她采購了一批貨,結(jié)果出現(xiàn)問題,而那批貨是她從她舅舅那裏得來的,他舅舅不過是個無甚財產(chǎn)的走貨郎。所以一旦出現(xiàn)問題了,是需要她一力承擔(dān)的!卑⒇斦f到。
“所以說那件事是長亭幫她的,不過她哪裏來的能力,可以……”周旭安說著,卻是眉頭再次一皺,她想到了一個人。
“是懷遠(yuǎn)幫會的一個叫馬六的堂主,他手下有人放了高利貸給五少夫人的舅舅,他就讓高利貸的契約暫且冰凍,待到那人有錢了在慢慢還。”阿財說到這裏,卻是有些疑惑:“隻是卻不需要全部還完,隻是一少部分,奴才卻是查到這裏便結(jié)束了,其他的不太明白的!
“你不明白正常,因為他們身後還有人。”周旭安說著,然後對阿財又說到:“你現(xiàn)在趕快去備馬,我要去一趟安陽郡王……不對,應(yīng)該是去趙王府。他之前得了封賞繼承了他父王的爵位,如今他孝期已滿,可是已經(jīng)入住趙王府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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