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拓哉這個時候卻證能夠張張嘴苦笑,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之內(nèi),正有一種什麼特殊的力量在向外散發(fā)。而且,對於這股力量,安培拓哉心中卻總有一種抵觸的感覺,但是這種情況卻根本就沒有半點方法製止。
“嗯?隻是,一種香味?”泰瑞絲緹娜鼻子突然動了動,不由得看向安培拓哉。
“咦?這是怎麼迴事?難道說,這才是你的能力,可以釋放出一種特殊的香味?”泰瑞絲緹娜聞到安培拓哉身上的那股香味,卻不由得臉色一變,連忙屏住唿吸。
因為才剛剛聞到那種香味,泰瑞絲緹娜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有些發(fā)燙。所以第一時間,泰瑞絲緹娜就反應(yīng)過來,覺得這才是安培拓哉真正的能力。應(yīng)該是一種毒性氣體或者是其他的麻醉氣體之類的能力。
就在這時,安培拓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奇異的香味,卻是越來越濃了,甚至就連一旁的禦阪美琴她們都隱隱的聞到了安培拓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香味了。
然後,她們的反應(yīng),和泰瑞絲緹娜的反應(yīng)卻十分的相似,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隱隱的發(fā)熱。不過禦阪美琴她們因為那種可以是能力下降的雜音的緣故,根本就無法動彈,甚至就連屏住唿吸這種程度的事情,都很難做到。
不過,就算泰瑞絲緹娜屏住了唿吸,卻也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安培拓哉身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那種特殊的香味,特殊的氣體卻從泰瑞絲緹娜身體上的毛孔進(jìn)入到了她的體內(nèi)。
泰瑞絲緹娜的臉色越來越紅,甚至她的皮膚,都呈現(xiàn)出一種玫瑰紅色,一時間。竟然多了幾分的誘人,甚至就連她臉上原本沾染上的血液,都好像憑空的給她添加了幾分奇異的魅力似的。
“這,這是什麼,什麼能力。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渾身發(fā)熱!碧┤鸾z緹娜說著,不由得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不過這好像並不能夠緩解她身體的溫度,眼中不由得閃過幾絲的暴躁。
“安培拓哉。該死的。解除,接觸你的能力,聽到?jīng)]有!”泰瑞絲緹娜一把抓住安培拓哉的衣領(lǐng),把安培拓哉提了起來,對著安培拓哉吼叫著。因為她現(xiàn)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奇異了,渾身發(fā)熱。胸口有些發(fā)悶。唿吸變得急促起來,甚至就連心跳都在不知不覺之間的加速。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迴事。不過,我覺得,你現(xiàn)在把那種能力下降的雜音關(guān)閉比較好,那樣的話。我的能力,應(yīng)該就會被關(guān)閉了。”安培拓哉苦笑著說道。
安培拓哉此時的感覺,卻是非常的糟糕,其實他並沒有太多太大的感覺。隻是他從心底好像在抵觸這種能力,所以才會覺得這麼的不舒服。
“休想。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的想要讓我關(guān)閉‘能力下降’儀器,然後好像禦阪美琴她們來對付我是不是,哼哼,你要失望了。我才不會上當(dāng)呢!”泰瑞絲緹娜好像看破了安培拓哉的目的,不由得裏連連的冷笑著。
不過就在這時,泰瑞絲緹娜的手指偶然間碰觸到了安培拓哉的胸口,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令人舒服的清涼從安培拓哉的胸口傳來,雖然僅僅隻是傳到她的手指上,但是卻也讓她忍不住的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呻吟。
不過好像是因為有了這種對比的緣故,泰瑞絲緹娜卻愈發(fā)的覺得自己身上滾燙發(fā)熱的難受。於是她忍不住把自己更多的手指輕輕地碰觸在安培拓哉的身上。
與安培拓哉的身體相接處的地方,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舒爽。但是相對的,沒有能夠碰到安培拓哉的地方,卻越發(fā)的讓她感覺到難受。
泰瑞絲緹娜一扯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自己胸前大片的春光和深深的事業(yè)線,然後猛地把安培拓哉向自己這邊一拉,讓她的身體與安培拓哉能夠有更多的接觸。
果然,和安培拓哉的身體接觸的地方,都會傳來那種舒服的令她沉醉的舒爽,不由自主的,泰瑞絲緹娜的雙臂攀上了安培拓哉的臉頰和脖子,整個人靠的安培拓哉越來越近,甚至就連她唿出的氣體,都能夠吹在安培拓哉的臉上。
感知到泰瑞絲緹娜的舉動,安培拓哉不由得臉色一變,F(xiàn)在,他隱隱的感覺到不對,不,應(yīng)該是說越發(fā)的感覺到不對勁,泰瑞絲緹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好像是,好像是和生天目仁美以及黃泉川愛惠和自己做那種親密的事情時候的反應(yīng)。
“難道說,這就是自己的特殊的能力?雖然平時看起來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超能力,但是在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能力早就展露了出來?”安培拓哉的臉色變得越發(fā)的難看,這種能力,這種令人,令人感到憤怒的能力,這種流氓的能力,安培拓哉是絕對不想要擁有的能力。作為一個一直做一名合格的好人的老師,怎麼會擁有這種罪惡和無賴的能力。
這一刻,安培拓哉竟然有一種心若死灰的感覺。因為他覺得,生天目仁美,黃泉川愛惠甚至木山春生之所以和自己發(fā)生那種關(guān)係,完全都是自己的這種可惡的令人惡心的能力在作怪,她們根本就不是出自於內(nèi)心的喜歡自己。
安培拓哉心若死灰,整個人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
對於安培拓哉的反應(yīng),泰瑞絲緹娜這個時候卻根本就沒有功夫去理會,她隻是覺得,與安培拓哉接觸的越多,她就會感覺到越發(fā)的舒服,那種舒服的感覺,是她以前從來都不曾體會過的。所以,她貪婪的想要獲得更多的那種舒服的感覺。
而禦阪美琴她們,身體一個個的都呈現(xiàn)出詭異的紅色,一個個眼睛變得有些迷離,好像失去了想法一般,哪怕就是禦阪美琴,這個五級的超能力者。在這一刻,也完全失去了她往日的風(fēng)采,和一級的弱能力者初春飾利根本就一般無二。
當(dāng)然了,這群人之中,其實還有一個人是無能力者,是不受那種能力下降的雜音的幹?jǐn)_的,那就是木山春生,她一開始在看到禦阪美琴她們被那種聲音所幹?jǐn)_之後,也裝作被幹?jǐn)_的樣子。卻是知道就算自己直接衝到泰瑞絲緹娜的麵前,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所以她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機(jī)會,來給泰瑞絲緹娜反戈一擊。
不過呢,意外的事情總是會發(fā)生,譬如安培拓哉現(xiàn)在的變化,安培拓哉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種奇異的能力。那種怪異的香味,可以讓女人產(chǎn)生強(qiáng)烈反應(yīng)的能力。木山春生自然也是收到了感染的。隻不過木山春生一直在咬著牙強(qiáng)撐著。來抵抗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不過因為她並沒有機(jī)會碰觸到安培拓哉,所以的反應(yīng)並不如泰瑞絲緹娜那樣不堪。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木山春生竟然漸漸地發(fā)覺安培拓哉的身體上,好像正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在吸引著自己,吸引著自己去靠近安培拓哉。
其實在這個時候。產(chǎn)生木山春生這種感覺的,遠(yuǎn)遠(yuǎn)不僅僅隻是木山春生和泰瑞絲緹娜兩人,就連初春飾利禦阪美琴白井黑子,甚至是春上衿衣。都產(chǎn)生了這種感覺。隻不過,她們因為無法行動,所以就算本能讓她們?nèi)タ幢M安培拓哉,但是一時間也是無法做到的。
另外一邊,泰瑞絲緹娜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得很開,香肩粉背都已經(jīng)露了出來,就連她胸前的兩個饅頭,都已經(jīng)隱隱的想要脫離兩塊布的束縛展露出來。
而安培拓哉的上衣,也已經(jīng)被泰瑞絲緹娜在不知不覺間給脫下,泰瑞絲緹娜的身體,緊貼著安培拓哉,身體還不斷地在安培拓哉的身上輕輕地摩擦著,通過這種簡單的摩擦,泰瑞絲緹娜卻是從安培拓哉的身上獲取了更多的快感。
泰瑞絲緹娜的唿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氣流不斷地被泰瑞絲緹娜輕輕地吹在安培拓哉的臉頰上,最終,泰瑞絲緹娜忍不住輕輕地用自己的紅唇在安培拓哉的臉頰上擦了一下,僅僅隻是擦了一下,並不是親吻。但是這卻從她的紅唇上傳來了一種更加令她為止著迷的感覺。
於是她更加情不自禁的不斷地把自己的紅唇從安培拓哉的臉頰,鼻梁,眼睛,眉間,甚至是嘴唇間略過,一次又一次,最終,紅唇卻停在了安培拓哉的嘴上,然後忍不住用力允吸著,就好像一個餓了好一段時間的嬰兒,在努力的獲取母乳一般。
這個時候,木山春生卻是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從地上站起來,竟然連泰瑞絲緹娜這個仇敵都顧不上了,直接從安培拓哉的身後緊緊地?fù)肀ё×税才嗤卦,然後像泰瑞絲緹娜一般,不斷地把自己的身體緊貼在安培拓哉的身上,摩擦著,紅唇不斷地落在安培拓哉的後背和後頸。
漸漸地,安培拓哉和木山春生以及泰瑞絲緹娜他們?nèi)齻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開始脫落,最後變成赤誠相對,三具滾燙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禦阪美琴和白井黑子還有初春飾利以及春上衿衣,這四個小女生,對於這種事情,半知半解,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一直在湧動,隻是可惜,她們的能力受到了限製,甚至就連行動力都受到了限製,根本就無法靠近安培拓哉,否則的話,安培拓哉的身體上現(xiàn)在說不定就要又多了四個小丫頭了呢。
整個空間之中悄無聲息,唯有幾個人沉重的唿吸不斷地充斥著整個空間,然後不時地傳來幾聲令人臉紅的唿吸聲。
這個時候,泰瑞絲緹娜卻好像覺醒了女性的本能,雖然從來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也沒有做過,甚至都沒有見過這種事情。因為一心想要研究想要成為六級的超能力者的緣故。對於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無視了。大概這就是那些天才般的科學(xué)家或者研究員之間的通病吧!
不過這個時候,泰瑞絲緹娜卻好像無師自通,竟然找準(zhǔn)了位置,臀部微微一動,一挺,竟然和安培拓哉融為了一體。
明明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泰瑞絲緹娜的下麵傳來,但是卻又有一種更加令她沉迷的感覺在不斷地抵消著那種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疼痛,甚至隻是眨眼的功夫,那種令她沉醉的感覺,竟然直接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
“!就是,就是這樣!太,太棒了。我以前,都白活了。啊!”泰瑞絲緹娜不斷地叫喊著,現(xiàn)在好像也隻有這種語言才能夠稍稍的發(fā)泄一下自己的那種快感。
而這個時候,原本視泰瑞絲緹娜為仇人,甚至恨不得吞其血食其肉的木山春生,竟然成了泰瑞絲緹娜的幫手,在一旁幫助甚至輔導(dǎo)泰瑞絲緹娜和安培拓哉交合。這一幕要是被其他的知情人看到,絕對是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原禦阪美琴她們偏偏都已經(jīng)被迷失了心智,在這一刻,不禁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反而還會從心中生出一聲羨慕,羨慕木山春生的舉動。話說,這種想法,如果她們是清醒著,絕對會恨不得要抹脖子了,因為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丟人,太丟人了。
泰瑞絲緹娜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現(xiàn)在在安培拓哉的這種特殊的能力之下,竟然表現(xiàn)的貼別的活躍,而且身體變得非常的敏感,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竟然一次次的攀上高峰。
在泰瑞絲緹娜稍顯疲憊的時候,木山春生卻又開始頂替泰瑞絲緹娜的班,跨坐在安培拓哉的身上。
整個空間之中,除了安培拓哉身體原本上就傳來的那種古怪的氣味,還充斥著男女之間的那種曖昧的氣息。這兩種氣息的結(jié)合,卻讓安培拓哉身上那原本就無與倫比的氣息,變得更加的強(qiáng)大。
終於,原本失去行動力的禦阪美琴她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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