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懷中撒嬌的這名七八歲左右,長得粉嫩可愛,脖子上戴著金鎖掛墜,嘴裏一個勁直喊他爹爹的小女孩,昊天心中甚感無語。“小妹妹,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叔……哥哥我還沒有過孩子呢?”說到這話時,昊天腦中浮現(xiàn)出了慕靈與董伊雪,眼神中不由閃過幾許黯然。
“不,爹爹身上的氣味,寶兒一直都記得很清楚!而且跟娘親經常給寶兒看的畫像上的爹爹模樣,也是一模一樣!”寶兒頭搖得如同撥浪鼓,繼續(xù)在昊天懷中撒著嬌。
“是不是寶兒不聽話,惹爹爹生氣了?爹爹原諒寶兒好嗎?”寶兒抬起她那張可愛的小臉,純潔無暇的閃亮雙眼中,淚花閃閃的看著昊天,聲音裏帶了點哭咽。
看著懷中這個明顯是認錯父親的小女孩,做出如此表情,昊天頭痛的又問道:“那你告訴哥哥,你娘親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我?guī)戕捈野伞!笨粗@個小女孩,昊天不知為何,竟生出非常熟悉的感覺,不忍心把她一人就此扔在這。
“寶兒的娘親?”寶兒嘴咬手指,歪著頭做著可愛的思考表情,“寶兒忘記娘親叫什麼名字了?也不知道家住哪裏了?隻知道寶兒的家,在很久以前就被壞人破壞掉了。”寶兒傷心的說到。
“剛才他們?yōu)槭颤N要抓你?”昊天岔開話題。“他們想抓走小黑,然後吃掉!”寶兒可愛的皺著眉,揮舞著小粉拳,齜牙咧齒道。
看向寶兒懷中那隻瘦弱又漆黑的小狗,神識一掃,並輕鬆看出其原形,“難怪那幾個家夥要吃它。”昊天眼帶深意的看了眼同樣看著他的小黑。
“小妹妹,快迴家去吧,我要走了。”放下寶兒,昊天起身就準備要走。但被寶兒拉住了褲腿,隻見其眼裏掉下大顆的淚珠,哭泣著道:“爹爹不要不要寶兒,寶兒以後會聽話的,爹爹別離開寶兒!”
“乖,我真的不是你父親。”昊天擦掉寶兒臉上的淚水,安慰幾聲後,瞬移走了。原地隻留下寶兒的哭泣叫喊聲。
“爹爹,我們?yōu)槭颤N要來這?”紫色獸車上,寶兒地小手拉著昊天的手,奶聲奶氣的好奇問到。
對於這個便宜女兒的問話,昊天並未迴答,隻是笑了一笑,讓寶兒更加的好奇與疑惑。
半年前。在拋下寶兒後,昊天本想就此離開的,但有點不放心,就隱身的躲在不遠處,等了幾天時間,卻還是見寶兒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是一直靜坐在原地等著他。抱著她懷裏地小黑。口中一直念叨著他一定會迴來接她的話語。
如此一過,一轉眼便是已過去半年時間。在實在是不忍心,外加寶兒給他帶來的莫名熟悉感下。以及寶兒長得的確很可愛,惹人愛。就帶著寶兒找了段時間的家,結果都是毫無收獲。最後昊天就收養(yǎng)下了寶
“走吧!”靜靜站了一會,昊天對拉著獸車的十三頭洪荒巨獸中的帶頭一隻吩咐一聲,然後就見原本平靜地的空間,突然裂開一條黑色縫隙,隨後獸車便駛入了其中。
2071年,地球的z國sh市:
“爹爹,為什麼其他的孩子,都叫他們的爹爹和娘親為爸爸和媽媽呢?”應寶兒的要求,現(xiàn)被昊天抱於懷中的寶兒,倆眼興奮地看著四周地新鮮事物,手指前麵三口的一家人,好奇問到。
而寶兒那可愛地外表,也是引起周圍人的頻頻側目,都在心中大讚寶兒地可愛。不過,路人更多關注的還是昊天,畢竟昊天這個大名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很快,昊天懷抱女兒逛街地各種版本話題,被媒體、狗仔隊宣揚的滿天飛。
“在這個世界,人們管爹爹叫爸爸,和父親一個意思;管娘親叫媽媽,代表母親。”不理會周圍人地目光,昊天此刻也是仔細打量著這個,對他來說幾千年沒見麵,處處透露著熟悉又溫馨的世界。
“哦,那寶兒以後也改叫爹爹為爸爸吧。”寶兒可愛一笑道,然後便開始不停地叫著“爸爸,爸爸”。
“爸爸,那個是什麼?”寶兒手指一個冰激淩店,“那是冰激淩店,”昊天笑道。“那麼多人圍著,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哦,”寶兒嘴饞道,“那爸爸給你買一個吃。”昊天溺愛的說到,然後帶著寶兒走向冰激淩店。
“給我來一個桶裝的牛奶+草莓味的冰激淩。”排隊來到櫃臺前,昊天說到。“所有口味的都來一桶吧。”昊天突然加了一句,聽的正在冰激淩機前操作的服務生一愣。
“年輕人,寵孩子是不能這個寵法的,這樣會慣壞孩子的。這麼多冰激淩吃下去,別說是小孩子了,就連大人也都要住院了。”一旁的一位婆婆,好心的站出來對昊天勸到,而其他人也都上來紛紛勸說。
看著爸爸出糗,寶兒嘴裏發(fā)出有若銀鈴般清脆的咯咯笑聲,衝昊天扮了個鬼臉。
瞪了寶兒一眼,抱著寶兒的手,輕輕拍了下寶兒的屁股,然後拿起幾大袋的冰激淩,付完錢後頂著群眾的口水與異樣眼神,匆匆地離開了。
走過幾個彎,昊天手中已是空空如也,看著寶兒正抱著一桶冰激淩開心的吃著,昊天搖搖頭,嘴角泛起絲苦笑。
在sh市逛了一整天,入夜後,昊天在路過一家酒吧門前時,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走入附近的一條小巷,等再出來後,身後空無一人,寶兒並未一起跟來。
進入酒吧,走過喧囂的舞池,來到吧臺前,昊天把手搭在一名正在喝酒的肥胖中年人身上。
“昊天!”司徒劍男轉過身,見是昊天,明顯意外了下,然後趕走他身邊的一名小混混,請昊天坐下。
“怎麼,在泡妞?”昊天摟住司徒劍男的肩膀。把頭稍微挨得近點後,小聲問到。“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朝吧臺裏一名女調酒師笑了下後,司徒劍男借著喝酒打掩飾,也是故意壓低聲音的對昊天說到。
“在找什麼?”見司徒劍男在自己身後找來找去,昊天隨便點了杯酒後,好奇道。
“哦,沒…沒什麼。”司徒劍男打了個哈哈,為了避免尷尬。就為昊天介紹起人來,“這位就是這家nyl酒吧的女老板,nyl分別是她的名字,寧雲露的開頭大寫字母,”司徒劍男指著站在前吧臺裏正對著他的一名貌美,溫文優(yōu)雅地30多歲,正在調酒的女調酒師為昊天介紹道。然後又向對方介紹起昊天:“這位大名人不用我介紹,寧老板想必也都已知道了吧。”
“昊天先生現(xiàn)在的名頭,可是如日衝天,怕是全世界沒有一名女性敢說不認識的。”寧老板溫婉一笑,略帶調侃道,說得吧臺裏的其他幾名年輕女調酒師,各個臉色緋紅。
“這是雲山霧雨。今天我免費請昊天先生和王先生喝一杯。”寧老板親手調製出二杯白氣繚繞的酒水。遞給昊天和司徒劍男。
麵對著對方的稱唿,司徒劍男隱晦地朝昊天使了個眼神。而昊天也是心領神會的一笑,微點頭。示意他放心。
見昊天如此,司徒劍男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大肆讚揚起這雲山霧雨地不同。當然,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對寧老板的稱讚。
從酒吧裏出來。昊天與司徒劍男走在繁華的都市大街上。“靜雅她知道這件事嗎?”昊天問到。“不知道,”司徒劍男頭仰天的輕聲說到。“為什麼不告訴她這件事,或許,她會高興也說不定。”昊天又道。“哪有這麼容易。”司徒劍男眼神有點黯然的低下頭,嘴角略泛一絲苦味的搖頭道。
“怎麼?女方不答應?以你的身家,到時候霸王硬上弓,等生米煮成熟飯後不就一切事情都解決了。”昊天心底暗笑地出了個餿主意。
“我也想啊,”司徒劍男竟出奇的沒有發(fā)作,而是歎了口氣,背影頗有點蕭條,“可是,我下不了手啊!”
“你知道嗎,她跟靜兒她媽媽有許多的地方太像了,眼神,氣質,樣貌,甚至是連性格都有點像。”報著對方的優(yōu)點時,司徒劍男滿臉的幸福,眼裏流露出甜蜜的迴憶道:“你知道嗎,當年我和靜兒她媽媽,也是在酒吧裏認識的……”
“我剛才見你不肯向她透露你地真實身份,難道她就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地真實身份?以你的身份,她不可能認不出你來吧。”沉默一會,昊天問到。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在她地麵前,我才能感覺到內心的痛楚會稍微撫平點。”司徒劍男抬頭看著高掛空中地半月,聲音中帶了點感傷。
“希望你能替我保密這件事,我不希望她的平靜生活,會因我而受到打擾。”司徒劍男眼神裏盡是男人地落寞,麵上也仿佛依稀出現(xiàn)了點慘淡,身影佝僂又孤寂。
“老師,你這一整天時間都去哪了?大家可都擔心死你了。”走進昔日的別墅,迎接昊天地,依然還是那一張張熟悉又青澀的麵孔。
“去外麵散了會心。”昊天微微一笑,隨便扯了個謊。
“哇,這個小女孩好可愛哦,難道她就是剛才新聞裏說的,老師你的女兒?果真是有幾分像呢。”幾名男生頓時把跟在昊天身邊,正與冰激淩奮鬥的寶兒圍住,眼露喜愛的在寶兒小臉、手臂上這掐掐,那捏捏,喜不自勝。而寶兒也一點都不怕生,咯咯嬌笑著,不一會已經是在幾名男生的懷抱裏輪換地坐著。
“笨蛋!”突然陰傷氣急敗壞地給了還在逗寶兒玩的幾名男生,一人一個暴粟。隻見有幾名女生手捂臉,空氣中撒下片片水珠地跑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