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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我能知道你是誰?我又沒外掛!”
“那你敢找我鍛造武器?”
“”
一番短暫的交談,頓時,讓楊淩有些恍然和痛心疾首。感情他沒料錯,薑的確是一個牛人,他也以為楊淩認識他,才讓他鍛造兵器,這原本也沒有什麼,可是偏偏其中夾雜著許多的誤會,譬如,所謂的劫雷,也許就是薑鍛造兵器中,常見到的事例,可是,楊淩根本聽都沒聽說過,薑則以為楊淩早已經(jīng)知道,所以,導致了劫雷下降,楊淩卻毫無防備,一頭霧水的被劈個正著。
“正所謂福兮禍所依!”
“福兮?”
薑輕撫白須,就要寬慰,沒想到楊淩聽了直接翻了白眼,福兮禍所依,禍是見到了,但是,福兮究竟在哪裏?
“你活下來就是福!”
“艸,這也可以了”
聽到了解釋,楊淩直接吐槽了一句。
這話聽起來,似乎他還是被坑了,無緣無故的被雷劈了一下,僥幸不死。但他娘的獎勵沒有,他還說沒死就是福氣。
“哼!”聞言之後,薑輕哼一聲,道:“井蛙不可以語幹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他這一段話,出自於《莊子-逍遙遊》,諷刺之意,沒有多少掩飾。
“行了!”無緣無故被訓斥了一句。楊淩也有些鬱悶,摸著鼻子一副認栽的模樣:“我知道不可與夏蟲語冰。怎麼說起話來文縐縐的!”諷刺就諷刺,說起話來。這樣文縐縐的,楊淩對於薑的冷麵已經(jīng)習慣了,所以,薑驟然來這麼一下還真讓他有些不適應。
井蛙,夏蟲,曲士都和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孺子不可教也,枉你還是大學士”
薑冷冷的看了楊淩一眼,從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似乎有些氣憤。楊淩也有些不樂意了。他被坑了還沒氣憤,怎麼坑他的人還一副施舍的模樣,轉念一想,楊淩的額頭上,驟然冒出一線汗?jié)n,震駭?shù)目聪蛄恕K’的表情。
換做一般人,楊淩或許不會在意這麼一句。
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透‘薑’的資料訊息,所以。薑一直給他高深莫測的感覺。而且,楊淩的‘讀書學識’的等級,達到大學士的級別,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其他知道的人也算是屈指可數(shù)。因為,他幾乎沒有在任何的npc麵前,暴露過他的這一種大學士的稱謂。
‘薑’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洞悉了他的訊息。
這一切。讓楊淩的心驟然有一種停頓的感覺,剎那間。他的身心處於一種戒備的狀態(tài),森嚴的戒備著薑的一舉一動。這種舉動、狀態(tài)。維持了不過幾個彈指間,被薑的一句,“如果我要殺你,還會救你嗎?”破壞得一幹二淨。
楊淩聽了這話,幹笑了起來,放下了一絲戒備之心。
接下來,楊淩從薑的口中得知,薑接受他的邀請鍛造,完全是出於心血來潮,鍛造出來的武器也意味著它將是一把上古鍛造術,鍛造出來的兵器,聽到這些話,楊淩的心中沒有喜悅,反而有一些不妙的感覺,心想著,如果沒猜錯的話,鍛造出來的兵器屬性很好,那也意味著等級很高,這麼一來,他怎麼能夠持有它,難道說短時間內無法再用刀那一把兵器了嗎?
“我的兵器,在哪裏?”
忍住了吐槽的衝動,楊淩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是查看兵器的屬性。按照薑的說法,鍛造似乎已經(jīng)成功了。可是,他環(huán)視了鍛造室內卻沒有發(fā)現(xiàn)兵器的蹤影,故而,向薑出聲詢問了一句。
“雷劫下失敗了”
“艸,不會是化作飛灰了吧!!”
薑剛一開口,楊淩的心中便是一驚。不過,薑接下來的話,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雖然渡劫失敗了,但是,它沒有化作飛灰,隻不過是一件半失敗品而已。”聞言,楊淩懸在半空的心,也微微的落了下來。
“怎麼一個失敗法?”楊淩忽然有些好奇的問。
“下降為三百級的武器”
“艸,三百級還下降,這玩意你到底是想要鍛造多少級啊?”聽到了答案的一瞬間,楊淩有一種暴跳如雷的衝動,他沒想到這丫的居然打著驚天動地的鬼主意,渡不過雷劫下降還有三百級,那要是渡過了的話,那不是意味著他一輩子都隻能夠看著這一把兵器,卻不能夠使用了?靠之
“兵器呢?在哪給我瞧瞧”
雖然兵器仍舊不是現(xiàn)在能夠持有。可是,楊淩仍舊還是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向薑伸出手來,想要將兵器拿來看一看。
“在你體內”
“”
薑的迴答,讓楊淩一頭霧水,無言以對,下一刻,他又似乎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隱約有些不同,於是,他驚詫的感受體內的變化,仿佛有什麼東西存在體內,隨著薑的語氣,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真的在體內!
楊淩感受到這一番變化,頓時,對薑的話已經(jīng)信了一大半。跟著,他心中一陣驚喜,似乎他找到了一個不得了的鍛造師了,鍛造出來的兵器與眾不同,居然還能夠寄存在體內和他化為一體,心血相交輝映
“出來!”
感受到了體內的兵器,楊淩心中一動,本能的嚐試溝通體內的兵器,口中一聲低喝,旋即,他感受到自己居然可以操控體內的兵器,而不是毫無動靜,心中大喜,跟著,耳畔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金屬輕鳴聲,十分的清脆悅耳。
叮!!
一道清澈猶如清水,周邊微微激蕩起水之漣漪,呈劍之形狀,仿若一把清水凝聚而成的水劍,劍柄猶如不規(guī)則的漣漪,劍鋒則不斷的蠕動,除了清澈不見外物,難以想象它竟然能夠發(fā)出金屬般的輕鳴聲,還十分的清脆悅耳,光是看它也絕對想象不到它的鋒利達到如何的程度
倘若不是楊淩與其心神相通,能夠無時無刻的感受到,其中夾雜著那一種隱藏在外表之下的鋒芒,恐怕都要小看它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