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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老六臉上簡直黑的能滴出墨水來了,語結(jié)道:“蘇公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近南,洪安通,馮錫範(fàn)......”
蘇留眼神玩味,若有所思道:“陳總舵主的的凝血神爪,我是遲早要領(lǐng)教的。”
“好!要想見識陳總舵主的凝血神爪,我來試試你有沒有資格!”
賈老六原就忍了許久,蘇留言語無忌,直欲要挑戰(zhàn)在他心裏仿若神明的陳近南。
賈老六這便炸了,登時發(fā)作,他怒叱一聲,推翻了桌子,嘩啦啦倒了一地的碗筷酒杯,撲將上來。
天地會中,也不都是義氣深重智計高遠(yuǎn)的好漢,除去了一些臥底,還有好多都是類似他這樣衝動的莽夫。
那坐著的鹽梟見勢,好些個有些義氣的還想要上前馳援,都給那個帶頭的老者按住,他微微搖頭,示意手下不要架梁子。
這賈老六撲躍之勢,鋼刀刀風(fēng)便起,赫赫生威。
蘇留微微看了一眼,心裏頓時了然,這莽漢顯然也是在刀上下過苦功夫的,跟茅十八也相差不遠(yuǎn)了。
然而,蘇留還是搖了搖頭,這樣的武功,放在三年前自己可能要刮目相看,但在今日看來,足有一十三種方法,可以破他那看似嚴(yán)密的刀招。
在外人看來,刀風(fēng)唿唿迎麵罩來,直至蘇留頭頂前三寸,顯得賈老六越發(fā)的猙獰可怖,其實賈老六本意也不想殺蘇留,隻不過想要教育一下蘇留,到了這時候卻也收不得刀勢了。
刀風(fēng)銳氣。灌注上了賈老六樸實的內(nèi)力,可說是勢大力沉,咄咄逼人。
蘇留玉冠上的長發(fā)。忽地狂舞。
他恍若未聞,還在喝酒。左手一拍桌子,青瓷杯子驀然間跳了起來。
這喝酒的方式,在外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然而蘇留自己喝這一杯酒確是無比愜意,他胸腹之間陡然一縮,口中一汲,青瓷酒杯中的酒就似一道噴泉水箭一般。倒射注入了口中。
蘇留似在迴味酒的味道,微微一歎道:“酒不錯,刀卻不是這樣用的。”
他說話間,背上的斜插的劍動也不動,隻劍穗晃了一晃,誰也看不清楚他的右手是什麼時候按在了那一把烏黑刀鞘的刀上。
誰也沒有看清楚蘇留是怎麼出的刀。
紫光電閃,無可捉摸。
鹽梟頭子雙手舉著海碗,前一刻還在痛飲,這時候酒也忘記了喝,一大碗烈酒就灑倒在了胸前。他背後一眾大漢。連氣都忘記了出,呆呆的看著賈老六與蘇留。
韋春芳才不懂武功,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周遭的一眾婊砸,全都不敢出聲,她膽子倒是大的可以,偷偷的打量定在空中的賈老六。
她忽然“咯咯”地笑出聲來,眾人如夢初醒,看著一張大臉漲得通紅的賈老六。原來,賈老六這一張兇惡的臉上,兩片幾乎連做一條的一字眉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剃了去,光溜溜的。好不滑稽。
賈老六心裏劇震,虎口更是震顫不已。低頭一看,自己這一把十?dāng)?shù)斤重的鋼刀。竟然隻剩下一把刀柄。再抬頭一望,屋頂上破了六七個大洞,漏下些細(xì)碎的陽光下來。
“白袍刀在自己出這一刀的時候,起碼抬手出了七刀!”
賈老六見到了蘇留神鬼難測的手段,背後早已經(jīng)被冷汗淋濕,這時候居然鬼使神差的浮現(xiàn)一個念頭:這小子是怎麼練的武功?若換做是總舵主在此,是不是這人對手?
心哀莫過於死,賈老六倒也光棍,一挺脖子,叫道:“你武功太高,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求速死!”
“還真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啊”
蘇留夷然一笑,目光一凝,卻發(fā)現(xiàn)了樓外街上的光景。
翹首相望著的鹽梟首領(lǐng)還在迴味蘇留這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無人能擋的這一刀,相顧左右歎道:“這位白袍刀蘇公子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了。”
眾人但凡有些武功根基的,都無比欽佩的看著蘇留。
這時候,樓下卻傳來了一聲還稍顯稚~嫩的叫罵:“死反賊,大王八,你奶奶的雄,敢到麗春院鬧事,你們快點上去。”蘇留聞聲,卻依舊端坐自如飲酒。賈老六為蘇留這一刀所震懾,再不敢對蘇留有半點不敬,他紅著臉、縮著雙手,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訥訥的站在那裏。
樓梯口“噔噔噔”作響,蘇留看著樓下上來一群剛健兇猛的清兵,領(lǐng)頭的一個穿著官服,隻是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少年,不由眉毛一揚。
那韋春芳聽聲音便知道是誰來了,不由得大驚失色,麵皮直跳,臉上的脂粉簌簌落下,快步上了前去,一隻手就捉住了那瘦小少年的耳朵道:“小王八蛋,趕快住嘴!”
那少年顯然是不知被韋春芳罵過多少次了,挨打挨慣了,脖子一縮,叫道:“媽,別打了,兒子是大官,你可別打壞了。”
這瘦小的少年,正是韋春芳的心尖肉,韋小寶。
她哪裏舍得真打下去,隻死死的按住韋小寶,護(hù)在身後,一邊偷覷著蘇留的神色。
蘇留微微一笑,舉杯對著韋小寶示意。
韋小寶也是不甘寂寞之人,自他母親背後探出頭來,眼睛滴溜溜的亂轉(zhuǎn),最後牢牢的看著蘇留,長吸一口涼氣道:“辣塊媽媽,你連辮子都不結(jié),又砍翻了這麼多人,反賊可不就是你了。”
他倒不愧是韋小寶,實在機靈的很,這時也沒有即時下令清兵上來圍攻。眼見樓上屍體橫陳,血流遍地,隻蘇留坐著的這一廳內(nèi)點塵不染,蘇留按刀悠然自斟自飲。那一眾婊砸卻都縮在了甘露廳內(nèi),瑟瑟發(fā)抖。韋小寶跳了起來,對著蘇留豎起了大拇指道:“好一個關(guān)雲(yún)長單刀赴宴,你好英雄了得!”
“這......”
蘇留瞧著韋小寶背後那一眾清兵的臉上不明所以的一黑,失笑出聲。
這韋小寶目不識丁,卻是聽人說書長大,這些戲文裏的橋段,他是張口就來,也難得了他,搬弄出一個關(guān)羽的段子,安到了自己頭上。
韋小寶輕咳一聲,對著蘇留道:“這位大俠,我還在跟知府大人宴會,一接到通報,就過了來,看來是有什麼誤會。”
蘇留酒杯一停,不動聲色道:“哦,知府大人在哪裏?”
韋小寶眼睛一轉(zhuǎn),道:“吳大人還在喝酒,大俠,你找吳大人有什麼事麼?”
蘇留霍然起身,溫然一笑,道:“有事有事,你帶我去找他,我找他借一樣?xùn)|西。”(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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