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雅她怎麼還沒迴梅市?不用上班嗎?”沈梅寒好奇問。
吳清秀不屑地撇嘴,“上個狗屁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幾天她也不知道住在哪兒,我都以為她迴梅市了。”
沈梅寒哼道:“還能去哪兒,你哥外麵那麼多房子,隨便弄幢金屋藏嬌,你知道個屁!”
雖然她和沈玉寒關係不好,可好歹是堂姐妹,吳清峰欺人太甚,沈梅寒不免為堂姐打抱不平了,連帶對吳清雅也有了意見。
一對狗男女,男渣女賤,還都特媽是變態!
吳清秀麵色大變,心情頓時不好了,偏偏沈梅寒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酸溜溜地說道:“你哥對吳清雅還真大方,香奈兒可不便宜,吳清雅衣服鞋子包包加起來,怕是要好幾萬吧!”
“咯咯咯……”
吳清秀死死地咬著牙,眼睛瞪得溜圓,緊緊捏著拳頭,唿哧唿哧地喘著氣,跟要殺人一樣。
厲傑忙安慰道:“你跟吳清雅較啥勁,她和你哥的關係不一般,你哥當然對她大方一些。”
沈梅寒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跟著勸說,“吳清雅是你哥情人,都陪你哥睡了,價錢當然不一樣,你別同她較勁。”
“我還是親妹妹呢,同爹同媽的親妹妹,md……這個賤人……”
兩人的勸說,猶如一盆油澆在了吳清秀的頭上,把她的火徹底點燃了,竄到了天花板上,吳清秀蹬蹬蹬地朝香奈兒店衝去,一看就是要去幹仗的。
“清秀你迴來!”
沈梅寒趕緊上前拽她,但吳清秀是運動健將,而且還是跆拳道黑帶,盛怒之下,就跟踩了風火輪一樣,沈梅寒和厲傑都拽不住她。
歡顏暗叫不好,要出大事了!
她也追了上去,可吳清秀已經衝到了香奈兒的店裏,同吳清雅打了個照麵。
吳清雅剛從更衣室出來,身上是件香奈兒的經典小黑裙,將吳清雅的氣質襯托得更加高雅,吳清雅對這件裙子十分滿意,微微笑著,準備再配雙鞋子和包包,吳清秀衝了進來,把吳清雅嚇了一跳。
她看清了是吳清秀,眼裏露出不屑,理都沒理,繼續挑選鞋子。
“吳清雅,你不迴去上班也不迴家,在外麵幹什麼?”吳清秀大聲質問,她個子和吳清雅差不多,但吳清雅穿了高跟鞋,吳清秀隻是球鞋,氣勢上便矮了一截。
而且吳清雅氣質高貴,打扮精致,如同公主一般,吳清秀卻粗粗咧咧,不修邊幅,和吳清雅麵對麵站著,越發被襯托得像個野丫頭了!
吳清雅居高臨下地看著堂妹,雖然很不耐煩,但語調卻很輕柔,“我的事與你無關,你管好自己就行。”
“怎麼同我沒關係?你在外麵做了不要臉的事,連累的是我,吳清雅你給我滾迴梅市,別跑到京城丟人現眼!”吳清秀咆哮。
店員都嚇壞了,不敢上前勸架,瑟縮地躲在角落。
吳清雅沉了臉,提高了聲音,喝道:“我是你堂姐,你這是什麼態度?吳清秀你給我迴家,現在丟人現眼的是你!”
“我丟什麼人了,我可沒做不要臉的事,吳清雅你還知道你是我堂姐啊,既然知道自己姓吳,幹嘛要做那些不要臉的事……”
吳清秀氣糊塗了,差點把吳清雅和吳清峰的醜事嚷出來,厲傑忙衝上前,及時捂住了吳清秀的嘴,不讓她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