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都搞定,歡顏十分滿意,隻等一個月後楊明禮出獄,就可以看好戲了。
不過她還得盯牢了姚蘭,許曼虹這個女人她不是太放心,得自己盯著才安心。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歡顏抽空去了趟商場,但意外的是,姚蘭沒有上班,另外一個年輕女孩在賣衣服。
“姚蘭請假了,什麼時候請假的?”歡顏更加意外。
這段時間她一直盯著姚蘭,非常清楚這個賤人有多麼看重這份工作,從來不遲到早退,就算身體不舒服也舍不得請假,怎麼會好端端的請假了呢?
“昨天打電話給老板娘,說身體不舒服,請了三天假。”年輕女孩說。
歡顏皺了皺眉,也許可能真的身體不舒服吧,姚蘭本來就是半條命,但她還是覺得奇怪,前幾天看見姚蘭氣色還挺不錯的,這次發(fā)病感覺有點(diǎn)突兀。
她想了想,打電話給了許曼虹,“姚蘭是不是在家?”
“不在,昨天就沒看見她,昨晚上也沒有迴來睡。”
許曼虹心情不是太好,昨晚上老王沒有約她,以前每天晚上老王都會給她發(fā)信息,然後開車來接她去洋房,一天都沒落下。
但昨晚她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來老王的信息,不得不睡在家裏,還忍著惡心讓姚建國那酒鬼……
明明昨晚天氣很好,風(fēng)和日麗,老王怎麼不給她發(fā)信息呢?
許曼虹擔(dān)心老王身體不好,打電話過去,但是沒人接,打了好幾次都沒人接,她的心情突然忐忑起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fā)生。
“姚蘭以前也會不迴家睡覺嗎?”歡顏問。
許曼虹搖了搖頭,“不太清楚,我問問姚建國吧。”
她都一年沒在家睡覺了,哪知道姚蘭的情況,許曼虹踢了踢一大清早起來就喝酒的姚建國,但是姚建國喝得醉醺醺的,根本沒法迴答。
歡顏在話筒裏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不指望他們能迴答了,直接掛了電話。
她摸著下巴思索,姚蘭肯定不是因?yàn)樯眢w原因才請假,她在外麵並沒有住處,如果身體不舒服絕對會迴家。
難道這個賤人在外麵有情況了?
一個年輕女孩突然請假,又突然夜不歸宿,隻有一個解釋——
有男人了!
歡顏皺緊了眉,姚蘭的男人隻能是楊明禮,不能讓她去禍害其他無辜男人。
三天後,歡顏特意請了假,又跑去了商場,這次姚蘭上班了,看起來春風(fēng)得意,氣色好的不行。
而且眉梢間還帶著春意,多了幾分嫵媚。
再明顯不過了,這個賤人這三天絕對是去會男人了!
歡顏還注意到,姚蘭的脖子上多了一串雞心項(xiàng)鏈,明顯是新買的,應(yīng)該是她情人送的吧!
出手還挺大方,說明這個男人不差錢,姚蘭什麼時候認(rèn)識了這麼一個男人?
歡顏在商場蹲了一天,姚蘭的下班時間是下午三點(diǎn),三點(diǎn)不到,姚蘭就開始換衣服了,居然穿了一身旗袍,而且還是民國款式的複古旗袍。
姚蘭散了頭發(fā),歡顏這才發(fā)現(xiàn),這賤人居然也燙了小波浪頭,和許曼虹的發(fā)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