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儲物袋拋上來。”
寧軟才懶得解釋。
指著青年腰間的儲物袋,正聲說道。
“寧師姐……你是想直接搶?”青年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寧軟理直氣壯:“對啊。”
送上門給她搶的,為什麼不搶?
“寧師姐,你放過我們一次,我可以不找韓則麻煩,離你們遠(yuǎn)遠(yuǎn)的,你……”
“你不想給我儲物袋?”
廢話這麼多,就不想給她唄。
青年:……
這可是他們隊(duì)好不容易才弄來的,誰會想交出去啊!
“寧師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大哥,乃天樞峰親傳……”
“關(guān)我屁事?”寧軟隻覺對方好囉嗦。
手中的霹靂彈,迎麵便砸了下去。
轟——
坑中的兩名弟子被光團(tuán)裹挾著瞬間消失。
隻剩下青年和另一名傷勢頗重的弟子極不甘心的盯著寧軟。
“咦?還挺經(jīng)炸?”
寧軟饒有興趣的摸了摸下頜,忽然朝著身側(cè)的韓則說道:“你,下去打他。”
韓則猛然抬頭。
寧軟:“你不敢?”
“不!”韓則驟然攥緊雙拳,“多謝師姐給我這個機(jī)會。”
話落。
他毫不猶豫的跳下深坑。
根本不給青年運(yùn)轉(zhuǎn)靈力的機(jī)會。
抬手就是一拳,正中麵門。
“韓……韓則,你竟敢打我……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啊!”
青年的威脅,很快被痛唿聲打斷。
韓則沒有運(yùn)轉(zhuǎn)靈力。
純粹就是拳拳到肉的打法。
一時半刻,又危及不到性命。
就連想離開秘境都成了奢望。
“就算出去後你弄死我,我也不虧了。”韓則狠狠一腳直接踹向青年的下身。
報(bào)複?
今日他不打人,對方就會放過他嗎?
如果不能,那為什麼不好好收拾他一次?
“啊——”
在那一腳之後,青年目呲欲裂,整個人都彎曲著身子,捂著下身痛唿。
一旁。
青年受傷的同伴已經(jīng)看呆了。
看向韓則的目光中,盡是驚恐。
“寧師姐,求你炸我!求求你了!快炸我!”
似是想到了什麼。
同伴趕忙跪在地上,瘋狂的懇求著寧軟。
寧軟:……
你讓我炸我就炸,奶媽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下方。
韓則似是終於發(fā)泄夠了。
看著腳下渾身是血,但偏偏又不致命,隻能哀嚎著的青年。
他抬腳踩在對方身上:
“韓堅(jiān),我說過……遲早有一天,我會報(bào)仇的。”
青年艱難的抬著眼皮,眼底盡是憤恨:
“我……要?dú)⒘四恪獨(dú)⒘四恪?br />
“好啊,我等你來殺我!”韓則冷笑著,再次抬腳踩在了青年的下身。
無情用力——
寧軟:……
好家夥!
這得多大的仇啊。
那玩意兒,怕是直接被踩成一攤爛泥,修都修都不好了吧?
青年的身上,終於出現(xiàn)了光團(tuán)。
整個人原地消失。
隻留下地上無主的儲物袋。
韓則彎腰撿起,然後看向一旁瑟瑟發(fā)抖的青年同伴。
後者瘋狂磕著頭:
“韓則……我都是聽韓少的命令才針對你的……我錯了……我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韓則緩緩閉上雙目。
下一瞬。
一拳轟出。
這帶了靈力的一拳,直接成了致命一擊。
青年同伴如釋重負(fù),毫無反抗的接下這一拳。
然後原地消失……
韓則這才跳上深坑。
將染血的拳頭默默放到身後,腦袋微垂:
“對不起,寧師姐……”
他不想給任何人惹麻煩的。
可今日……是他報(bào)仇的最好機(jī)會。
他真的忍不住……
不等寧軟開口。
他便自顧說道:
“剛才那個人叫韓堅(jiān),是我二叔……也就是韓家家主的第六子。
三年前,他和他兩位兄長帶著人來平州祖地曆練……”
韓則下意識的緊繃著身體,滿目都流露著仇恨的光芒:
“那個畜牲,還有他三哥,他們一同欺負(fù)了我母親身邊的侍女……
翠姐明明已經(jīng)有了心愛之人,他們還有三日就要成婚了……
可就因?yàn)轫n堅(jiān)他們,翠姐自盡,我自幼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為了給翠姐報(bào)仇,也被他們給活活打死。
我本來差點(diǎn)就可以替他們報(bào)仇了。
可最後,韓堅(jiān)的大哥來了。
我敗在他的劍下,修為盡廢……”
寧軟:……
還真是活脫脫的主角劇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