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看到女孩全無反應(yīng),墨景琛快步走到她麵前,溫?zé)岬拇笫址旁谒念~頭上,探了探溫度。
傳遞來的溫度正常,才鬆了一口氣。
額頭上的觸感也讓葉沫涵迴過神,一眼就掉進(jìn)男人充滿寒意的黑眸中,“琛哥哥,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了嗎?”
這麼令他生氣,一定是有大事發(fā)生。
“你這胳膊上的石膏怎麼迴事?又讓誰打傷了。”
葉沫涵抬起打著石膏的手臂,“你說這個?”
“我沒受傷啊!你看。”晃了晃手臂,證明她的手臂確實(shí)沒什麼問題。
男人眼疾手快,立刻固定住了她晃在空中的手臂,兇狠的看著她,“還敢瞎晃!手臂不想要了?”
打著石膏,應(yīng)該是傷到骨頭了。
葉沫涵哭笑不得,“我真的沒事,劇組所有人都以為我受傷比較嚴(yán)重,這是做給他們看的。這幾天拍戲,為了方便所以就這樣了!
看他依舊不信,直接將手機(jī)遞給他,“不信你可以問問墨三!
看她麵頰紅潤,眼底一片坦誠,也不像是說謊騙他。
周身的寒意褪去,咬牙切齒的說道,“下次再不提前報備,看我不打的你小pi股紅腫!”
葉沫涵下意識的夾緊屁股,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小屁屁,一臉防備,“你這是家暴!法律不允許!”
黑眸充滿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揚(yáng)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對上他一臉神秘的表情,葉沫涵覺得他接下來說出口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果不其然,就聽到男人說道,“在床上打,不算家暴,是情趣,法律無法幹涉。”
情趣你個大頭鬼!
不想再與這個滿腦子都是不健康思想的男人聊天,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上樓換衣服。
男人的眼神依舊放在她手臂的石膏上,眸光閃了閃,抬腳跟著她上了樓。
看到石膏的那一刻,他的心底滿是慌亂,自責(zé),愧疚,無數(shù)情緒交織在一起,甚至第一時間就想將沒有保護(hù)好她的墨三直接扔迴訓(xùn)練營。
可聽到她說隻是演戲的道具,剛才所有的情緒化為兩分怒氣,八分慶幸。
氣自己遇到她的事就失去了平常該有的判斷力,慶幸她平安無事。
看到男人跟著她一起進(jìn)了臥室,葉沫涵也沒有在意。
可看他也進(jìn)了衣帽間,瞬間跳腳,“你怎麼也進(jìn)來了?”
對於她的炸毛來說,男人的反應(yīng)卻是雲(yún)淡風(fēng)輕,“當(dāng)然是來幫夫人換衣服。”
葉沫涵一臉防備,捂著胸口,“我自己可以換,你先出去!
“夫人手上還打著石膏,想來是不太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的手可以動。”
“夫人這一臉防備的樣子是怕我做些什麼嗎?”
嗬嗬,何止是怕,簡直是怕死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對於一個二十六年都未開過葷的男人,嚐過滋味後是如此的不要臉。
每天纏著她不放也就算了,還不分時間地點(diǎn)的發(fā)(情)。
幸虧她後來學(xué)會如何辨別男人的情欲之色,反應(yīng)快,跑的快,否則……
嘖嘖嘖,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