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兩天戲,離音的小臉每次都被抹得黑漆漆,這俏麗的短發(fā)給她填了幾分英俊,說是這樣才像盜墓劇的女主形象。
劇組的人以為這影後來拍戲,肯定會擺架子,或者吃不了苦,沒想到她每天都元氣滿滿,每次打戲都拍得很好。
在她身上ng的次數(shù)特別少,劇組人員都對她有些敬佩。
易茴每天都照顧著離音,給她準備了跌打損傷藥,離音一次都沒有用到過,
下墓的時候,黑乎乎的通道裏,她都不像那些女演員一樣緊張,而是警惕的看著周圍,就像一個真正的盜墓者。
“泥姑娘,你拍的不錯。”導(dǎo)演景洪朝她招招手:“我就知道這角色適合你。”
離音看著監(jiān)視器中的自己:“那是景洪叔教的好。”
在《暗夜行》的時候,他就很幫助自己。
“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景洪笑了笑:“今天還有兩場戲,可能有點晚,一會一起迴去。”
“好啊。”他的年紀看起來四十多歲,對於離音來說,就是一個長輩。
他也隻把離音當做一個小姑娘。
“太便宜戚烈川那個小子了。”景洪搖搖頭:“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我還想介紹你給我兒子呢。”
“景洪叔。”離音哭笑不得:“我跟戚烈川認識很多年了。”
“我知道,所以我歎息啊。”
“您別拿我開玩笑了。”
“哈哈,小丫頭還害羞了。”
“……”
在劇組拍完兩場戲,離音就跟導(dǎo)演坐車迴去了。
迴到酒店,離音道別了導(dǎo)演迴了房間。
剛脫下外套就感覺到房間裏有人,她微微皺眉,重新穿上外套走了進去。
剛走進房間門就被人壓在牆上,隨之而來一堵肉牆擋住了她,灼熱的手緊緊握住她,微涼唇也壓在她的唇上。
離音睜開眼看著眼前人,她就說嘛,自己都打不過的人,肯定就是鏟屎官大人了。
不過他來這裏幹嘛?
“你—”離音話還沒說完,聲音就被他吞了下去,他握住她的腰,把她架在自己身上,讓她用腳纏上自己的腰,兩人滾到了床上。
“放開我,我還沒洗澡呢。”拍了一天戲臭烘烘的,也隻有這個人能下得去嘴。
“一起洗。”戚烈川的細碎的唇落在她臉上。
離音扭頭看了他的臉,隨後起了一個壞心思,用自己的臉在他臉上蹭了蹭。
哈哈哈哈!
這下看你怎麼辦!
隻見離音抹的黑色粉底都印在了他臉上。
“哈哈哈,讓你性急,我還沒有卸妝呢。”戚烈川看著她黑乎乎的樣子,伸出手指抹著她的臉:“短發(fā)不好看。”
反正離音來這裏拍戲,他是一萬個反對。
但是反對無效——
隻要她一撒嬌,在床上用那雙白皙如玉的腿纏上他,媚眼如波就印入了他心裏。
這樣的離音他怎麼拒絕得了!
離音的腿此刻還勾在他腰上,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戚烈川捏了捏她的臉,把她的外套和衣服都給脫了,自己的也脫了,然後抱著她走進了浴室:“今天老公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