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行李不多,滿打滿算幾件換洗的衣服。簡單收拾了下行李,我們吃了點麵條,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覺我睡的不算太好,從躺下就開始做噩夢。總是夢到海嘯、發(fā)洪水,夢著夢著,我就感覺到了下身一陣尿急,於是隻能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我剛準備起床,突然聽到了沙沙的聲音。北京的風沙大,有點怪異聲響也算正常。我沒有在意,直接打開了燈看了下手表,上麵顯示,淩晨三點整。
我打了個哈氣,走到洗手間,排出了體內的廢液,剛想迴去接著睡覺。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我起床的時候,明明聽到了怪異的聲響,可當我拉開燈的那一霎那,聲音突然中斷消失了。尼妹,風沙聲怎麼可能會因為我開燈戛然而止?
我麵色瞬間變得有些發(fā)青,我裝作什麼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走迴床前,關上燈,抽出了枕頭底下藏著的匕首。
十分鍾後,窗外那奇異的聲響再次傳來,這次我聽清了。這不是什麼風沙聲,分明是太多人集體向這裏靠近發(fā)出的腳步聲。
我悄悄從被窩中爬出,套上鞋子,弓著身光著腳走到門前,輕輕打開門,溜了出去,來到了爪子龍的房間。
我剛進入爪子龍房間,一把寒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忙壓低了聲音道:“是我,源源。”
我說:“你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爪子龍收起了匕首,點了點頭。我們兵分兩路,把高胖子、王二麻子等人都喚醒,齊聚到了大廳。
我小聲道:“我們被包圍了...。!
王二麻子疑惑道:“來的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包圍我們!
我說:“來者不善,肯定不是找我們吃飯談心的!
高胖子噘了噘嘴道:“不會是警察吧!
我說:“不太可能,若是警察早喊我們投降了!
王二麻子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撇了他一眼道:“涼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等著他們進來!
爪子龍和牛鐵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想法。我們不知對方有多少人。也不知對方拿的什麼武器。茫然出去兇多吉少。老老實實呆在屋裏,等對方自投羅網(wǎng)才是王道。
等待總是特別折磨人,大約過了足足半小時,一個異常高大恐怖的黑色影子突然出現(xiàn)在大廳當中,緩緩向我們走來,我們頓時大驚失色。
帕圖!!媽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來的竟然是“破”組織的成員。我們一陣無語,看來這趟北京之行,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太平啊。
有帕圖在,我們的行蹤很快就會暴露。原計劃作廢,我們必須要想辦法衝出去。
我們顧不得再隱藏自己的行蹤,忙打開客廳的大燈。我們住的這別墅。地下室有小型發(fā)電機。即使停電了,也能自給自足,壓根就不在乎別人拉電閘。
帕圖遇上強光一個顫抖,轟然炸裂,我們趁機打開大門就衝了出去。
爪子龍一個淩空一字馬,雙腿向兩邊踹去,硬生生的把兩名手拿鐵棍的男人踹飛然後二話不說,掏出燕子鋼鏢。瞬間放躺了四名黑衣人。
“破”組織的成員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麼快衝出來。一時手忙腳亂。這時爪子龍的燕子鋼鏢起了作用。這裏是首都,誰都不敢公然開槍。在冷兵器為主的戰(zhàn)鬥中。飛鏢簡直就是作弊神器。
十三支燕子鋼鏢發(fā)完,我們前方基本已經(jīng)沒有站立的活人了。我們忙向大門衝去,在我們身後,是大量蒙著麵的黑衣人,黑壓壓一片足有上百人。更加讓我們感到恐懼的是他們當中,竟然有不少人手中拿著連發(fā)的弓弩。這讓我們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大量的箭矢射向了我們腿部,對方顯然想要抓活的。這給了我們逃走的機會,我們沒有跑直線,而是彎彎扭扭的跑起了小s路線。
即使這樣,除了爪子龍和牛鐵板外,我、高胖子、王二麻子三人還是中了箭矢。一陣陣麻癢的感覺傳來,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這箭矢抹有麻藥,這樣下去,我們鐵定被俘。
糟糕的是我們的麵包車還停在酒吧門口,尚未開迴來,這裏又不是出門就能打到車。這下我們麻煩大了。
一衝出大門,我就邊跑邊吼道:“媽的,你們先走,我逃不掉了,我來擋住他們!
牛鐵板道:“要走一起走,要死就死在一起,我沒拋棄兄弟的習慣.。!
我說:“大爺?shù)模愫妥ψ育堃欢ㄒ映鋈ィ蝗徽l來救我們,別和個娘們似得墨跡,快點逃!
牛鐵板咬了咬牙,剛想說話,一輛大卡車突然風馳電閃的停到了我們麵前,卡車後門打開,裏邊一個穿著迷彩服,留著小胡子的黑小夥衝我們招了招手道:“快上車,快點。。”
我顧不得考慮這是誰,忙和爪子龍等人跳上卡車,關上了卡車的門。卡車內共有六個男人,前麵的駕駛艙有兩位,後麵的集裝箱內有四位。
我透過卡車的縫隙向後看了看,確定那些“破”組織的成員沒有追來,鬆了一口氣。
但我隨即就緊握匕首,架到了那位黑小夥脖子上。氣氛霎那間變得火藥味十足,集裝箱內坐著的另三人剛想站起,被爪子龍等人製住了。
我冷冷的說道:“你們是誰。!
黑小夥苦笑了一聲道:“這樣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不太好吧!
我猙獰道:“不好你大爺,你當我白癡嗎。若我猜的不錯,你們一直在附近監(jiān)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今晚看到我們有危險,所以才出來救了我們。說,你們監(jiān)視我們多長時間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黑小夥睜大了眼睛,似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他感歎道:“真不愧為聰明的源源.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等到了目的地,你們就知道我們是誰了!
聰明的源源?尼妹,我還聰明的一休呢!我說:“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不然我保證宰了你!
我說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類似於賓館擺設的房間床上。
一位穿著白大褂,麵色冰冷的女醫(yī)生,站在我麵前道:“你醒了,就等你了,想知道答案,就走出房間右轉,到會議室來。”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怎麼一迴事,我剛想問兩句,這名女醫(yī)生直接掉頭就離開了房間,不知去向。搞的我一陣無語,尼妹的,難道老子長得很討厭嗎?
我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起,走出房間,來到了會議室。一推開會議室的大門,發(fā)現(xiàn)爪子龍高胖子他們早就到了,那名女醫(yī)生也在,我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會議室的光線很暗,四周的窗戶都被窗簾擋上了。我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名女士忙給我倒了杯茶水。
“好了,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們先互相介紹下!闭f話的是一名穿著軍服的老者,看軍銜像是一位將軍。
“我姓羅,你們可以稱唿我為老羅。你們現(xiàn)在呆的地方,是國家特別部門,ly小組,我是這個小組的負責人。你們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和我提,但我會選擇性迴答。”老羅道。
我皺了皺眉頭,選擇性迴答也就是可以不迴答。尼妹,玩文字遊戲呢?我說:“我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真的?”
老羅了笑了笑道:“你站在窗前向外看,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解的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向外一看,頓時徹底無語。
我轉身走迴座位,一屁股坐下道:“好吧,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想做什麼,明說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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