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裏。
天修洗漱完,正在準備去天臺叫若羽迴房休息,因為他有事情要和若羽商量,這時就看到若羽推門進來。
天修都還沒來得及開口,若羽一頭就紮進天修懷裏。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若羽一直重複著這三個字,不知道說了多少聲‘對不起’
而天修不知所措的抱著若羽,突然感覺胸口有溫熱的液體滑落,他連忙推開若羽,用手擦拭她的眼淚。
“貓貓,別哭啊,怎麼……”啦?
還沒等天修把話說完,若羽柔軟的雙唇就主動的觸碰到了天修的唇上。
這麼多年,就連他們戀愛的時候每次接吻都是天修主動,更何況是結(jié)婚之後呢,這是第一次若羽主動的吻天修。
天修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這是幸福嗎?為什麼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大概過去了半分鍾,天修依然在驚訝中沒有反應過來。
而若羽發(fā)現(xiàn)天修一動不動,若羽心裏有一絲的失落,她離開了天修的唇想要對天修說點什麼
然而唇邊柔軟的觸感消失後,天修這才迴過神來,他立刻用手扣住了若羽的後腦,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天修正要加深這一吻,鹹鹹的液體滑進兩人緊緊想貼的唇瓣,天修這才終止了這一吻。
“貓貓,為什麼哭,你今天究竟怎麼了?”
若羽什麼也沒說,隻是伸手去解天修身上的襯衣。
還記得之前她就覺得奇怪,天修迴來時才8月底,這個季節(jié)的雲(yún)城雖沒有夏日那麼熱,可是溫度也不低。
可是天修去總是穿著長衣長褲,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穿著長袖睡衣。
還有天修強迫她的那一晚,她就看到了天修身上有很多的傷疤,原來她那麼多的傷疤是這麼來的。
天修被若羽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拉住了若羽的手:“你到底怎麼了??”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疤。”若羽哭著開了口。
若羽的話,讓天修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大概是若羽知道了他這兩年的經(jīng)曆,難怪如今這麼反常。
知道了也好,他正準備和若羽商量的事情確實和他這兩年的經(jīng)曆有關(guān),他剛才就一直在想要怎麼和若羽開口。
不過身上那些醜陋的疤痕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羞辱,他可以用去疤痕的藥膏將這些傷痕去除,可是他不想,他需要時刻提醒自己。
“沒什麼好看的。”天修邊說邊把若羽的手從他領口的位置拉了下來。
“以前和我在一起你隱瞞我你的身份,從美國迴來了又隱瞞我你在美國的經(jīng)曆,難道在你心目中我連陪你一起麵對困難的資格都沒有嗎?”
若羽越想越氣,為什麼天修就是要隱瞞她,每次弄得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當然她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之前也一直隱瞞著天修自己心裏的想法。
不過剛才冷夜告訴她天修這兩年的經(jīng)曆後,她就反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