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服務(wù)生就迴到了吧臺,對江南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他們在哪間包房?”她問服務(wù)員。
“121號�!彼�,因為屋裏坐的人多,他沒辦法單獨給一個人放,隻能將那包東西一起放進了酒瓶裏。
“這幾天你先別來這裏上班�!苯嫌侄冢瑩慕銜䜩韴笱}他。
“好的�!狈⻊�(wù)員應(yīng)了聲,去忙了。
“霍律師今晚是和誰應(yīng)酬?”叢歡突然問。
“我不知道�!苯险f。
“一個挺美豔的少婦,找他打爭奪家產(chǎn)的官司�!比~銘喝了口酒說。
“美豔的少婦?我去看看有多美豔……”江南摩拳擦掌,自己也準備去抓一次奸,看看能不能抓到吧。
來到115號包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看了眼裏麵,見那兩人坐在沙發(fā)中間,一個身穿紅色修身長裙的女人,手裏拿著一杯酒,翹著二郎腿,身體故意前傾擠著胸前的兩團肉,在跟他笑說著什麼。
走廊的音樂聲很大,也聽不到。
“這不是明擺著在勾引他嗎?”
“狗男人,還和她坐在裏麵,是想和那美豔少婦發(fā)生點什麼吧?”
屋裏,那女人拿起他的酒杯,遞給他時,突然掉落在他的褲子上!
一杯威士忌全灑在他大腿根部!女人趕緊放下自己手裏的酒吧,立馬伸手去拍他那裏……
霍雲(yún)州臉色黑沉,剛一把抓住她的手,包房門就推了開,江南走了進去,笑看著那男人問:
“有沒有打擾你們好事?”
“你誰啊,不知道亂闖別人包房不禮貌?”被打擾了好事的美豔少婦,很不爽,站起身就怒問。
可能是她今晚有點喝多了,並沒認出江南的身份來。
“我是他女人,專門來捉奸的……”江南笑說著,走去桌臺邊,拿起她那杯酒,突然唰的一下潑在她的臉上。
酒水把臉上濃厚的妝都衝花了,這女人可是大有來頭,她是林辰的大嫂!
林辰,是江南以前打離婚官司的原告。
林氏集團以前內(nèi)鬥,他大伯偷偷轉(zhuǎn)走了集團所有錢,導(dǎo)致破產(chǎn),沒想到報應(yīng)來得這麼快。
他大伯突然一死,家裏兄弟姐妹就開始四分五散的掙財產(chǎn)了。
這女人怒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漬,指著她的鼻子怒問:
“臭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潑我?我看你是欠打吧!”
怒說著,她一把抓起桌臺上的酒瓶,揚起手正要砸過去,驟然被霍雲(yún)州一把抓住手腕。
酒瓶啪一聲掉落在地上,小半瓶紅酒和玻璃渣濺了一地。
下瞬,一個巴掌怒拍在她的臉上:“啪!��!”
“霍律師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的客戶!”她手捂著臉,咬牙怒叫。
“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是了�!被綦�(yún)州沉聲說著,扔開她的手:“滾。”
少婦看著他們兩人,都被氣糊塗了,“哼,以為京海市就你一個厲害的律師嗎?我還不稀罕請你!”
怒摔門而去。
江南雙手環(huán)胸看著他,笑說,“剛才打擾了霍律師的好事,不好意思啊�!�
“我隻是在跟她說案子,是她突然就不正經(jīng)了,就算你不進來,我也會離開。”霍雲(yún)州對她正經(jīng)說。
他真的是討厭死了接這些女人的案子。
“那可不一定,我要是不進來,說不定你已經(jīng)和她在這裏打上滾兒了呢。”她瞥嘴說。
“你覺得我會?”霍雲(yún)州沉聲問。
“會,你下麵的東西不靠譜。”江南很肯定的點頭。
“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他過去一手將她拽進懷裏,抬起她的下巴問。
“沒有�!彼看味紱]信任過我,我?guī)致镆湃嗡抗室庹f著就扔開了他的手,剛向門口走了一步,又被他拽進了懷裏。
霍雲(yún)州一手緊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後腦勺,黑沉著臉色看著她,“老子隻睡過你一個人,這東西隻對你沒抵抗力,不許再亂懷疑了,聽到?jīng)]有?!”
江南的腦袋被他的大巴掌固定著,被迫仰頭看著他,動都動不了,身體也被他緊緊摟著,媽的,解釋都這麼霸道的嗎?
“狗男人你放開�!彼龘]手打了他一下。
“那你相不相信?”霍雲(yún)州沉聲問。
她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這意思是,不相信,他就不放開了?
“有你這麼霸道的嗎?我要是偏不相信呢?”她冷哼問。
“不相信就睡到你相信為止……正好,還沒在包房裏試過……”
男人湊近她耳邊,磁性的聲音傳入她耳內(nèi),一隻手從她的黑西裝裙裏緩慢滑了上去,在她大腿根部挑逗。
感覺突然有一條小蟲子在下麵爬似的,癢癢得不行。
江南臉色瞬間潮紅,心跳得像打鼓,屋裏燈光這麼亮,又生怕叢歡他們闖進來,趕緊推了推他,
“好了,放開,我相信你了!”
霍雲(yún)州的手在她那裏略用力一捏,這才抽出了手,又疼又癢的感覺四散而開,她臉色更紅了,揮著拳頭就捶了他胸口一下:
“不要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說你的臉皮有多厚,才能把我?guī)模堪盐規(guī)牧酸�,又說我不要臉?!”他捏著她的臉冷哼問。
江南微頓,眨了眨眸子仔細迴想了下,在沒和他睡之前,他好像確實挺正經(jīng),挺嚴肅嚴謹?shù)模€從不撩撥女人。
自從把他睡了後,他好像就和自己一樣不正經(jīng)了……
這麼說來,真是自己把他給帶壞了?
“想起來了?”霍雲(yún)州冷聲問。
“這、這得怪你自己沒抵抗力,誰讓你跟著我學厚臉皮?”她忍不住笑了。
“哼,你把我?guī)模偷脤ξ邑撠��!彼俪读顺端哪�,江南揮開他的手,
“霍律師找別的女人負責去吧,我可沒辦法對你負責一輩子,不跟你說了,我看戲去了�!�
她說著就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叢歡和葉銘過來了,還好沒再讓他繼續(xù),要是被那兩人看到,不得尷尬死?
叢歡一過來就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咳……剛才喝了幾杯酒,你們怎麼過來了?”江南神色不自在的問。
“過來看你堂妹的戲啊,我們還以為你和霍律師已經(jīng)偷偷跑去看了呢。”叢歡笑說。
“你堂妹怎麼了?”霍雲(yún)州走過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