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江言朝著屋內(nèi)走去的時候,他迴頭看向杜魚,輕聲道:“這件事,國公應(yīng)該要知道。”
“那就麻煩姑爺照顧小姐,我這就去稟報老爺。”杜魚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離去。
江言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麼,徑直朝著屋內(nèi)走去,畢竟現(xiàn)階段來說,實力是最重要的。
能多和杜曦貼貼一秒,將來平陽公主來找麻煩的時候也可以多一份自保能力。
而且抱著杜曦貼貼,效率很高。
那換個思路,換個更親密的貼貼姿勢,效率可能會更高。
早上去洗臉的時候,江言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和後背沁出了一層髒臭的黑色物質(zhì)。
然後他去洗了個澡,之後他照了下銅鏡,他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皮膚很嫩。
這應(yīng)該就是瘋狂貼貼在蕩滌自己體內(nèi)的雜質(zhì)。
而自己體內(nèi)的那道玄氣變得有些精純。
江言總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這和原身那走幾步就喘的體質(zhì)有天壤之別。
而蒼界的修行等級大致可以分為:
下三境:開脈境,築基境,金丹境。
中三境:覽風(fēng)境,神魂境,洞虛境。
上三境:離虛境,渡劫境,大乘境。
每個境界分為前期,中期,後期。
除了下三境外,其餘每個境界都需要渡劫,金丹境到覽風(fēng)境需要修士渡第一次天劫。
江言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應(yīng)該是處於開脈境。
在跟杜曦貼貼一段時間,自己說不定都能到築基境,甚至是金丹境。
這個掛確實bug。
那屆時杜曦說不定就可以說話了。
江言心念於此,快步走到了屋內(nèi)。
......
進到屋內(nèi)的江言聞到了空氣中隱隱有種腥臭的味道。
隨後江言走向一旁拿起了水盆和毛巾朝著床榻走去。
“杜曦你不用擔(dān)心,平陽公主已經(jīng)離開了,她打擾不到你的休息。”江言在認(rèn)真地清理床上的腥臭,他覺得按照瘋狂貼貼的反哺程度,如今杜曦體內(nèi)的意識應(yīng)該是清醒的,她應(yīng)該能聽得到自己說的話。
所以要讓她知道外界的一些情況,這樣她的心裏才不會惴惴不安。
但是至於她心裏對自己態(tài)度是如何,這個自己猜不到,也不想猜,順其自然就好。
自己好沒用。
床上又被自己搞得一團糟。
江言又一次沒有任何怨言去清理它們。
杜曦此時的心裏很難過。
她好想現(xiàn)在就能醒過來。
而且平陽為什麼就離開了?
難道江言把她攔住了嗎?
那他攔住她是為了自己嗎?
這時杜曦思緒飄飛,她心裏百感交集。
江言此時趁著還有時間,他準(zhǔn)備給杜曦按摩。
在地球之時,江言在年少之時對按摩就有過涉獵,之後在和裴秋凝一開始認(rèn)識的時候,她了解到自己的這個興趣,她就給自己找了個靜海市的頂級私教,然後自己跟著頂級私教學(xué)了一段時間,還學(xué)了一套頂尖的按摩技法,能促進血液的循環(huán),能舒緩人的神經(jīng)。
而這就是杜曦現(xiàn)階段所需要的,況且還有瘋狂貼貼反哺buff的加成。
“杜曦,我接下來給你按摩,它可以讓你慢慢恢複,直到醒過來。”江言此時坐在了床榻上,輕聲道。
啊?
按摩?
江言還會這個啊?
他怎麼什麼都會啊?
而且自己都已經(jīng)昏迷了,怎麼可能拒絕的了他~
當(dāng)杜曦心神搖曳之時,江言就已經(jīng)從她的雙肩開始按起。
雖然杜曦生的很美,但是江言還是有底線。
不該碰的地方堅決不碰。
這種深入交流的機會還是等杜曦醒來再說吧。
......
平陽公主府。
“本宮要殺了江言!”平陽在內(nèi)院之中尖聲道,而後朝著一旁跪倒在地的侍女又踹又打,似乎把麵前的侍女當(dāng)成了江言。
“一個賤民居然敢這樣對待本宮?!”
“江言仗著有定遠公的庇佑,他就有恃無恐?!”平陽冷聲道。
侯立在一側(cè)的侍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中一驚,鼓足勇氣出聲道:“殿下要殺他的話可以不用自己出手。”
聞言的平陽,心中閃過很多念頭,隨後她的唇角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小玉你的這句話可算是提醒到了本宮。”
江言如今明麵上是定遠公的女婿,自己不好動他。
但是自己若是說服那個女人,絕對可以動他。
若是說服不了她,自己大不了去求父皇。
平陽就不信了,自己貴為當(dāng)朝公主還解決不掉一個賤民?!
此時平陽忽然想到,讓他直接死未免太過輕鬆了。
一定要讓他經(jīng)受酷刑,然後讓他跪在地上,求自己放過他。
那樣的話,自己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會讓杜曦的夫君成為自己的狗。
想到這,平陽的心情顯然好多了。
“殿下,這件事你可以緩兩天再去。”小玉繼而道。
“這是為何?”平陽好奇道。
“杜曦若是在這幾天去世,他就徹底沒有了依仗,屆時殿下無需找人幫你出氣,到時他自然會被定遠公轟出府邸。”小玉輕聲道。
“說的有道理。”平陽深以為然。
“況且這隻是一步閑棋,就算杜曦在這幾天沒去世也並不要緊。”
“之後定遠公不會為了一個普通人而去讓陛下心生不喜,所以江言勢必會成為一個棄子。”
“屆時殿下想怎麼報複他都可以。”小玉低垂著眉眼,緩緩道。
“好。”平陽臉上的笑容愈濃。
......
定遠公府。
“老爺,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杜魚將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事無巨細地告訴了杜書。
杜書沉默了片刻,隨後緩緩問道:“曦兒的狀態(tài)怎麼樣了?”
“小姐的臉色好多了。”
“而且姑爺也在很認(rèn)真地照顧著小姐。”杜魚如實迴答。
杜書微微頷首,繼而沉聲道:“讓江言安心照顧曦兒,這件事不用他擔(dān)心。”
“是,老爺。”隨後杜魚做了個福禮,轉(zhuǎn)身離開。
杜書此時的目光看著窗外,默然不語。
......
“姑爺,這件事老爺已經(jīng)知道了,他讓你不要擔(dān)心。”杜魚輕聲道。
此時的江言已經(jīng)給杜曦做了半個小時的按摩,他有些累了,不過這段時間的瘋狂貼貼讓他體內(nèi)的玄氣越發(fā)的純粹。
“好的,我知道了。”
“杜魚,辛苦你了。”江言頷首道。
“姑爺才辛苦。”杜魚笑了笑。
隨後杜魚退出了房間,杜曦如今所有的護理工作全部都是江言負責(zé)。
此時的江言則是在觀察著杜曦身上的變化。
而這時杜書和秦湘一同前來看望杜曦。
此時的房門忽然間被杜書緩緩?fù)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