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龍庭別墅。
一番雲(yún)雨後,顏傾雪枕在葉天賜臂彎處,玉手在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輕輕劃著。
“傾雪。”葉天賜開口了。
“嗯。”顏傾雪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嗓音甜膩,臉上的紅潮還未消散。
“因?yàn)槲遥阃顺鲱伡遥皖伡覕嘟^關(guān)係,後悔嗎?”
“當(dāng)然不後悔!”
“可從今以後你就無家可歸了,也沒有顏家人依靠了。”
“那隻是名義上的家,從來沒有讓我真正依靠過,要不是慕卿姐照顧我?guī)臀遥以缇统蔀槿斡伤麄償[布的木偶了,哪有機(jī)會遇見你?”
說著,顏傾雪又往葉天賜懷裏貼了貼。
葉天賜微微一笑,被子下的手放肆的在顏傾雪光溜溜的胴體上抓著。
“天賜,從今以後我是沒有家的女人了,你要給我一個家。”顏傾雪柔柔道。
“我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你呢,得給我生孩子。”葉天賜寵溺的點(diǎn)了一下她的鼻尖。
“好呀,想讓我給你生幾個?”
“生一窩。”
顏傾雪俏臉一紅,粉拳雨點(diǎn)般捶在葉天賜胸口:“討厭!你當(dāng)我是豬啊,還生一窩?”
葉天賜哈哈一笑,把她攬入懷中,上下其手,顏傾雪連連喊老公,不停求饒。
兩人嬉鬧片刻,顏傾雪趴在葉天賜懷中又開口了:“老公,那個小幽年輕漂亮,身材也好,你要不要考慮把她也……”
葉天賜用手指蓋住了顏傾雪櫻唇,笑道:“有你和清淺、晴兒姐,我已經(jīng)足夠了,不會再想其他女人。”
“真的嗎?”顏傾雪唇角抿起好看的弧度。
“當(dāng)然。”葉天賜一本正經(jīng)道。
顏傾雪伸出玉臂,纏住了葉天賜脖頸,主動送上香吻:“不管你的話是不是真的,我都相信你。”
葉天賜把她緊緊擁在懷中,又是一番纏綿,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
彼時。
戰(zhàn)區(qū)家屬院。
祝君侯剛剛處理完公務(wù),準(zhǔn)備休息,對站在一旁的貼身侍從崔永擺手道:“小崔,時間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崔永看了他一眼,猶豫著開口道:“侯爺,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吧。”
“侯爺,那個葉天賜既然能治好如煙大小姐的頑疾,想必醫(yī)術(shù)上是有真本事的,不如您再複查一下?”
祝君侯臉一沉,麵露不悅:“怎麼?你也相信那個葉天賜?!”
崔永被他的氣場嚇的身體一哆嗦,強(qiáng)忍驚慌道:“侯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胡鬧!”
祝君侯不耐煩的一甩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彭軍醫(yī)給我做了全麵的檢查,你是親眼看過的,我心髒豈會有問題?”
“那個葉天賜完全就是信口開河!他的醫(yī)術(shù)不值得信賴!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他!”
他話聲剛落,心髒處猛的傳來一陣刺痛!
雖然刺痛很短暫,一閃而過,但還是讓祝君侯下意識的捂住了心口位置。
“嘶!”
祝君侯疼的倒抽一口涼氣,隨後咳嗽起來。
“侯爺,你怎麼了?”崔永慌張起來。
祝君侯捂著胸口擺手:“沒事沒事,可能是因?yàn)樽罱染瞥闊熖嗔耍葬岬蒙俸赛c(diǎn)酒,少抽點(diǎn)煙了。”
“侯爺,要不現(xiàn)在就去複查一下吧,你身體為重啊!”
“有什麼好查的?”祝君侯眼睛一瞪。
他剛起身,心髒處再次傳來劇痛!
這一次的疼痛來的更加猛烈!像是有人拿針狠狠紮了一下!
祝君侯身體猛的一顫,手用力捂住了胸口位置,麵露驚疑之色:“怎麼會忽然胸口疼的?這……這究竟怎麼迴事?”
不等他話聲落下,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
他整個心髒位置就像有上百隻螞蟻啃食一樣,不但疼的厲害,還癢的厲害!
“不好!”
祝君侯用力捂住了胸口,臉色變得煞白。
“侯爺,你怎麼了?”
崔永被嚇到了。
他不僅是祝君侯的貼身侍從,還是祝君侯的心腹,祝君侯這個南州戰(zhàn)區(qū)一號人物要是出了意外,他必死無疑!
一眨眼功夫,祝君侯不光臉色發(fā)白,唿吸仿佛也變得困難了。
“我心髒好疼!”
“快!快去醫(yī)院!”
崔永不敢怠慢,立刻背著祝君侯下樓上車,直奔戰(zhàn)區(qū)醫(yī)院。
奇怪的是,到醫(yī)院一番檢查之後,祝君侯心髒功能正常,所有指標(biāo)都健康!
完全查不出問題!
戰(zhàn)區(qū)最好的軍醫(yī)彭紹也被請了過來,彭紹親自為祝君侯又查了一遍,還是查不出任何問題!
“侯爺,您身體很健康,心髒功能比一些年輕人的心髒都好。”
“彭醫(yī)生,你最好再認(rèn)真給侯爺查查!”崔永提醒道。
“我可以百分百確定,侯爺?shù)男捏v沒問題!”
彭紹一臉自信的說道。
可他話聲剛落,祝君侯就捂著胸口倒在床上,身居高位的他沒有喊出聲,隻是用力咬著牙關(guān)。
頃刻間,祝君侯就疼的滿頭大汗!
“侯爺!”
崔永驚慌大喊,一把揪住了彭紹衣領(lǐng):“這就是你百分百確定的侯爺心髒沒問題!”
“侯爺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你這顆腦袋別想再抗在肩膀上!”
彭紹臉色大變,徹底慌了神:“怎麼會這樣?!”
他不敢再大意,可即便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發(fā)現(xiàn)什麼蹊蹺。
“啊!”
終於,祝君侯疼的堅持不住了,痛唿出聲,身體蜷縮成了一團(tuán)!
他出身行伍,一向硬氣,武道修為也不弱,都堅持不住了,可以想象他正遭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崔永直接掏出槍,頂在彭紹腦袋上:“再治不好侯爺,我斃了你!”
彭紹嚇的跪在地上,慌張道:“我實(shí)在不知道侯爺是什麼病啊,現(xiàn)在這情況或許隻有我?guī)煾傅ぢ}孫靈素可以診斷。”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請孫丹聖!”崔永眼睛狠狠一瞪。
彭紹連忙打電話,慌裏慌張的求了幾句,掛斷電話,他鬆了一口氣,對崔永道:“我?guī)煾负歪樎}溫庭春在一起,他們會一起過來,不過他們現(xiàn)在正在南州夏家做客,要天亮才能趕到這裏。”
“還要等到天亮?萬一這期間侯爺出現(xiàn)危險怎麼辦?!”崔永怒氣衝衝。
“我給侯爺吃些止疼寧神的丹藥,堅持幾個小時應(yīng)該沒問題。”彭紹道。
床上,祝君侯吃力的抬起了手:“快……快給我藥!”
他已經(jīng)疼的堅持不住了。
崔永連忙催促:“事到如今,隻能如此了,快給侯爺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