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長老!不可傷害我兒子!”阮蒼鬆大喊。
“不要廢我胳膊!”阮細(xì)全驚恐大喊,倉惶要躲。
可阮蒼鬆完全無法阻攔唐興海,阮細(xì)全更是無處可逃。
唐興海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阮細(xì)全身邊,一把抓住了阮細(xì)全的左臂。
“哢!”
清脆的斷骨聲響起,阮細(xì)全的左臂被唐興海硬生生折斷!
自始至終,唐興海都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下手格外狠辣!
為了活命,為了討好葉天賜,他這個唐門長老可以為葉天賜做任何事情!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阮細(xì)全口中發(fā)出,格外淒厲!
阮蒼鬆上前抱住了兒子,看著兒子疼的扭曲的五官,他又心疼又憤怒。
“葉天賜!”
阮蒼鬆惡狠狠的盯向葉天賜。
他兒子的手臂明明是唐興海打斷的,可他不敢怪罪唐興海,而是怨毒的瞪向葉天賜。
阮細(xì)全和阮蒼鬆一樣,怨毒陰狠的目光也盯向葉天賜,咬牙切齒的嘶吼著:“葉天賜,我阮細(xì)全就算付出所有!也要弄死你!”
看著他們父子臉上狠毒的表情,葉天賜的唇角微微翹起。
“阮細(xì)全,既然你都說出這樣的狠話了,我就更不能輕易讓你離開了。”
說著,葉天賜看向唐興海:“唐興海,你若再廢他一條手臂,我三天之內(nèi)治好你。”
“你若廢了他四肢,我不但三天之內(nèi)治好你,還可以讓你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唐興海皺著眉頭看著葉天賜,狐疑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除了相信我,你沒有別的選擇。”葉天賜並不和他解釋。
唐興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唐長老,你……你已經(jīng)廢了我兒子一條胳膊,不能再傷害他了!”
“怎麼說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啊!求求你高抬貴手吧!”
阮蒼鬆慌了,朝唐興海哀求。
“噗通!”
阮細(xì)全直接跪在地上,抱著斷臂,哭著哀求道:“唐長老,你不要再聽這個姓葉的王八蛋忽悠了!求求你!”
可惜迴答他們父子的不是唐興海的高抬貴手,而是唐興海的毒手。
“哢!”
“哢哢!”
短暫的猶豫過後,唐興海直接動手,把阮細(xì)全四肢全廢掉了!
阮細(xì)全四肢全斷!
在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中,阮細(xì)全硬生生的疼昏迷過去!
“兒子!我的寶貝兒子!”
阮蒼鬆心疼的身體發(fā)顫,悲嗆大喊。
“嘩啦!”
他猛然掏出槍,可惜持槍的手不停發(fā)抖。
其餘所有巡捕都把手放在了槍袋上,做好了準(zhǔn)備,隻要阮蒼鬆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齊齊掏槍。
“阮副閣主,把槍收起來吧。”
“你兒子這樣下場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還是快快帶他離開這裏,才是你的明智之舉。”
唐興海麵色冷冷的說。
阮蒼鬆嘴唇哆嗦著,手也哆嗦著,槍口遲遲不敢抬起。
足足十多秒後,他窩囊的收了槍,狠狠一跺腳,讓手下抬著重傷昏迷的兒子,匆匆離去。
葉天賜看向許嬌。
許嬌被他冰冷的眼神一盯,瞬間覺得屁股下麵一熱,有液體流了出來。
“什麼味道?”
“好像是尿騷味。”
“尼瑪,誰尿了?”
……
周圍的人都在嚷嚷著,左看右看,最後目光都匯聚到了許嬌身上,才發(fā)現(xiàn)尿褲子的人是她!
親眼目睹男朋友四肢被打斷,這兇殘的一幕直接把許嬌嚇尿了!
許嬌戰(zhàn)戰(zhàn)兢兢,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眼中滿滿的惶恐,根本不敢看葉天賜。
“許嬌,許大網(wǎng)紅,你要不要道歉呢?”葉天賜淡淡開口。
“噗通!”
不等他話聲落地,許嬌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對不起!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她嚇的說不出其他的字眼來。
葉天賜的目光又落在許昌印身上,許昌印身子一顫,默默跪下,頭深深低著,幾乎都要紮進(jìn)褲襠裏麵去了。
旁邊,潘銀蓮也是嚇的麵無血色的跪在地上,一個屁都不敢多放了。
他們都親眼目睹了阮細(xì)全四肢被打斷的一幕,都被深深的嚇住了!
都害怕自己的四肢也被打斷。
葉天賜淡淡哼了一聲,指向?qū)I的咖啡館,對唐興海道:“三天之後,那間咖啡館裏等我,我會治好你。”
“為什麼要三天之後?我要你現(xiàn)在就給我治!我等不了那麼久!”
唐興海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喝道。
強(qiáng)大的氣場從他身上釋放而出,他想以勢壓葉天賜就範(fàn),逼葉天賜盡快給自己治好,可惜他失望了。
自己強(qiáng)大的氣場竟然完全影響不到葉天賜。
“這小子身上明明沒有真氣波動,像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為什麼我的氣場壓製不住他?”
“要知道,連三花聚頂?shù)撵`臺強(qiáng)者都會在我的氣場麵前瑟瑟發(fā)抖,這小子竟然和沒事人一樣,真是古怪!”
唐興海心中震驚。
葉天賜看著唐興海,麵色如常:“我說三天就三天!”
“想治好,三天之後咖啡館見,不想治好,你請便。”
唐興海眼睛狠狠一瞇,目露殺意:“小子,你不怕我殺你?”
葉天賜的眼睛同樣一瞇,唇角也翹了起來:“你不敢殺。”
“而且,你想殺,也殺不了。”
“哦,我倒想聽聽,你為什麼如此自信?”唐興海對葉天賜來了興趣。
葉天賜不急不緩的說道:“唐門有六個萬字輩的護(hù)門長老,你不是萬字輩的,說明你不是六大護(hù)門長老,你隻是唐門一個普通長老。”
唐興海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沒錯,你說對了,那又如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來這南州省城,是來查唐萬滄死因的吧?”
“你怎麼知道?”
唐興海臉上的不以為然被震驚取代,驚疑不定的再次打量著葉天賜,猛然迴過神來道:“不對,我唐門第四護(hù)門長老唐萬滄的死,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天賜微微一笑:“三天之後,你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當(dāng)然,這三天之內(nèi),你也可以自己去查。”
說完,他轉(zhuǎn)身朝館內(nèi)走去。
“小子,你最好別耍花樣,三天之後你若治不好我,無法讓我知道四長老的死因,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我會讓你比阮細(xì)全還淒慘百倍!”
唐興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葉天賜無視唐興海的威脅,帶著錢風(fēng)迴到館內(nèi)。
兩人剛來到後臺,錢風(fēng)的助手就匆匆上前:“錢總,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