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這樣想。”宮晚音咬牙。
“從來沒有這樣想?”宮硯書冷笑,“宮晚音,你的心思昭然若揭,現(xiàn)在卻不敢認了,當初你在公司屢屢跟沈?qū)庈圩鲗Γy道不是想要跟她爭公司嗎?”
宮晚音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到顫抖,“我承認我之前是恨沈?qū)庈郏乙渤姓J我想過跟她爭公司,但這些不足以我對她下死手。
從始至終想要下死手的人隻有你,你慫恿我害死沈?qū)庈郏液λ郎驅(qū)庈郏易约阂矝]有活路,多巧妙絕倫的計劃,我們兩個死了,到時候?qū)m家龐大的家產(chǎn)通通是你們的了。”
宮晚音不否認她想爭公司,但她之前用的那些計劃通通隻是想讓沈?qū)庈凼ダ^承公司的資格,並沒有下過死手。
“你又說我慫恿你了,你說我慫恿你,證據(jù)呢?”
“你剛剛不也說是我想要害你們嗎,證據(jù)呢?”宮晚音反問。
宮硯書張開手,“這一切難道不是證據(jù)嗎?宮晚音啊宮晚音,你在你父親的葬禮上大鬧,想要汙蔑我們,這難道還不是證據(jù)嗎?”
“你!”宮晚音明顯不敵宮硯書,隻能氣急,惡狠狠地瞪著宮硯書。
宮硯書挑釁地挑了挑眉,“怎麼不說了?被揭穿了,無話可說了嗎?”
宮晚音臉上表情抽了抽。
周圍都是議論聲,聽了剛剛那一番話,明顯宮硯書占了上風。
“說了這麼多,原來隻是晚音小姐自己想要汙蔑別人啊,這也太過分了,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上這樣鬧,像什麼樣子。”
“這野心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忌地暴露出來了,之前就聽說她屢次算計宮大小姐,宮大小姐迴來後就屢屢跟她作對,現(xiàn)在好了,知道自己鬥不過宮大小姐,現(xiàn)在對硯書少爺和硯清小姐動手了,這樣的人真是可怕。”
“關(guān)鍵是她害死了她自己的父親啊,宮大爺攤上這樣的女兒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就是,這宮家的人真的是被她害了一圈了,真不知道她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裏說話,我要是她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跪在自己的父親麵前好好磕頭懺悔。”
宮晚音聽著周圍這些聲音,眼神都慌亂了。
“你們不要聽他的,一切都是他,一切都是他設(shè)計的,他慫恿我,後宮硯清又雇了這個醫(yī)生害死了我爸,你們?yōu)槭颤N不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yōu)槭颤N不相信。”
宮硯書冷笑著,“因為大家都有腦子,因為你的假話騙不了大家。”
宮晚音衝上前一把拽住宮硯書,她此刻怒火中燒,情緒在崩潰的邊緣。
“宮硯書!”
宮硯書看著她,“怎麼?前幾天就捅了我一刀了,現(xiàn)在又想動手了嗎?”
宮晚音看著宮硯書,恨不得咬死宮硯書之際,身後一隻手攔住了宮晚音。
宮晚音迴頭就看到了沈?qū)庈郏驅(qū)庈劾m晚音,她自己走上前,從旁邊又拿來了一個話筒,“各位可否聽我說幾句?”
“剛剛宮晚音小姐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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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qū)庈圻@是在幫宮晚音?
“宮大小姐居然在幫宮晚音?宮晚音之前那樣害她,她居然在幫宮晚音說話?”
“宮大小姐也不正常了吧,居然幫害自己的人說話。”
沈?qū)庈劾^續(xù)道:“宮晚音當初是想害我,可她害我的理由是自己丟了麵子,咽不下心裏那口氣,加上被人慫恿,所以做了這件事情。
宮遠易先生,也就是我的舅舅,他是為了救我而死,因為他不想看到我和宮晚音繼續(xù)你死我活,所以犧牲了自己。
宮遠易先生受傷住院後,傷勢原本穩(wěn)定了,但有人想要利用宮遠易先生的死來陷害我,導(dǎo)致我和宮晚音繼續(xù)產(chǎn)生仇恨,而這個人若是得逞了,我和宮晚音之間恐怕又是你死我活了,若是這樣,你們想想得益的人是誰。”
沈?qū)庈圻@樣說,大家都並不難猜,統(tǒng)一將視線看向?qū)m遠弘一家。
宮硯書很沉得住氣,並沒有慌亂,直接問,“表姐這麼幫著她說假話,有什麼意圖?”
沈?qū)庈鄣?“舅舅死得冤,我總要幫他把背後動手的那個人揪出來吧。”
“各位,剛剛宮晚音說的那些沒有一件是冤枉了他們的,各位可以想想,她都直接承認了是她自己被慫恿才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對於其他的事情,她為什麼還要撒謊呢?
還有這個醫(yī)生,這個醫(yī)生是我親自審問,從他口中得到的答案,我也能擔保他剛剛說的一切都並非假話,宮遠易先生離世,沒有人比宮晚音更痛心,試問這時候的她怎麼可能舍得利用自己的父親到達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