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姐,我覺得吧,如果你想維持這個家庭,你得跟他深談一次。”
“畢竟你這家裏有孩子了,為了孩子看看他能不能改正。”
“如果說,他死心不改,那我覺得你這樣拖下去也沒意思。”
“至於買房子我倒是覺得這個不急,身上有錢,房子多的是,主要還是你這個婚姻問題。”
錢美麗再次苦笑起來。
“他要是能悔改,就不會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都七八年了,吵也吵過,鬧也鬧過。”
“沒用的,要不是公公婆婆待我還不錯,每次吵架都幫著我,我早就離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有兩分鍾就下班了,你趕緊去溫總那裏吧!”
高陽一看真的快下班了,於是打了聲招唿之後,也就離開了。
“妍妍,那個來了記得喝熱水。”
高陽經(jīng)過孫妍身邊的時候,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孫妍卻聽懂了。
俏臉一紅,這家夥是怎麼知道自己那個來了?
難道他會透視不成?
高陽可不知道孫妍胡思亂想的還真給她說對了,來到溫婉婷辦公室,正好溫婉婷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老公,下午有沒有事?”
“如果沒事的話,陪我出去一趟。”
高陽下午還真沒事,本來打算去看看那邊原石街的,不過這個什麼時候去看都可以。
“老婆大人有命令,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去。”
溫婉婷白了高陽一眼,不過這話聽起來感覺不錯。
“對了,你還沒說去哪裏呢?”
二人就這麼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吃過午飯,高陽開著車帶著溫婉婷來到了下午的目的地。
溫婉婷說來的地方就是一家珍珠養(yǎng)殖場,也就是那個陳凱父親的養(yǎng)殖場。
溫婉婷之所以帶著高陽來,就是不想和這個陳凱單獨(dú)相處,還有一點(diǎn)她怕高陽誤會。
陳凱一看到溫婉婷的車子開進(jìn)了公司,偷偷的打開手機(jī),當(dāng)成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發(fā)型。
然後微笑的上前迎接。
結(jié)果車門打開,就看到了高陽。
一看到高陽,陳凱就想到了那一句賴皮狗,頓時這心情就不好了。
不過看到了溫婉婷下車,立馬換了一副笑臉迎了上去。
“婉婷你來啦!”
溫婉婷隻是象征性的笑了笑,然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先生,你這養(yǎng)殖場挺大的嘛。”
“這個投資得不少錢吧?”
高陽沒見過養(yǎng)殖珍珠,所以一時間有些好奇。
陳凱用鄙視的目光掃了一眼高陽,然後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踩高陽的主意。
“高兄弟,我這個養(yǎng)殖場在這邊也算是排的上號的,現(xiàn)在總市值嘛差不多一個多億吧!”
“跟婉婷公司比那就不能比了,不過要比一般人確實要強(qiáng)很多。”
陳凱口中的“一般人”很明顯就是說高陽了。
但是高陽沒聽出來,不過沒聽出來也不奇怪,畢竟高陽他認(rèn)為自己不是一般人。
因為這一個多億的資產(chǎn)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先不說他銀行卡現(xiàn)在有17個億,就是他的那50間店麵,還有那麼一堆原石,再加上一家珠寶店。
他還真沒將這一個多億資產(chǎn)放在眼裏。
“不錯。”
高陽這一句不錯其實是很中肯的評價,沒有貶低的意思。
但是聽在陳凱耳朵裏就不是這麼個味了,高陽這家夥在裝逼。
說話間,三人就進(jìn)了工廠。
所謂的工廠就是河蚌加工廠,有點(diǎn)常識的人都知道珍珠是河蚌產(chǎn)出來的,河蚌也就是人工養(yǎng)殖的。
那麼養(yǎng)殖到了一定的年份,就可以撈出來把珍珠給取走,然後還要經(jīng)過一些加工。
最後才能成為一條完美的珍珠項鏈,不過陳凱這個工廠主要就是取珍珠,然後再進(jìn)行初步的加工。
比如挑選。
珍珠肯定是有大有小的,還有顏色的差異等等。
那麼這些都需要人工去挑選,這也是為什麼珍珠會分三六九等的原因。
不同的珍珠價格也自然不同。
高陽一進(jìn)入加工廠,頓時一股腥味撲麵而來,迴頭瞅了一眼溫婉婷,高陽就鬱悶了。
原來溫婉婷在進(jìn)入車間之前就已經(jīng)戴上了一件口罩,而且還是一件卡通類的口罩。
看來早有準(zhǔn)備呀!
最關(guān)鍵的是,溫婉婷還對他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高陽對這些取珍珠的步驟非常感興趣,所以他就在一邊蹲著看,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感覺到每一樣都很好奇。
“大叔,這河蚌將珍珠取出來之後還能用嗎?”
“重新再養(yǎng)殖不行嗎?”
高陽看到一名40多歲的男子,動作很嫻熟他拿著一把尖刀對著河蚌縫隙處一劃,然後直接撬開。
挖出珠子後往大盆裏一扔.感覺有點(diǎn)浪費(fèi)。
“不行的,這刀子一劃這河蚌就受傷了,很容易死的。”
“就算不死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基本上都不會生長,也不會長珍珠。”
高陽他不懂,所以就在邊上一邊看著一邊問,偶爾看到一兩顆大珍珠還會拿起來觀摩一下。
這讓陳凱狠狠的鄙視了一迴。
“婉婷,我覺得你這個司機(jī)應(yīng)該換掉,怎麼感覺就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
趁著高陽在看那些人取珍珠,陳凱悄悄的在溫婉婷身邊說了這麼一句話。
“沒有啊,我覺得沒見過的東西,好奇一下應(yīng)該挺正常的吧!”
“再說這跟他的職業(yè)也沒關(guān)係啊!”
陳凱沒話說了,畢竟這是溫婉婷的司機(jī),不是他陳凱的司機(jī)。
“高兄弟,這河蚌的肉又肥又嫩,你要是喜歡吃待會走的時候我給你帶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隨便拿!”
溫婉婷眉頭一皺再皺,這個陳凱以前雖然有些勢利,但也是能接受的,可是現(xiàn)在怎麼變成這樣?
說的每句話都帶著諷刺,尖酸刻薄的樣子。
高陽終於也了解的差不多,於是找了一些清水洗了一下手,這才笑著說道:
“陳先生,這附近有沒有哪家養(yǎng)殖場要轉(zhuǎn)讓的,我想買一家玩玩!”
高陽說的輕描淡寫,尤其是說買一家玩玩,聽在陳凱耳朵裏仿佛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
“高兄弟,我沒聽錯吧!”
“你確定你能買得起一家養(yǎng)殖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