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姥姥,你怎麼出來了?”
看到陸家老太太領(lǐng)著一眾陸家人走來,劉雯彤和陸宣儀連忙噓寒問暖地迎上前。
“你們這兩個丫頭,怎麼蘇文才一迴來,就和他吵吵鬧鬧?”
“大家又不是小孩子!
“就不能沉穩(wěn)些?”
“別忘了,你們雖去了繁華的蜀州,可陸家的根,還在江南,我們今後,都要依仗著蘇文呢。”
陸老太太言辭中,透露著幾分對陸宣儀兩女的不滿。
畢竟她歲數(shù)大了。
今後不可能再離開金陵。
若陸家和蘇文關(guān)係鬧僵!那她今後怎麼在金陵市立足?
“奶奶,您別生氣,我們沒想和蘇文吵吵鬧鬧。隻是他一迴家就說周子陵的壞話,我看不慣!”
陸宣儀悶悶不樂的哼了句。
“陸宣儀,你閉嘴吧,劉雯彤都沒吭聲,你有什麼資格看不慣蘇文?”
陸老太太瞪了眼陸宣儀,旋即她又眉目慈祥的對蘇文道,“蘇文,你之前急匆匆離開江南,我?guī)讉老友都問我,你和晚風的婚禮什麼時候舉辦?”
聽到‘舉辦婚禮’四字。
在場陸家人皆是齊齊一愣,跟著他們又紛紛恍然……
是啊。
蘇文和陸晚風結(jié)婚至今,兩人都還沒辦過婚禮。
若以前……
陸家肯定不會張揚此事。
畢竟陸晚風嫁給一個鄉(xiāng)巴佬,這實在太過丟人現(xiàn)眼。
但現(xiàn)在不同了。
蘇文可是金陵之主,陸家肯定想好好操辦蘇文和陸晚風之間的婚事。
“婚禮?”
聽到陸老太太詢問自己,蘇文下意識看向身旁陸晚風。
“老公,我都聽你的!
陸晚風牽著蘇文的手,她目光含情道,“你要不急著辦婚禮,我也不急。不過……我媽說,她想早點抱外孫!
“……”和陸晚風十指相扣,蘇文張張嘴,他本想說些什麼,但卻猶如喉嚨卡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若之前……
蘇文肯定會毫不猶豫和陸晚風舉辦婚禮。
但現(xiàn)在?
陸晚風命不久矣,他蘇文也隻剩三個月壽元。
兩個將死之人舉辦婚禮,未免太過悲哀了些。
“晚風,要不再等等吧。”
“半年後,我選個好日子,咱們再舉辦婚禮,好麼?”
迎著妻子清澈的目光,蘇文認真的許下承諾。
“嗯,我聽老公的。”
陸晚風乖巧的點頭,並沒有多想。
……
離開陸家後。
蘇文和陸晚風迴到月季別墅。
“好女婿迴來啦?”
身穿旗袍的李桂芳一看到蘇文,她便滿臉笑容的迎上前噓寒問暖,“阿文啊,你離開江南是去哪了?”
“去了一趟安慶省。”看著對自己態(tài)度和過去截然不同的李桂芳,蘇文解釋一句。
“安慶?怎麼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好女婿你累不累?腿酸不酸?等下讓晚風給你好好按摩一下啊!
李桂芳話語剛落,身旁陸晚風就嬌羞的白了她一眼,“媽,你亂說什麼呢?”
“誰亂說了。”
李方桂反駁一句,她又詢問蘇文,“阿文,你應(yīng)該還沒吃飯吧?
“正好,媽給你做了雞湯!
“雞湯裏還放了很多生蠔,給你好好補補身體!”
聽到‘補身體’三個字。
陸晚風俏臉下意識微紅。
而蘇文聽到‘雞湯’二字。他則是莫名打了個寒顫,“媽,你這雞湯,是正經(jīng)的吧……?”
經(jīng)曆過陸晚風被詛咒一事。
蘇文對‘雞湯’這兩個字,可是有了陰影。
雖然他清楚。
巫師盯上陸家,不怪李桂芳。但心裏總歸是難以釋懷。
“阿文,你放心,媽這次做的雞湯,絕對是‘正經(jīng)’的雞湯。還有……媽以後絕對不會再拆散你和晚風了,你盡管放心!
“除此之外。”
“媽還給你買了很多男生保健品!
“媽想著,你和晚風也歲數(shù)不小了。晚風再過幾年,就是大齡產(chǎn)婦了,你們得盡快要個孩子……”
“不然到時候……”
李桂芳不斷的在那絮絮叨叨。
對此,蘇文隻笑著敷衍兩句。而陸晚風則是一直紅著臉,沒有吭聲。
直到三人吃過飯。
蘇文這才起身對陸晚風道,“晚風,我去一趟東郊村。”
“東郊村?你去那裏幹什麼?那地方……已經(jīng)淪為荒地了。”
陸晚風不解。
“沒事,就過去看看!碧K文一笑道。
“那我開車送你吧。對了,自江南花月宴結(jié)束後,陸家給我配了車,是一輛庫裏南。副駕還沒人做過呢……”
陸晚風期待的偷偷看了眼蘇文。
但蘇文卻搖頭道,“不必了,晚風,我自己去東郊村就行。那地方,畢竟不是善地。”
“好、好吧……那你早點迴家,我在家等你!
陸晚風失落的應(yīng)了句。
等蘇文走後。
唰——李桂芳當即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女兒陸晚風道,“傻女兒,蘇文不讓你跟著,你得黏著他啊!
“今夕不同往日了!
“人蘇文可是金陵之主,是武道大師!整個江南,不!整個九州,不知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嫁給蘇文。如今你捷足先登,你可得好好守著那蘇文。萬一他棄你而去……”
“媽,你別說了,蘇文不是那樣的人!标懲盹L打斷李桂芳,“還有,蘇文不想我跟著,那我就該聽他的話,他不會害我的。”
“你這傻丫頭,萬一蘇文和其他女人出去約會,他不讓你跟著……”
“媽!都說了蘇文不是那種人。”陸晚風生氣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晚風,媽不說了。媽這就走,不過……媽之前給你說的事情,你可得放在心上,早點和蘇文要個孩子。媽還等著抱外孫呢!
李桂芳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態(tài)。
“知道了,媽。我會努力的!
陸晚風害羞的應(yīng)了句。
跟著她送母親離開月季別墅。
……
與此同時。
金陵市。
東郊村。
蘇文獨自一人來到這裏。
“也不知道,那龍兄有沒有在此地留下因果之物……”
“若沒因果之物。”
“我想在九州找到它,可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