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池田美子撞開土肥原辦公室的房門。
坐在辦公桌前的土肥原,嚇了一跳。
他抬頭看著目光幽冷,充滿殺氣的池田美子,皺起眉頭。
“美子!蓖练试瓪U口氣,“撤換你特高課課長一職,不是我的本意!
土肥原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神情失落的池田美子麵前,“是江戶村誌中將的意思。”
“我據(jù)理力爭,和江戶中將通話半個小時,仍然沒能改變他的意思!
他伸手想要抱住池田美子。
池田美子嫌棄地往後退一步,她看著麵前肥頭大耳的油膩男人,感覺惡心。
要不是土肥原是特務(wù)機關(guān)長,她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
想抱人家,沒抱到。
土肥原尷尬地把手收迴來。
他思忖幾秒,“有一個非常危險的工作,需要一個情報手段,偽裝手段都非常高明的人去!
“隻要能夠完成這個工作,我可以保薦你直接到關(guān)東軍特務(wù)機關(guān)總部來任職。”
他凝視著池田美子。
“隻不過,這份工作非常危險!
“我本人,並不希望你去!
…
土肥原故作傷感。
畢竟,他前一秒才和池田美子有過肌膚之親。
表現(xiàn)得太過平淡,他擔(dān)心池田美子會覺得自己不是個好人。
池田美子一雙玻璃球似的大眼睛,盯著土肥原。
“你確定完成任務(wù),能夠保薦我進關(guān)東軍特務(wù)機關(guān)總部?”
她咬著牙槽,雙手攥成拳頭。
真想衝上去暴揍土肥原一頓。
見池田美子不相信他。
土肥原走迴到辦公桌前,他從抽屜裏取出一張紙和筆,快速地在紙上寫下了“保證書”。
他寫完後,筆墨未幹。
土肥原蓋上他的印章。
許是怕池田美子不相信,土肥原大拇指沾了沾朱砂印泥,接著在簽名區(qū)摁上手印。
土肥原拿著他寫的保證書,走到池田美子麵前,“這迴,你總該信我了吧?”
池田美子接住保證書。
她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
看到最後,池田美子鬆了口氣。
她黛眉微挑,“什麼任務(wù)?”
土肥原伸手搭在池田美子的小蠻腰處。
池田美子鵝蛋臉瞬時布滿紅暈,她沒有反抗,反而是身子一軟,倒在了土肥原的懷裏。
土肥原眼睛瞪得溜圓,目光所及之處,春光無限。
他抱起池田美子往裏屋走,“不著急,我們先辦正事!
池田美子臉頰通紅,她頭埋進男人寬大的胸前,“やめて……”
…
半個小時後。
池田美子從裏屋出來。
她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看著雙腿發(fā)抖,扶著牆根走到外屋的土肥原。
“機關(guān)長,什麼任務(wù)?”
池田美子喘著粗氣。
伺候這家夥,簡直太費力氣了。
快把她累死了。
土肥原扶著牆根坐到辦公桌前,他從抽屜裏取出一個帶有“絕密”字樣的文件袋丟到桌上,“你隻能在這裏看,看完後,就可以去執(zhí)行了!
池田美子走上前拿起文件袋。
拆開。
從裏麵取出絕密文件,她認真地看完,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抬頭看著土肥原。
感覺又被這個狗東西給騙了一炮!
難怪。
土肥原會痛快的寫“保證書”。
那份絕密文件上的內(nèi)容,十有八九是完不成的。
萬一被支那人發(fā)現(xiàn),她很有可能會死在任務(wù)中。
池田美子嘴角氣鼓鼓的,“混蛋,這根本就是一項完不成的任務(wù)。”
“你為了老娘跟你發(fā)生那種事,真是煞費苦心!!”
她說完。
文件袋直接甩土肥原臉上。
土肥原一點脾氣沒有。
原因是一天兩次,他有點撐不住。
大腦和他肢體的速度反應(yīng)全部慢半拍。
土肥原拿開擋在臉上的文件袋,“廢話!
“特務(wù)機關(guān)總部如果那麼好進,輪得到你嗎?”
他當(dāng)官當(dāng)這麼久。
要是憑借職務(wù)含權(quán)量來計算,手底下的女特工,哪個能逃得脫他的手掌心?
土肥原神色一冷,“如果你不想幹,就在特務(wù)機關(guān)處,先當(dāng)個服務(wù)生吧!
???
兩炮!
換個特務(wù)機關(guān)服務(wù)生?!
他媽的土肥原你有病吧?
池田美子覺得她兩個燈都快要氣炸了。
她一咬牙,“行,我?guī)!?br />
她看著土肥原,“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
池田美子說完,轉(zhuǎn)身走出土肥原辦公室。
…
土肥原看著她消失的背影,迴味無窮。
但願,池田美子能在新的崗位上,發(fā)揮出她的作用。
…
鶴城。
陽光獨好。
葉安然坐在窗臺前,手裏捧著一本書。
是一部比較不錯的軍事文。
看得正起勁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葉安然拿起電話。
不等他問話,電話裏傳出一道莫名其妙的聲音:“老板,下次船什麼時候進港,再給我來兩箱三文魚啊!
“你知道我是誰吧?我是朝日日料店的老板,羅小飛。”
羅小飛率先表明身份。
葉安然握著電話,微微一怔。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有點聰明。
他率先表明身份,是為了探查接電話的人如何迴他。
如果不是他要找的人,他會說“搭錯了”。
葉安然笑了笑。
“羅老板,我還以為你買賣不幹了!
“哈哈,我是前線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怎麼可能不幹吶。”
羅小飛很激動。
“兩箱三文魚,一箱在南盎、柑普,他們成立了遠東派遣軍,魚頭是菱易聾!
“菱易聾在當(dāng)?shù)爻闪⒘嘶蕝f(xié)會,和當(dāng)?shù)氐母邞羧,列顛殖民政府杠上了!?br />
“另一箱是你們掉在妙香山的飛機,和雙馬海峽附近的飛機殘骸,被鬼子打撈運走了。”
“……”
葉安然愣住。
他沉聲道:“菱易聾南下進攻的速度,應(yīng)該非?彀?”
羅小飛:“是啊,遠東派遣軍向京都大本營,和關(guān)東軍司令部炫耀他們在南盎和柑普的勝利果實,據(jù)說把南二郎和本莊繁氣得不輕。”
和他猜的一樣。
也和當(dāng)初一樣。
鬼子進攻南盎、柑普等地,沒費吹灰之力。
這也意味著,鬼子不隻是和東北野戰(zhàn)軍開戰(zhàn),他們同時向高戶、大不列顛開戰(zhàn)。
南盎是高戶殖民地。
柑普是列顛殖民地。
葉安然拖著電話走到地圖前,看著兩地的邊境線,他突然有了個賺錢的法子。
南盎李初聞,和金成旭一樣,是個人才。
最早從30年就開始抗議殖民政府,並組織了不小的武裝。
他們正是建業(yè)初期,應(yīng)該很缺槍吧?
雖說那幫王八蛋是白眼狼。
但現(xiàn)在從他們手裏搞點錢,問題不大。
再者。
鬼子在南盎和柑普布局。
李忠義就一點不緊張嗎?!
小六子快被他榨幹了,李忠義可是富得流油。
“羅老板,生意興隆!比~安然笑著道。
羅小飛:“我新店在雪城,有空來玩!
他說完,掛掉了電話。
葉安然:……
牛。
曾聽聞有人在阿負汗賣炒麵,以三輪車為界限,到飯點時敵對雙方;鹑コ猿袋I。
後來,米軍甚至給炒麵哥換了輛廢棄的裝甲車當(dāng)餐車。
那也不過是聽聞。
而小飛同誌,是真的把核心的買賣,紮根在鬼子的眼皮底下。
不光是拿著鬼子的情報,還管著鬼子的胃,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