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他們的房間,齊智驍抱著言姝就親了起來,帶著纏綿帶著急切,急切裏透著一股無奈,更讓言姝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她沒有問男人,而是主動的攀著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熱情迴應他,軟化他!
良久,男人才停了下來,又是用力的抱著她。
言姝也迴抱了他,才問道:“相公,發(fā)生了什麼事?”
齊智驍帶著不舍看著言姝說道:“媳婦兒,我剛剛收到軍中的來信書信,茂莽國去年也受了災,今年進攻很是激烈,大興已經(jīng)丟了兩座城池,我必須迴軍營裏了!”
言姝眼神說了說,抱著齊智驍?shù)难⑽⒁痪o,心中堵得厲害,又覺得難受的緊,怎麼都沒有想到,相公居然是來同她分別的。
也是,若不是如此,男人怎麼會如此難過男人也不舍得她,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一手扶著他那張傷疤已經(jīng)消失的俊臉,不舍而又勉強的笑道:“你去吧,我會在家等著你!我會照顧好這個家,和大家一起平息婁昌府的疫情。”
等疫情平息後,我再去找你!
這句話她沒有告訴齊智驍,但是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打算。
有了這樣的想法,心裏就不那麼難受了。
她知道,就憑現(xiàn)在齊智驍?shù)奈涔Γ瑳]有人能傷得了他,即便不幸被大軍圍困,逃跑是沒有問題的!
齊智驍心裏很是不舍,可以知道婁昌府更需要媳婦兒,用力抱著他點了點頭。
言姝靠在他的懷裏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三天後!”
言姝點點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那我們?nèi)ナ莅桑 ?br />
齊智驍也是這麼想的,點點頭,告訴了齊智山等人一聲,便帶著媳婦兒去了石屋。
在石屋裏,兩人抵死的纏綿,然後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吃燒烤,無時無刻的不在一起,盡情的享受這三天的時光。
言姝陪著齊智驍?shù)耐瑫r,微微有點空就進了空間,製作各種的藥。
等到三天的時間一到,言姝就將這些藥以及自己給他準備的衣服,全都拿出來。
“包袱裏放了不少的藥,瓶子上寫著用途。衣服我給你準備了兩套,都是現(xiàn)下穿的。棉衣等以後送麵條和粉條的時候再帶過去。還有需要什麼你盡管給我說,我在家給你做,然後給你送過去。”
齊智驍看到偌大的包袱,一把將媳婦兒抱在懷裏,不舍的說道:“沒有了,你準備的很齊全!媳婦兒,你等著我來接你!”
言姝還以為他說的是等他打了勝仗之後才來接他,點點頭,並沒有反駁,也沒有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他。
問道:“你要告訴娘和山兒嗎?”
“山兒已經(jīng)知道了,至於娘,還是你告訴她吧!不然她肯定哭得厲害!”
他記得上一世,他離開的時候,韓氏都哭暈了過去。
言姝點點頭,明白相公這是不想迴青山村了。
說道:“你走吧!照顧好自己!”
聽到媳婦兒趕自己走,齊智驍更加不舍了,一把將媳婦兒抱在懷裏,用力的親了片刻,才悠悠的說道:“媳婦兒,怎麼辦?我想帶著你一起離開了!”
言姝推開他,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快平息戰(zhàn)爭的,我們很快相見的!”
齊智驍點點頭,又輕吻了言姝一下,不舍的說道:“媳婦兒,那我走了,家裏就交給你了!”
言姝從他懷裏離開,包裹遞到他手裏,點點頭,說道:“你走吧!”
齊智驍接住包袱,又用力的抱了言姝一下,然後鬆開她,飛身離開。
言姝看著越來越遠最終消失的身影,身體的疲勞感一下子上來了,腦海突然像炸了一樣,猛然一疼,一下子暈了過去。
言姝悠悠的醒來,發(fā)現(xiàn)什麼東西在舔她的臉,她睜開眼,就見小銀窩在她的身邊伸著舌頭。
看著她睜開眼睛,歡喜的嗚嗚叫了一聲。
言姝摸了摸太陽穴,用異能檢查了一下身體,發(fā)現(xiàn)身體並沒有異樣,想到之前的頭疼,覺得可能是用精神力過度的原因。
她坐起來摸了摸小銀,笑著說道:“小銀,你真乖!謝謝你守著我!走吧,跟我一起下山!”
韓氏聽說兒子又去了軍營,一下子哭了起來,“他不是說要等兩年嗎?怎麼這麼快就去了?他都沒留個後,若是出了事,那你可怎麼辦呀!”
言姝有些無語,婆婆說是對自己的兒子多沒信心,就這麼認定相公一去不複返?
笑著說道:“娘,你放心好了,相公不會有事的!你就等著相公做了將軍,接您去京城享福就好了!”
韓氏想到兒子的本事,又見兒媳婦臉上不僅沒有愁容,反而滿是笑容,瞬間也放了心。
點點頭說道:“姝兒,娘相信你,娘也相信驍兒一定能迴來的!我們在家等著他!”
眾人看著齊智驍?shù)碾x開並沒有讓言姝傷心,才放心了,不過晚上還是讓齊智芳陪著言姝睡、
齊智芳睡了,孤單和牽掛牢牢的鎖住了言姝,讓言姝忍不住亂想了起來,最後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多愁善感了,幹脆進空間製作藥材去。
進了空間,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空間裏的氣息不僅更加的舒暢,原來一米半高的青龍木現(xiàn)在居然兩米多高,河流似乎也變得寬敞了,植物生長得更加的純粹茂盛,這是怎麼迴事?
怎麼才幾個時辰的時間,空間變化這麼大?
難道這個空間還會升級?
難道自己之前頭痛暈倒,就是因為空間升級的原因?
言姝不由的驚喜,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雪蓮不僅開的花朵更大了,花瓣更加的純淨無瑕,而且更加的清雅幽香,整個空間都能夠聞到它的味道。
言姝又看了看各種植物,發(fā)現(xiàn)空間裏種的人參,也增長了一百年的樣子。其他藥似乎更純粹,年份也更高了。
除此之外,變沒有什麼其他的了,不過可見,升級還是有好處的!
這幾天言姝給齊智驍製作的療傷藥止血藥並不多,可是戰(zhàn)場最缺的就是療傷的藥,所以她要趁著這段時間,多準備一些。
更何況還要為雨季做準備,所以言姝白天在外麵做藥,晚上在空間做藥,忙的似乎完全遺忘了齊智驍離開。
很快進入了七月,天火辣辣的燒烤著大地,樹葉都垂著腦袋,而草藥和玉米苗葉子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發(fā)黃的狀態(tài),都是又幹又瘦,即便言姝時不時地用異能補充他們,也抵抗不了太陽的威力。
言姝見狀,幹脆不再浪費異能,若是真死了,等下雨之後她再複活好了。
而此刻,別說挖溝了,就是井裏的水,大家也限製著使用。
言姝聽說,有些村子裏的井,已經(jīng)幹枯了。
言姝先去了縣城,告訴喬縣丞,讓他通知全縣的百姓,若是井幹了,就接著往外往下挖,一直挖到挖過石頭,就能夠出水了。
然後又跑了一趟府城,將這個消息告訴唐大人。
唐大人正在為幹旱的事情發(fā)愁,尤其已經(jīng)聽說有村子為了爭水井,出現(xiàn)了打架鬥毆的事情,甚至有些百姓因為缺水中暑死亡,正想辦法的時候,見言姝帶來這麼好的消息,很是感謝!
唐夫人也把去年到現(xiàn)在的分紅給言姝拿了出來,總共四千兩銀子,並且告訴言姝,她已經(jīng)去京城,甚至其他地方開辦了火鍋店,讓她多做一些各種口味的火鍋底料。
言姝自然同意,迴去後就開始在空間裏種植大麵積的辣椒和各種的調(diào)料,為火鍋底料做準備。
幹旱持續(xù)進行中,不過好在大家都不缺水了。
七月十五的下午,天壓的很低很低,天空烏雲(yún)密布,似乎天都要塌下來一樣。
可是沈家村的人卻歡唿了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要下雨的節(jié)奏。
果然,壓了一刻鍾的時間,下午變成了黑夜,然後大雨伴著雷電,大滴大滴的水珠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然後開始變小,言姝想了想,打著雨傘去找了村長。
“村長爺爺,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萬一要下的時間長,說不定還淹了玉米和藥材。不如趁著雨小,咱們讓鄉(xiāng)親們?nèi)サ匮Y把排水溝做了吧。”
李村長不懂草藥,但是知道玉米水多了也會淹死,現(xiàn)在雨確實不大,就點了點頭。
言姝讓齊智山去其他村找了一些漢子,讓他們家的地裏做排水溝,並且讓人在山坡上也做了排水溝。
雨水淅淅瀝瀝又下了三天,便開始放晴了。
村民們鬆了一口氣,想著今年老天爺會給他們一口飯吃,卻不想沒幾日,大雨再次下了起來,而且一下就是一天。
本來到膝蓋的水,現(xiàn)在河流裏,村裏的池塘裏,河邊的地溝裏,水位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生長。
大雨持續(xù)了三天,水依然在漲,池塘的水已經(jīng)沒過地麵,河溝裏的水也沒過了地表,河流的水更是到達了橋麵,好在青山村的房子都建在高處,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直到第四天,才大雨轉中雨,中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
言姝打著傘站在山坡上,看著川流不息不停翻滾著的黃色河流,眉頭皺的越來越深。
這雨,比她想的下的要久要大!
他們村的房子都沒有被淹沒,也沒有被雨水下得垮掉,其他村應該也是如此吧!
陸陸續(xù)續(xù)下了半個月,雨終於停了,都不給人緩和一下,就是火辣辣的太陽。
言姝當即召集村裏的婦女,開始熬草藥,不管有病沒病,大家都喝上一點,預防疾病。
頭兩天給村裏的人熬,過兩天路通了就讓村長去附近的各村去通知讓他們來青山村喝藥,並讓大家迴去之後多曬曬被褥,用艾草在房間裏熏一熏,免得房間裏潮濕,外麵天氣又熱,因為濕熱病邪入體。
五天過去了,言姝並沒有聽到哪裏出現(xiàn)災情,不過依然不放心,還去了府上一趟,確認婁昌府並沒有出現(xiàn)死亡人口,才放心了。
雖然草藥準備的有些多,用不上,但她覺得總比用上了好。
既然蓋房子挖水溝避免了疫情的發(fā)生,言姝就決定等到過了中秋再去北方找齊智驍。
去年中秋言姝因為想嚐嚐古香古色的月餅,所以並沒有自己動手,結果有些失望了,所以今年她打算自己做,不僅要做五仁的,棗泥的,水果的,還要做一些蛋黃芙蓉的。
鹹鴨蛋韓式醃的有,接下來就是把油酥和油皮做好就行了。
言姝教家裏的女人做油酥和油皮兒,除了邵藥靈,其他人很快就上手了。
邵藥靈也頗為無奈,現(xiàn)在她做衣服就會了,繡花雖然繡得差強人意,可到底能做一套衣服了。
自己的手藝比表姑差遠了,不過齊智山私下裏向她討要過好幾次,所以她這兩天正在做,打算八月十五的時候送給他。
見油酥自己總是幫倒忙,幹脆說道:“你們忙活吧,我還是去藥店看看,萬一有人過來看病呢!”
邵藥靈剛站起身,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薑源。
“姐夫,你來了!”
薑源笑著點點頭,拿出一封信說道:“這是我今天收到的一封信,是你爹寫來的。給姝兒的。姝兒呢!”
自從爹爹離開青山村之後,就再也沒有爹爹的消息了,她雖然麵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心裏卻擔心的很。
聽到現(xiàn)在有爹爹的消息了,即便這書信不是給自己寫的,她也很是開心。
接過來笑著說道:“謝謝姐夫!表嫂在廚房裏呢!你先進屋坐。”
說著,就帶著薑源朝著主屋走去,走到廚房的時候,叫道:“表嫂,姐夫來了!”
言姝已經(jīng)聽到外麵有聲音了,急忙洗了洗手,笑著走出來說道:“姐夫,你怎麼來了?快屋裏坐。”
到了屋裏,薑源拿出一個包裹,笑著說道:“這是你姐姐給文兒還有你做的衣服,以及一些日常用品。”
言姝笑著說道:“姐姐真是的,這裏什麼沒有?姐姐在家照顧兩個孩子,還要想著我。”
薑源笑著說道:“文兒就勞煩你照顧了,這些也是應該的。”
兩人正說著話,邵藥靈就跑了過來,緊張的說道:“表嫂,我爹去南方了,那裏有疫情,我爹說疫情雖然控製了,但是草藥不足,讓你盡快弄些草藥送過去。”說著,就把書信給了言姝。
言姝接過來一看,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姐夫,南方的疫情怎麼樣?”
“南邊的疫情我聽說了,從六月就開始出現(xiàn)了,晉王帶人去平疫,結果一個多月還沒有控製,並且自己也染上了,被火速送到了京城。後來太子主動請纓,帶著不少大夫去了南方。”
言姝以前就猜測過,現(xiàn)在聽姐夫這麼一說,更加肯定表舅去京城投靠太子了。
對邵藥靈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盡快讓人把草藥送過去的。”
她相信表舅的醫(yī)術,再加上之前為了防範疫情,和邵濟善商討過對抗疫情的藥方。
所以她相信邵濟善完全能夠平定南方的疫情。
薑源聽了挑了挑眉頭說道:“姝兒,前段時間大雨,我們府雖然沒有什麼損失,可其他府都有不同程度的災情。
尤其是隔壁的藍衛(wèi)府,聽說無數(shù)的房子都被暴雨衝毀,百姓流離失所,有一部分災民,朝著婁昌府而來。府城內(nèi)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有災民了,所以這段時間,你出去要多帶些人。”
言姝聽到災民,心中一揪,然後笑著說道:“姐夫放心,我們一般不會出村,若是出去了,也會結伴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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