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水王看尹西月的樣子,應(yīng)該很是聽這個男人的話。莫非他就是……
他心中一凜,連忙上前衝著青歌行禮道:“小王不知道聖使親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行啊,老頭兒,想不到你竟然猜到了我?guī)煾傅纳矸荩俊?br />
事情都已經(jīng)這麼明朗了,若是這東海水王再猜測不出來,那這麼多年的水王估計也是白當了。
“來人,看座!”
旋即,分別有四個蝦兵蟹將抬著兩個座位到達尹西月和青歌的麵前。
尹西月和青歌紛紛落座在那兩個巨大的椅子上……
那東海水王見青歌沒有抗拒之意,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踏實落地了。
青歌自然知道這東海水王的心思,所以才沒有拒絕這座位。
“實不相瞞,小王有一事相求於聖使,還望聖使萬萬不要推脫。”
青歌神色不懂,根本讓人猜測不出來他如今是喜是悲,是威是怒,感覺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情緒的木頭人,靜靜的聽著東海水王的談話。
“半年前,小王唯一的兒子與那蜘蛛雌獸相愛了,可是那蜘蛛雌獸卻一口將我兒子吞到了肚子裏。我年邁已高,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竟然慘死他人之口,還希望聖使能夠替小王做主啊!”
那東海水王一邊說,一邊還用袖袍擦著眼淚,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
“不瞞水王,我?guī)熗蕉藖泶司褪菫榱舜耸碌摹!?br />
“聖使早就知道了此事?”
“水王將黎城城外的東海無故抬高了數(shù)十丈,馬上就要水漫黎城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被青歌這麼一說,東海水王的老臉似乎有些掛不住了。旋即,立刻狡辯道:“我隻希望黎城城主能夠交出那個吃了我兒的蜘蛛雌獸,為我兒報仇!隻要他們交出蜘蛛雌獸,我便立刻派人將這水麵退下,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青歌也不答,但也不否定,隻淡淡道:“水王可知,為何那蜘蛛雌獸會吞了東海王子麼?”
“那蜘蛛雌獸喪盡天良,虧我兒還想把她納入水族,奉她為王妃……真是作孽啊!”
這東海水王連具體的事情經(jīng)過都不了解,竟然直接下了定論,還真是……
“那你可知蜘蛛雌獸在和雄***配過後,本來就是要吞掉雄獸,用來儲存營養(yǎng),用來養(yǎng)胎呢?”尹西月質(zhì)問道。
“養(yǎng)胎?什麼養(yǎng)胎?”
“你一直要揚言殺掉的蜘蛛雌獸,其實已經(jīng)有了你兒子的骨肉了。也就是你的孫子!”
“什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怎麼可以有我兒子的骨肉,那個女人不配!”東海水王突然麵色猙獰道。
“雖然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個蜘蛛雌獸,不過這猜測應(yīng)該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不!這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我不相信!”
“那就等我們找到那個蜘蛛雌獸,親自帶她和你當麵對質(zhì),如何?不過……水王,若是那蜘蛛雌獸真的懷了你兒子的骨肉,那時候你還是要殺掉她麼?”
“這……”
“你最好先想好了再迴答我和我?guī)煾福駝t,萬一做出什麼後悔的事情,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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