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說這話也是想讓薑蕊兒這家子明白,錯不在秦桂英。
就算秦桂英原諒他們,牢還是要坐的。
薑老頭一聽犯罪,立即叫嚷了起來,“兒子,我不能坐牢,我要迴老家!”
薑老太還想撒潑,被眼薑蕊兒拉住了,“奶奶,既定的犯罪事實,的確不是原諒能解決的!
她上了大學(xué),並不是法盲。
薑老太一個兒刮子扇了過來,“啪!”
“你個賤蹄子,要不是你懷了娃,非要結(jié)婚,我們怎麼會來北城來,不來北城,哪會有這麼多的事?”
孫為軍想阻止都來不及,他滿臉的慍色,“你怎麼能亂打人?”
他現(xiàn)在也有些後悔與薑蕊兒在一起了,這家人刷新了他的三觀。
“我自己的孫女,我想打就打。”薑老太像是找到了個出所氣口,巴掌還想掄上去。
警察忙過來阻止,“老太太,你再這樣,我們有權(quán)拘留你!
薑老太立即老實了。
予姝吃了個大瓜,果然這孫為軍沒他表麵看起來的那麼老實,都到了奉子成婚的程度。
之後,薑蕊兒的父親擔(dān)下了入室偷盜的罪名,先收監(jiān),之後再判。
予姝見此件事了,便迴了學(xué)校。
沒過幾日,從顧灼辰那得知,孫為軍與蕊兒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
薑蕊兒的年紀(jì)在村裏的時候就報大了些,所以就算現(xiàn)在女的要求二十周歲了,她也是符合的。
薑家人跟孫為軍要了八百的彩禮,用薑家人說,還虧了。
孫為軍拿出欠條,上麵雖然寫著薑蕊兒的名字,但她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這錢明顯得他來還。
之前讓薑蕊兒簽名也是怕幫薑家人還了錢,薑蕊兒不嫁他,雞飛蛋打。
孫為軍又跑去跟顧灼辰借了三百,薑家人才讓他與薑蕊兒扯證。
蔣大妹還去找了秦桂英,把那臺弄壞的縫紉機(jī)給要來了,說是錢賠了,東西就是她的。
東西要來當(dāng)成了薑蕊兒的嫁妝,結(jié)婚時上麵蓋個罩子也看不出是好是壞。
本來還想要臺扇和收音機(jī),秦桂英報了買的價格,她歇菜了。
蔣大妹把在秦桂英這拿的東西給薑蕊兒當(dāng)嫁妝,是為了跟孫為軍處好關(guān)係,表明她這個娘對女兒是上心的。
她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發(fā)現(xiàn)薑家人靠不住,往後要靠這個女兒。
迴老家的時候,薑老頭薑老太情緒很低落,以至於火車開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兒媳婦沒上車,沒與他們一起迴去。
蔣大妹知道迴老家,這兩老人肯定會蹉磨她。
她也看到了北城這邊的發(fā)展,現(xiàn)在出門也不用介紹信,她決定留下來找份工作。
秦桂英能在北城站住腳,她也能。
她比對方還多了個女婿,怎麼也比她強(qiáng)。
薑蕊兒知道她媽在北城的時候,也沒勸她迴去。
她現(xiàn)在有了身孕,往後有孩子,也需要人照顧,自己的媽,比婆婆肯定要貼心。
蔣大妹找工作的期間,住到了女兒女婿的家中。
薑蕊兒還不到休學(xué)的時候,平時住校,放假才迴去。
孫為軍給丈母娘找了份服裝廠的工作,蔣大妹不願意去,她也想跟秦桂英一樣去店裏上班。
最後,她的確找到了份店裏的工作,是給飯店洗碗。
主要她現(xiàn)在的形象,端盤子也夠不上。
之後薑蕊兒家的事,予姝就沒有再關(guān)注,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學(xué)校,家裏,兩邊父母。
予姝的圈子不大,時間也過的很快,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時候,顧灼辰接了個任務(wù),為期要一個月。
上麵也想讓予姝去,顧灼辰?jīng)]同意。
予姝知道任務(wù)的危險係數(shù)很高,否則顧灼辰肯定會同意她去的,為此,她給他準(zhǔn)備了不少藥,希望關(guān)鍵時候能保他的命。
同時也給他雕了平安玉符,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玉符能擋三次致命的襲擊。
顧灼辰現(xiàn)在雖然也到了築基中期的修為,以他的能力,一般人已經(jīng)沒法傷到他。
顧灼辰離開半個月後的某一天,予姝發(fā)現(xiàn)周末迴家時有人跟蹤她。
跟蹤的那人,正是她下了精神印記的那個女人。
淩瓏確定顧灼辰被困在外麵迴不來,才開始跟蹤予姝,隻是剛才還在眼前的人,突然間不見了。
她加快了幾步,到一個巷子的分岔口,她猶豫不決往哪個方向時,一個清冷的女聲在她背後響起,“你在找我!”
淩瓏轉(zhuǎn)過身,穩(wěn)住表情,“是又怎樣?”
予姝打量眼前的女人,長得可以說是少見的美人,隻不過她臉上的麵相很古怪。
這種麵相,她隻有在“項建仁”的臉上看到過。
“你跟項建仁是什麼關(guān)係?”怕她誤解,予姝又補(bǔ)充了一句,“你應(yīng)該明白,我說的是那個被人奪舍的項建仁!”
淩瓏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看來你對我父親了解的很!”
“你是他女兒,怎麼,他完不成的事,你打算替他完成?”予姝故意這麼說的。
淩瓏想也不想的脫口說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所以不存在你說的這種情況,若非要說,也隻能說是他給我鋪路,可惜他本事不行,折在你的手中!
“哦,你竟然知道!庇桄捴羞@麼說,心裏一點也不驚訝。
對方找上門,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
“你想為他報仇?”予姝問道。
“為什麼要報仇?我找你是想讓你明白,你的存在是為了我,我們兩個是此消彼長,你過的好,我就不能好,所以……”
淩瓏後麵的話沒說,她認(rèn)為予姝是能聽明白的。
予姝現(xiàn)在敢肯定,許多事,與這個女人分不開。
她說道:“所以蘇明華那個女人是你們安排給我大哥的,那天這個女人死的時候,你也在吧!”
淩瓏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比我想的厲害,不過,沒了男人的保護(hù),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與我抗衡的能力?”
她說著,就朝予姝攻了過去。
予姝感覺有風(fēng)刃朝她麵門,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淩瓏沒想到她躲得這麼輕鬆,她接著一連發(fā)出十幾道風(fēng)刃。
予姝死了,她就可以剝奪她的氣運。
隻是淩瓏意想的事沒發(fā)現(xiàn),看到眼前的情形,她眼睛睜大,“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