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停車的地方,舒蕓兒看到予姝自己有車,還是不便宜的車,眼中的嫉妒一閃而逝。
予姝的手都放到車門上了,又收了迴來。
她指著舒蕓兒說道:“李長風,她今天跟來的目的,你不會沒看出來吧?”
舒蕓兒眼皮一跳,她表現(xiàn)的有那麼明顯?
於是,她眼珠一轉(zhuǎn),胡攪蠻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想破壞我跟長風哥的關(guān)係!”
予姝沒理她,對李長風說道:“明天你不用來了!
說著她開了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看著予姝的車從他們麵前開過,舒蕓兒衝車屁股揮了下手,“有什麼好神氣的!”
李長風的車停在予姝車邊上,他進了車子,然後迅速關(guān)上了車門,上了鎖。
在舒蕓兒還沒迴過神來時,車子開了出去。
舒蕓兒,“李長風,你混蛋!”
最後一天,予姝去的時候,並沒看到李長風,她也鬆了口氣。
隻不過,出來時,遇到了李長風。
“林女士,坐我的車,我?guī)闳ヒ娨粋人。”
予姝想知道他要做什麼,坐進了他的車子,“走吧!”
李長風沒想到,她什麼也問,就同意上他的車了。
車子啟動後,他問道:“你就不問問,要把你帶到哪?要見誰?”
“車子到了不就知道了,你想說,我也就早一些知道,你不說,我也會知道。”
予姝太淡定,讓李長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麼個嬌滴滴的人,要不是早知道,她武力值不低,他都不信。
車子開了約一個多小時,並沒出北城。
予姝看到後視鏡中的車子,有點想扶額,繞了一大圈,也沒把身後的車子給甩了。
但李長風似乎以為,甩掉了跟蹤。
予姝隻好做了點手腳,讓後麵的車子爆了胎。
“聽到剛才的聲音沒?那是跟蹤你的那輛車子輪胎爆了,現(xiàn)在安全了,你別繞了!
李長風耳尖有些紅,“你知道?”
他自我感覺還挺良好的,予姝沒說,他還以為她沒發(fā)現(xiàn)。
“趕緊吧!”予姝敲了下他的椅背,不耐煩的說道。
李長風又開了十來分鍾,車子開進了一個四合院。
一進門,就有人把院門給關(guān)了起來。
予姝發(fā)現(xiàn)這個四合院還是挺大的,一共兩進,李長風帶她去了二進的一個東邊房間。
一般能住東間的,也是家裏地位最高的人。
李長風說道:“這是我李家在北城的房子,我要帶你見的是我爺爺,我用了很多法子,都沒能將我爺爺治好。
後來,我們從特殊渠道知道了你的存在,這才,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
李家的老宅並不在這裏,為了方便給李老爺子看病,才把他帶到這裏的。
予姝問道:“你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也很精湛,你憑什麼認為,你不行,我就能行?”
李長風對於予姝給他的評價,並不反駁。
在沒遇到予姝前,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但現(xiàn)在,李長風不那麼想了,他說道:“要是我給曲老頭治,就是給我個一年半載,我也沒把握能治好!
說話間,兩到了李老爺子的房間門口。
“叩叩!”李長風敲了下門,“福伯,是我。”
他這話一說完,立即有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給他開了門。
看到了他身後的予姝,微微有些驚訝,這姑娘,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老爺?shù)牟,她真的能治嗎?br />
“少東家……”
“帶我去見爺爺!
李長風聽出他話裏的質(zhì)疑,唯恐他說出什麼不敬的話,惹予姝不高興,說話的聲音都帶了種強勢。
福伯也知道有些僭越了,立馬把想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予姝才跨進房間,就聞到了沉重的藥味。
她仔細辨了下,大致知道用了什麼藥。
屋內(nèi)一張古色古香的大床上,一個瘦削老人躺在那裏。
聽到聲音,他原本合上的眼皮,抬了抬,緩慢睜開後,看到來人,他手抬了下。
“爺爺,你別動,我請林女士來給你看看。”
予姝,她好像價格都還沒談呢!
她說道:“慢著,事先說好,我要的價可不便宜,你爺爺?shù)拿杀惹项^要貴!
曲老頭,這話說的,你禮貌嗎?
李長風,“那是當然,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要是有幸能治好,我要用三天時間看你們李家的醫(yī)書。”
予姝可不會說錢,錢隨時能掙,但這醫(yī)書不是誰家都有的。
雖說她空間夠多的醫(yī)書了,但她喜歡集百家之長,相信李家能延續(xù)至今,必然有他們的過人之處。
李長風一臉的為難,“這事我不能……”
“讓她看!崩罾蠣斪勇曇羧,但氣勢在。
他有預感,眼前這個小姑娘,一定能救他。
談妥條件後,予姝給李老爺子把脈。
她很快就得出了結(jié)論,“李老爺子,你之所以癱瘓,是中了奇毒!
“中毒?”李長風懷疑的問。
這世上,還真的他們李家都查不出來的毒。
“不錯,是中毒,而且還是一種基因病毒,所以就算你們送到任何檢測機構(gòu),都不可能查出來!
予姝還有一點沒說的是,這毒,本不應(yīng)在這個位麵出現(xiàn)的。
也難怪李家人也束手無策。
“那你可有解毒的辦法?”李長風問道。
“對別人來說,這毒難解,但對我來說,這並不難。”
不是予姝吹,她的靈露是最好的修複藥劑。
當然了,她是不可能直接拿靈露出來的,李家人會醫(yī),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她得想想怎麼調(diào)製出固本培元的藥物,能讓人查出幾種藥材,但又不能完全查出藥材的種類。
“我先給病人紮幾天針,病人現(xiàn)在的身體體質(zhì)也極差,所以紮針的同時得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日。
我預計半個月,能讓人站起來!
“真,真的?”李長風都有些不敢相信。
予姝也不多廢話,先是紮針。
李長風在自己家裏,膽子也比之前大,“我能不能跟你學你這針法?”
說了後覺得,憑什麼人家要教他,“你要什麼報酬,盡管提!
予姝想了想說道:“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