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材火辣的金發女人聽到這個迴答後,臉色一黑,心情愈發暴躁了:
“萬一tm的我們先死呢?”
卡皮巴拉聽到這句話後一時語塞,吶吶無言。
就在他們這邊陷入爭吵的時候,這艘船隻另一處的情況就顯得有那麼一絲奇怪了。
船隻後方的船樓處,一個身高大概隻有一米五,體重目測有兩百斤,身材臃腫,鼻孔大的能塞下三根手指的男人,此刻正懷抱著一位身材高挑修長,麵容精致美麗的女人,在含情脈脈的對視。
“哦~我的親愛的丹妮芙,你會害怕接下來的遭遇嗎?”男人深情道。
“不!親愛的,我不怕,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
女人環抱住了男人腰,低著頭深情的看著麵前相貌有些醜陋的男人。
男人聽到這話後,眼中露出了一絲感動,他一隻手抓著船樓入口處突出的木條穩住身形,一隻手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女人:
“親愛的,我會保護好你的,哪怕為此付出生命,你是值得的。”
女人猛的搖頭,濕漉漉的長發甩出了一陣水花,語氣十分急切:
“不!我不要!如果我真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寧願去死,也不想看到你受傷。”
“但你值得我為此付出生命的!”男人試圖說服女人。
女人卻隻是搖頭,口中不斷重複著:“不!我不要……”
“丹妮芙!”男人目露哀求之色。
女人吸了吸鼻子,用帶著些顫抖的嗓音喃喃說道:
“親愛的,請原諒我的任性,若是讓我活著的代價是失去你,那我寧願現在就死去。”
說著,她主動低下了頭,送上了自己那對紅潤豐滿的唇。
兩人就這樣在大雨中,在電閃雷鳴中,在遮天蔽日的海浪拍擊中,在周圍船員的注視中,旁若無人的擁吻了起來。
突然,不遠處有一位船員罵出了一聲髒話,隨後,船隻上就響起了接連不斷的髒話。
大多都是咒罵這兩人在這種關頭還秀恩愛的舉動,不過經過這樣一打岔,船上那種恐慌的情緒倒是削減了不少。
抱著桅桿穩住身形的金發女人,看了一眼發生在船樓前那辣眼睛的一幕,罵罵咧咧的噴道:
“tm的,這次要是能活著迴去,我tm的一定讓你刷兩個月的船馬桶。”
然而,擁吻中的兩人對這句話如若未聞,依舊自顧自的擁吻。
嘭~的一聲傳開,船隻再次被重重的砸在了海麵上,濺起一陣水花。
船隻也發出了一聲不堪重負的咯吱聲,一道道裂痕開始在甲板上出現。
見到這一幕,那位金發女人臉色一變,大罵道:
“哦!該死的,這艘船撐不了太久了,我們必須要做好落水的準備。”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船隻再次被海浪高高拍起,經過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又重重的砸在了海麵上。
本就生出了裂痕的船隻,這次終於不堪重負,直接被這狂暴洶湧的海浪給撕扯粉碎了。
船上所有的人都被迫掉進了海裏,那些海洋途徑的船員們,一入水就試圖向著海洋深處下潛而去,想要躲入深水區域,避開海麵上的危險。
但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還沒等他們下潛多遠,他們周圍的海水就被吹起,形成巨浪,帶著他們飛向了天空,然後重重的和其它海浪撞擊在一起。
那些其它途徑的低序列船員,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被這高達千萬噸的巨力給拍成了肉泥。
一朵朵血花,在這深沉如墨的海水中綻放。
察覺到這一幕的金發女人牙齒緊咬,低吼了一聲:
“tm的給我下去!”
待她吼完之後,一隻隻一隻隻由海水組成的觸手在海中成型,徑直纏上了那些還幸存著的船員,將他們往海洋深處拖拽而去。
隻可惜,他們下潛的速度還是比不過海浪向上升起的速度。
於是,他們又被海浪送上了千米高空,重重的拍在了海麵上。
一道道蜿蜒曲折的閃電也在同時落下,劈在了如今沒有避雷針庇護的幸存船員身上。
隻聽幾聲炸雷聲響起,有幾位被擊中的船員瞬間就變成了焦炭。
金發女人再次罵了一聲該死,就要動用力量,繼續將自己還幸存的手下往大海深處拖去。
也就在這時,一艘百米長的三桅帆船破開巨浪,從遠處駛了過來。
剛準備動用力量的金發女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猛的向著那邊看去。
在看到桅桿上懸掛的蝦鉗旗幟後,隻是瞬間,她的臉色就變得極為凝重,深吸了一口氣,從口中緩緩吐出了一個名字:
“大蝦海盜團!”
那艘三桅帆船上的人顯然也發現了隨著海水顛簸的他們,於是,停止了向前航行的舉動,轉而遠遠的看著他們。
海浪不斷拍擊,那艘三桅帆船也在波濤中不斷沉浮。
但不知道為什麼,它就是沒有被拋飛,像是黏在了海麵上一樣。
三桅帆船上,坐在船長位上,那位右手是一隻蝦鉗的男人聽完自己手下的匯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你說前麵海裏有人?”
“是的!船長!”手下迴答的十分迅速。
右手是蝦鉗的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色,他蝦鉗往旁邊招了招。
很快,就有一名眼力勁十足的船員遞過去了一隻單筒望遠鏡。
男人用鉗子夾住望遠鏡,邁步向著雨中走去,船隻的沉浮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腳步,他走的是如此的從容,如此的自然。
周圍的船員們見到船長向著船舷邊走去,連忙舉起了一旁的大遮雨棚,跟在了自家船長的身後,幫自家船長擋住來自天空的雨水。
右手是蝦鉗的男人來到船舷邊後,用左手將自己的眼珠扣了出來,放在了單筒望遠鏡的後方。
隨後,他蝦鉗舉著望遠鏡在海麵上巡視了一下,沒一會兒,就發現了在海水中掙紮的金發女人等人。
“呦呦喲!極品啊~”
男人嘖嘖稱奇,目光不斷在金發女人,以及那位叫做丹妮芙的女人身上來迴遊走。
沒想到,這次去劫掠的途中,還能遇到這樣好的貨色。
“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側的手下吩咐道:
“我要那兩個女人的腦袋和胸,割的時候輕點,別傷到了。”
說完,他就悠然的往迴走了,途中他將那顆眼珠從單筒望遠鏡中扣了出來,丟進了嘴巴裏,咬的嘎嘣作響。
感受著在嘴巴裏汁液飛濺的眼珠,男人的臉色愈發愉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