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不確定程耀國是真的暈倒了還是假裝暈倒的。
她也不太敢過去看看情況,主要是怕他碰瓷。
薑晚朝著屋裏拍了拍手,小猴子吱吱吱的跑了出來。
“小乖,去給我看看那人是真暈還是假暈!
小猴子聽懂了她的話,乖乖的點了點頭。
它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接著在程耀國鼻子上探了探。
小猴子又吱吱吱的跑迴來朝她匯報情況。
“媽媽,媽媽,這人是真的暈過去了。”
確定程耀國沒有騙人,薑晚點了點頭讓小猴子迴來了。
“你先迴來吧,我們假裝誰都不知道,就把他扔在那裏就行。”
薑晚臉色一冷,不管程耀國是真暈還是假暈,她都不會心疼他。
至於程耀國想要的薑晚把他接迴來更是別做夢了。
薑晚懷著孕的時候程耀國就敢推她,就想要她肚子裏孩子的命。
現(xiàn)在即便孩子已經(jīng)生出來了,薑晚還是對他高度警惕。
一個程耀祖一個程耀國,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薑晚仔細的想了想,他們的媽也是個遠近聞名的潑婦。
難怪有句老話叫有其母必有其子,看來一點都沒說錯。
程耀國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薑晚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堂屋的門。
程耀國估計做夢都想不到,薑晚竟然會這樣對他。
她不僅不心疼他,還把他當(dāng)做一個異類,生怕見到他,更怕把他找迴來自己會倒大黴。
薑晚哄完孩子又湊到窗戶口外麵看了看,程耀國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要不是經(jīng)過了小猴子的確認,薑晚真以為他是裝的。
她平複完心情迴到房間繼續(xù)寫作,薑晚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因為不相關(guān)的人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寫稿,努力存錢,至於程耀國,就算是死在她家門口,她也可以假裝沒有看見。
薑晚安靜下來以後進入到了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tài)。
她腦子裏有很多靈感,不知不覺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李淑萍從地裏幹完活迴來,她每天想幹就幹,完全沒有收成的壓力。
因此她的心情非常愉快,迴來的時候嘴裏還哼著小曲。
她微瞇著眼睛高高興興的走迴家結(jié)果就在自家門口看到一個小孩躺在地上擋住了她的去路。
李淑萍微皺著眉頭,她帶著好奇的心把那小孩翻了過來。
翻動的過程中她就覺得這小孩看著有點熟悉,但真的把人翻過來了她才發(fā)現(xiàn),那小孩不是程耀國嗎?
這死小孩怎麼突然跑這裏來了?
程耀國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小小年紀就陰狠毒辣,現(xiàn)在躺在他們家門口肯定沒好事。
李淑萍微皺著眉頭努力的思考,她心裏已經(jīng)有了個想法,但還是決定跟薑晚商量一下情況。
她把程耀國拖到一邊,接著推開院子門走了進去。
李淑萍又開了屋裏的門發(fā)現(xiàn)薑晚在寫作,就悄悄的退了出來。
薑晚每寫一個字都能賺錢,現(xiàn)在看她寫的這麼認真,可能正是有靈感的時候。
她不會寫作就算了,這種時候可不能拖她的後腿。
李淑萍默默的幹著活等了一個小時,直到薑晚放下筆伸了個懶腰,李淑萍就知道她說話的機會來了。
李淑萍端了一杯涼白開放到薑晚桌麵上,笑瞇瞇的問道。
“薑晚,寫完了,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
“嗯,謝謝嬸子。”
薑晚抬起頭朝著她燦爛的一笑,她雙手端著杯子把水一飲而盡。
薑晚重新把杯子擺迴到原位,李淑萍搓了搓手忍不住開口了。
“薑晚啊,我剛剛迴來的時候看到外麵躺了個小娃娃,我出於好奇心把他翻過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程耀國!”
李淑萍瞪大眼睛繪聲繪色的說道,薑晚聽她起了個頭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她發(fā)現(xiàn)自從他寫作水平逐步提高的時候,她揣摩別人的心思和話語的本事也越來越強了。
“我知道,他暈倒之前拍了門,還叫了我一聲!
“。磕阍缇椭懒耍悄阒坝袥]有出去看看情況?”
李淑萍原本還在琢磨著應(yīng)該怎麼告訴薑晚這件事情,卻沒想到她早就知道了。
她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想聽聽他接下來怎麼說。
“程耀國不是個好東西,他跟他哥之前還想害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讓他進門的!
薑晚的態(tài)度很堅定,李淑萍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你說的有道理,程耀國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你不理他是對的。”
“但他畢竟是條人命,看樣子暈倒了幾個小時了,就這樣一直放在門口也不太合適吧?”
李淑萍一邊問話一邊看著薑晚的臉色,但凡她臉色不對,她就立刻閉嘴不說。
“哦?看來嬸子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這倒是可以說來聽聽!
薑晚主動給了個臺階,讓李淑萍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是想著程耀國不是什麼好人,不管他有多長都不能把他接進來,雖然不能不管他,但卻能把他送走!”
“嬸子想把他送到哪裏?”
“之前聽你說魏明香坐牢了,程耀國之所以找過來估計是程國清也不在家,現(xiàn)在看來隻能把他送到他親媽那裏去!
“不管怎麼說親媽就是親媽,再怎麼不想管也要管的。以前她還可以推脫,現(xiàn)在估計是沒辦法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李淑萍這個辦法想到了薑晚的心坎裏。
“我覺得可以,就是他親媽住的有點遠,可能要勞煩嬸子跑一趟了!
“不遠不遠,家裏不是有個架子車嗎?我直接把程耀國放到架子車上,推過去就行了,來迴也就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李淑萍是個行動派,有了主意以後說著話挽起了衣袖就要去幹活。
“那就要辛苦嬸子了,今天晚上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來做晚飯。”
薑晚能夠擺脫掉程耀國這個禍害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她也是為會來事的,經(jīng)常跟李淑萍之間你幹這個活我?guī)帜莻活,兩人誰也不閑著。
正因為她們這麼自覺,所以住在一起這麼久一次都沒紅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