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雙手抱著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劉曉丹。
劉曉丹剛被打了這麼多次,現(xiàn)在確實是老實了很多。
她不停的哆嗦著身子,但還是乖乖的老實交代。
“蔣紅利,蔣紅利是個很厲害的人販子,她雖然長得像個男人,但卻非常能幹,她年輕的時候就在外麵闖蕩,這些年不知道拐賣了多少個孩子。”
“她經(jīng)常忙的不得了,很少有時間迴村,她一直在全國各地漂泊,幾乎是居無定所,她很少跟村子裏的人聯(lián)絡(luò),但卻會經(jīng)常跟我寫信。”
劉曉丹說到這裏,薑晚立刻就聽到了重點。
“蔣紅利會經(jīng)常給你寫信?大概多久寫上一封?最後一次給你寫信是在哪天?”
薑晚隱隱感覺到她離真相越來越近,頓時激動的說話聲音都有些打顫。
“大概大概10天半個月就會跟我寫一次信。最後一次給我寫信是在三天之前。”
劉曉丹人都被打傻了,現(xiàn)在也不敢有任何廢話,幾乎是薑晚問什麼答什麼,老實的有些不可思議。
“信呢?信放到哪裏去了?你趕緊給我老實拿出來。”
薑晚問出了最主要的信息,現(xiàn)在不想繼續(xù)跟她磨磨蹭蹭。
她直接就進(jìn)入了主題,信,她就是要信。
劉曉丹語言表達(dá)能力非常一般,說什麼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
信裏麵的內(nèi)容最簡單直白,她一看就懂。
“在,在櫃子裏放著,你現(xiàn)在要看嗎?我去給你拿!”
蔣紅利慌慌張張的說道,甚至害怕的不敢看薑晚的眼睛。
她剛往前走了一步,薑晚一腳踢中她的屁股。
“我讓你走了嗎?我讓你走了嗎?我沒讓你走你走什麼走?我看你就是欠揍!”
劉曉丹被踢中之後往前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地。
她迴過頭來狼狽不堪的看著薑晚,現(xiàn)在她的屁股被踢得生疼,但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薑晚給程錦年打了個眼色,程錦年立刻來到了櫃子麵前。
櫃子上麵上了一把小小的鎖,程錦年直接徒手把鎖擰斷。
他把擰斷的鎖扔在地上,劉曉丹看著他這麼勇猛隻覺得心驚肉跳。
他打開櫃子之後一頓翻找,最後找到了一個鐵盒子。
程錦年飛快的打開盒子,就看到裏麵放了一摞書信。
這些書信被保存的很好,就連信封都全部留著。
程錦年仔細(xì)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信都是按日期存放的。
他把一摞信紙全部拿了出來,直接來到江晚麵前。
“媳婦兒,所有的書信全部都在這裏了。”
薑晚接過書信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讓程錦年幫忙守住劉曉丹。
“你先看著她,我去看看這些信裏麵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
程錦年點了點頭站在了他原先的位置。
薑晚拿著信退到了堂屋,她點燃了一盞油燈,接著在桌子邊上拉了張凳子坐下。
她端端正正的坐好,接著從最上麵的信開始翻找。
薑晚拿出了最上麵的一封信,在油燈的映照下,她看到了信上麵歪歪斜斜的字跡。
這個人的字跡很醜而且非常潦草,信裏麵時不時的夾雜著一些方言。
薑晚認(rèn)真的翻看著,慢慢的讀懂了信裏的內(nèi)容。
這些書信確實是蔣紅利寫的,每一封信都會告訴劉曉丹自己目前到了哪裏,正準(zhǔn)備做什麼事情。
之所以寫這些信,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害怕自己出事的時候沒人收屍。
她這些信的內(nèi)容雖然簡單,重要的事情卻交代的清清楚楚。
蔣紅利把時間地點人物事件,這些事情詳細(xì)的寫出來了。
若是她還在當(dāng)?shù)赝A簦苯涌梢愿鶕?jù)信上的地址去尋找她。
嚴(yán)格說起來這些信不僅僅是信,更是可以被當(dāng)成她這些年來拐賣人口的證據(jù)。
蔣紅利之所以要寫信給劉曉丹,而不是寫給自己的丈夫,原因也非常簡單。
因為丈夫是個賣肉的,他很容易被人找到。
最重要的是她做的這些事情並不想讓丈夫參與進(jìn)來,所以信當(dāng)然不能寫給他。
種種原因之下,她最終把信寫給了劉曉丹。
因為他們村子裏的人做的都是這些殺人放火的行當(dāng),大家彼此之間也有交流。
所以劉曉丹會把這些情況當(dāng)做信息跟村裏人說。
畢竟他們村子裏沒有一個人是幹淨(jìng)的,每個人身上都背負(fù)了不少血案和人命。
這些違法亂紀(jì)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壓根不需要躲躲藏藏。
反而誰殺的人多,誰拐賣的孩子多,反而誰在村子裏更有麵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互相通知消息,自然誰家裏的情況都門清。
正是因為他們對本村的人不設(shè)防,薑晚才可以這麼輕鬆的找過來。
說起來還真要感謝他們,每個人都對自己村子裏的人這麼信任。
薑晚看完一封信之後又接著往下看了幾封。
她牢牢的記住了信裏的信息,之後把所有的信都收進(jìn)了空間。
蔣紅利這些年做了這麼多惡事,竟然還敢在外麵留下證據(jù),那就不要怪她直接把她送進(jìn)牢裏。
依照她這些年做的壞事,被送進(jìn)去之後等待她的應(yīng)該是槍斃吧?
正因為蔣紅利手上沾滿了鮮血,所以她這件事情反而不能輕易報案。
若是她一報案,說不定蔣紅利很快就會被抓起來了。
她被抓起來之後等待她的將是死刑,在看不到一點希望的情況下,她肯定不願意說出那兩個孩子的下落。
薑晚想的情況越多,越是覺得頭痛欲裂。
這件事情牽扯的太多,整個情況非常複雜。
薑晚雙手抱著腦袋陷入了痛苦的思考。
程錦年站在薑晚原先的位置,劉曉丹一開始還算老實。
後來就當(dāng)著程錦年的麵搔首弄姿。
她故意說著好熱好熱,然後解開了兩顆衣服的扣子。
其實現(xiàn)在的天氣冷得嚇人,劉曉丹身上就隻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藍(lán)布工裝。
兩顆扣子解開以後,她大片雪白的胸脯露在外麵。
她故意朝著程錦年靠近,想要往他懷裏貼去。
劉曉丹清楚的知道,她今天算是栽在這裏了,想要活命隻能靠麵前的男人。
所以她才這麼豁得出去,而且程錦年長得不差,身材也高大健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