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的這番話,帶著幾分埋怨的意味。
宙斯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她真不是喜歡當(dāng)謎語人,而是有些事說出來了就平白生了變數(shù)。
雖然她現(xiàn)在的確是有些習(xí)慣了就是,但這件事的確是屬於前者。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現(xiàn)在你的實(shí)力可還不夠用。”
想了想之後,宙斯便換了個說法來激勵一下厄洛斯。
“你不加油變強(qiáng)的話,到時候怕是根本捅不穿我啊。”
???
不是?你還能這樣羞辱人的嗎?
隻是聽一聽,厄洛斯就感覺自己好像要紅溫了。
他如今這實(shí)力,在眾神之中也是遙遙領(lǐng)先,怎麼可能會捅不穿?
mlgbzd,雖然不知道宙斯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厄洛斯的確被刺激到了。
說他捅不穿?為了重振夫綱,厄洛斯也要努力變強(qiáng),遲早要讓宙斯乖乖跪舔。
不能讓她這麼囂張,天天被宙斯壓一頭,總感覺是在被哄著玩,實(shí)在是受不了。
“嗯哼,這樣才對,你要是不夠強(qiáng)的話,又怎麼才能擁有我呢?”
“玩女人雖好,但不能因?yàn)橥鏄罚膹U懈怠了精進(jìn)的步伐。”
見厄洛斯的眼中終於有了動力,宙斯也是有些欣慰。
“對了,阿芙洛狄忒的話,你.”
宙斯仿佛想起了什麼,欲言又止。
“算了,都一樣,你注意不要被那家夥所俘獲,雖然我看不到那種可能性就是了。”
這算是在提醒他放心去赴會嗎?
厄洛斯心領(lǐng)神會,看來愛神的一身本事應(yīng)該都在魅惑上麵。
能主動送上來白給,大抵是想要依靠這種方式,能成功魅惑自己。
真是被看扁了啊,把他當(dāng)成了普通銀蟲看待了嗎?
厄洛斯感到有些好笑,那他必須白嫖完阿芙洛狄忒之後,再瀟灑離去,看看她會不會破防。
“其他之事.”
宙斯沉思了片刻,確認(rèn)應(yīng)該是沒什麼要注意的事情了。
“暫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其他的問題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你且放心便是。”
“在希臘,你不會有任何的性命之憂。”
上一次的提豐之事,實(shí)屬宙斯失察,現(xiàn)在就算是阿南刻,也很難真的將厄洛斯怎麼樣了。
隻不過厄洛斯便將這句話反向理解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不在希臘,你就無法保證我的安全了?”
聽到這句話,宙斯愣了一下,然後轉(zhuǎn)而溫柔笑了起來。
“是啊,所以我要把你培養(yǎng)的更加強(qiáng)大,這樣在我無法觸及的地方,我才能放心。”
是的,遲早有一天,隨著希臘的擴(kuò)張,厄洛斯也不免會去其他的世界之中征戰(zhàn)。
他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很強(qiáng),但還不夠強(qiáng),宙斯完全無法放心這樣的他離開希臘。
這是需要厄洛斯變強(qiáng)的一部分原因。
“所以你一開始直接這樣說不就好了?”
厄洛斯翻了個白眼,對於這件事他毫不意外。
在埃塞尼羅的伊娥,他遲早要去,還有歐羅巴的故鄉(xiāng)腓尼基,必然要征服的迦南之地。
在希臘,宙斯便是他最大的倚仗。
但離開了希臘,厄洛斯麵對其他世界的神王或者原始神們還是力有未逮。
“嘛總而言之,你可要努力變強(qiáng),不然我可不知道我還要等你多久。”
宙斯尷尬的笑了笑,眼神之中充滿了期許。
“好了,現(xiàn)在去赴你的約去吧,我已經(jīng)在明天給你準(zhǔn)備好了合適的神位。”
“可不要最後腿軟翻車了,那樣我可是會很生氣的。”
在最後給厄洛斯說了一句提醒之後,宙斯站起身,將這場宴會宣告結(jié)束。
雖然赫拉的提前離席沒能讓她和厄洛斯加深加深感情,但宙斯也並不覺得遺憾。
因?yàn)樗吹搅烁佑腥さ氖虑椋咽侵缔捔似眱r。
她可憐的姐姐啊,現(xiàn)在連女兒都隱隱要叛變,這讓她如何是好呢?
眾神逐漸散去,為了避免麻煩,宙斯直接安排了妮姬來送厄洛斯。
這位唧唧咋咋的勝利女神在厄洛斯的麵前揮舞著小翅膀,向他問著冥界的情況。
厄洛斯的眼神從她那白裙下分外有肉的曲線和大腿上掃過,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明明個頭是嬌小的蘿莉體型,但這肉腿和弧度,明顯是繼承到了斯提克斯的優(yōu)良血脈。
肉腿蘿莉,嘖,要不是今天晚上有更美味的阿芙洛狄忒,厄洛斯說什麼都要淺嚐一下。
由於心中記掛著阿芙洛狄忒的身姿和那愛心吞,厄洛斯對於妮姬就有些應(yīng)付的意思。
不過即使如此,也讓對厄洛斯有著仰慕之情的妮姬十分歡喜。
若是明日厄洛斯能戰(zhàn)勝幾位神明,勝利女神隻會更加垂青於他。
這些女神們的性格和喜好,從神職和神性之中,便能窺見一二。
而這,便更加凸顯愛與美的女神阿芙洛狄忒,其喜好之難以捉摸了。
勝利會垂青勇敢者、強(qiáng)大者、智慧者,而愛與美會賜福垂青於什麼樣的人呢?
真心的人?溫柔的人?還是幸福的人?
愛情是無可捉摸的,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降臨,又會降臨在誰的身上。
所以,阿芙洛狄忒的喜好,也是同樣無法捉摸的。
厄洛斯走進(jìn)了愛神的宮殿,迷人的香薰淡淡燃燒著,整個宮殿之中的光線都有些暗,頗有幾分迷亂的感覺。
空氣之中除了香薰的味道,還有一股說不明的淡香,明明清香淡雅,卻又說不出的攝人心魄。
層層半透明的簾幕,為這棟寬廣的宮殿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厄洛斯伸手揭開層層紗簾,循著空氣中的香味尋找著阿芙洛狄忒的位置。
整個宮殿之中沒有任何寧芙的存在,可能是阿芙洛狄忒提前屏退了她們。
靜謐的宮殿之中,傳來了淡淡的水聲,空氣之中的濕度也驟然上升了些許。
不緊不慢的穿過數(shù)重白紗,厄洛斯看見了灑滿了花瓣的浴池,以及浴池中在白紗後的朦朧身影。
阿芙洛狄忒完美的身體曲線在白紗之後展露無遺,擯棄了其他,隻有純粹的完美曲線。
她正輕捧起池水,任由水流順著鎖骨向下滑落,水流聲搭配著輕柔的動作,好似完全沒發(fā)現(xiàn)厄洛斯進(jìn)來了。
這樣子玩嗎?
厄洛斯心念一動,身形瞬間變化成了一條海蛇,無聲無息的遊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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