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銷雨霽。
妮娜紅彤彤著小臉趴在周溫白的懷裏,修長白皙的腿和周溫白的,在被子下麵交織在一起。
周溫白垂眸。
妮娜就迅速低頭。
不好意思看他。
周溫白的方向,隻看見妮娜凝脂般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眸微垂,一股子小姑娘嬌羞的姿態(tài),明豔撩人。
她的年紀(jì)小。
但是身體足以讓周溫白流連忘返。
小姑娘發(fā)育的好。
玲瓏的曲線讓周溫白差點(diǎn)失控。
妮娜看周溫白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不放。
她心潮蕩漾。
手指在周溫白的胸口不停地畫圈圈,“周溫白,你喜歡我的身體嗎?”
西方的小姑娘。
說話直白。
說起直白……
周溫白忽然想到方才,她也是直白盯著他,直白的描述著自己的每一個感覺。
讓周溫白差點(diǎn)破功。
那事兒,女人直白些,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催情藥。
周溫白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妮娜紅唇微,雙眸含滿春情,“我也喜歡。”
蠶絲被滑落。
妮娜動了動小身子。
低聲喃喃了一句。
周溫白:“……”
妮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拎起來,坐在了周溫白的腿上。
周溫白熾烈的目光燒的妮娜白嫩的耳垂都紅了。
周溫白似是而非的在妮娜的鎖骨上,用手指輕輕作畫,“小公主,怎麼不敢看我?”
妮娜立刻抬頭。
嗚嗚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周醫(yī)生。
他眼尾猩紅。
是動情的象征。
妮娜衝周溫白笑起來,“還要。”
看。
直白的連欲望都絲毫不知收斂。
——
翌日。
商北梟一大早就拎著行李箱出門了。
花昭覺得他在躲取名兒。
不過花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小七就推著妹妹進(jìn)去騷擾花昭了,“舅媽,我又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名字。”
花昭趕緊打住,說道,“舅媽也給你和妹妹想到名字了,你先把妹妹帶出去,舅媽穿好衣服就去找你們。”
小七說道,“我們都是女孩子,我不可以看你換衣服嗎?”
花昭:“……”
她身上……
現(xiàn)在大概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別說是小七,就是不懂事的小八,花昭都不好意思讓看。
小七倒是也懂事,“我知道了,舅媽不好意思讓我看,那我就不看了,我和妹妹出去。”
小七推著小推車就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有啥不好意思的。
她們都是女孩子。
唯一不同的,應(yīng)該就是大人的咪|咪更大一點(diǎn),她的還看不到。
小七推著嬰兒車,搖頭晃腦的出去了。
花昭趕緊去衝澡。
雖然昨天晚上迴來,商北梟已經(jīng)給她洗過一遍了。
但是她覺得沒洗幹淨(jìng)。
裏裏外外全部洗一遍,花昭才換好衣服走出去。
她坐在沙發(fā)上。
一群人的眼光都落在了花昭身上。
花昭忽然緊張起來。
這架勢。
好像兩個孩子的名字,是商家目前最大的事情,比天還要大。
花昭輕輕咳嗽一聲。
她宣布說道,“小八的名字,就定下來了,叫商景予。”
花迎問道,“是哪兩個字?”
花昭說,“景色的景,予人玫瑰的予。”
花迎點(diǎn)點(diǎn)頭,“是有什麼說法嗎?”
花昭說道,“是取自我很敬佩的一位革命前輩的名字的同音,本來想直接拿來用,但是怕太大了,以防孩子擔(dān)不住,所以謹(jǐn)慎一些,把警察的警化為景色的景。”
花迎沉默了一番,“我就怕孩子長大之後,小夥伴會給她取綽號,叫她小鯨魚。”
花昭:“……”
她故意陰沉著臉說道,“媽媽,你是不是實(shí)在挑不出毛病了?”
花迎笑了笑,“好好好,小鯨魚也蠻可愛。”
小七眼巴巴的看著舅媽。
花昭招招手。
小七趕緊跑過去。
花昭將小七抱在懷裏,說道,“妹妹年紀(jì)小,不懂事,她的名字我們就可以做主了,但是我們的小七已經(jīng)是小大人,你的名字需要你自己同意。”
小孩子最喜歡的就是大人誇讚自己的小大人兒。
就連小七也不能免俗。
聽到舅媽的話。
小七的心裏暗暗爽。
小臉憋著笑,說道,“舅媽,你說吧。”
花昭摸著小七的眼睛,“舅媽給你想到的一個名字,是帝念辭。”
念著辭去的人。
小七一遍一遍的念著自己的新名字,說道,“舅媽,我很喜歡。”
花昭眉眼彎彎的在小七的腦門上親了一口,說道,“喜歡就好,要是長大了不喜歡了,舅媽帶你去改名字。”
小七搖搖頭,“我一輩子都要用這個名字,這是舅媽送給我的一輩子的禮物,舅媽,你寫一下好不好?”
花昭放下小七。
拿起鉛筆。
在小七的畫本上寫上了這個名字。
小七盯著看了一會兒,“妹妹的呢?”
花昭也寫完了。
小七看著兩個名字,看了半晌,忽然控訴說道,“舅媽,你偏心。”
花昭:“……”
小七指著上麵的字體,“你看,妹妹的名字這樣好寫,我的名字這樣複雜,人家考試,妹妹都寫完三道題了,我還在寫名字。”
花昭:“……”
她好笑的問道,“你想和妹妹換嗎?”
小七連忙搖頭,“不要換,這個是我的。”
名字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花昭帶孩子們?nèi)ヌ酵仭?br />
中途接上了童貞。
童貞剛上車。
花昭就笑著八卦說道,“你是不是在和實(shí)驗(yàn)室的董林教授談戀愛?”
童貞:“你又在胡說什麼?”
花昭說,“昨天江月初看見你們一起逛街了。”
童貞趕緊說道,“董教授家裏的狗生病了,在動物醫(yī)院,他下午沒時間過去,拜托我去看著狗狗輸液,他下班之後,為了感謝我,我們就在附近找餐廳吃了一頓飯,這個月初亂講話!”
花昭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之前調(diào)查過這個董林。”
童貞巴巴的說道,“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花昭從後視鏡裏看著童貞,“小姨,你不會還對我四哥……”
話還沒說完。
童貞就恨不得去捏捏花昭的臉,“你別再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四哥的經(jīng)曆,要是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會對他有想法,早就過去了,你別提了,你再提,我就揍你了。”
童貞頗有點(diǎn)惱羞成怒。
花昭繼續(xù)說道,“董林是個科研怪人,一直沉迷於搞科研,耽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父母也沒了,全家就他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童貞和後座上坐在寶寶座椅的小七說道,“小七,你看看你舅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小七甜甜的問道,“姨姥姥,你們結(jié)婚的席麵上,可不可以放我的公司的冰淇淋?我可以給你們免費(fèi)做花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