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笑著說道,“你覺得不錯,就好。”
周溫白問道,“你找的?”
花昭看著周溫白,笑意盈盈,“周醫生,不要大驚小怪,現在這樣的服務很多,甚至去爬山的時候,購物的時候,郊遊的時候,都可以找人陪同,量身定製。”
周溫白冷笑著說道,“聽起來你很懂?”
花昭說道,“我們慈善基金會的小年輕人比較多,我聽來的。”
小七蹦蹦跳的說道,“妮娜姐姐,下一次我們去海邊的時候,就找這樣的大哥哥一起吧,我一個人不敢上海上飛船,這樣的大哥哥肯定能壓住我的船。”
妮娜說好。
周溫白看了妮娜一眼,意味深長。
花昭拍拍小七的小屁股,說道,“你不是想找幾個針管玩嗎?找你周叔叔去。”
小七眼睛一亮。
她跑過去。
保住了周溫白的腿,仰起頭,眼巴巴的看著周溫白、
撒嬌說道,“周叔叔~”
周溫白哼笑一聲,“現在是你的周叔叔了?”
小七說道,“一直都是我最最喜歡的周叔叔。”
周溫白帶著小七去拿。
花昭趁機問妮娜說道,“周醫生吃醋了沒?”
妮娜皺眉,小聲和花昭說,“我覺得周溫白沒吃醋,但是有點生氣。”
半晌。
妮娜試探著說道,“我覺得周溫白應該是怕影響不好。”
花昭哼聲,“你管周溫白怎麼想的做什麼?你自己開心就好,阿豪是不是很會逗人笑?”
妮娜用力點頭。
花昭說道,“你放心,阿豪很有職業道德的,做個朋友也行。”
妮娜說好。
她拉著花昭的手,“我生病突然迴來的那天晚上,沈鳶是搭了我們的車迴來的。”
花昭:“?”
妮娜解釋說道,“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聽到沈鳶說公司有事情,需要迴去處理,後麵我想,什麼時候一定要半夜迴去?
再說了,沈鳶和華權剛剛結婚沒多久,華權怎麼可能讓自己新婚的妻子一個人在深更半夜淩晨三點多迴京市啊?估計就是吵架了,你說他們不會離婚吧?”
妮娜心裏蠻忐忑的。
隻是這件事情不能和阿豪分享,隻能憋在心裏。
幸好。
今天花昭來了。
要不然,事情堵在妮娜的心裏,妮娜都要被憋死了。
花昭安慰說道,“華權離婚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我覺得不會,別擔心。
再說,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離婚了,周溫白也不會吃迴頭草吧。”
妮娜歪歪頭,“要是沒吃夠呢?”
花昭捏著妮娜的小臉,說道,“我怎麼覺得周醫生吃你才是吃不夠?”
妮娜:“真的嗎?”
花昭:“真的。”
妮娜忽然興奮。
花昭笑著搖搖頭,這小姑娘,真的好哄。
但是好哄的小姑娘,通常也好騙。
太好哄不好。
太好哄,就不被珍惜了,總以為所有的傷害,隻要自己低頭哄哄就好了。
花昭默默妮娜的小臉,“生一場病,都瘦下來了,要不然等出院後,去我們家裏住一段時間,讓外婆好好的照顧照顧你?”
妮娜想了想,“周溫白呢?”
花昭:“他又不是三歲孩子。”
妮娜抿抿唇,“那我再想想。”
花昭:“好。”
妮娜笑起來。
像是向日葵。
溫暖昂揚的,帶著鮮活的生命力。
畢竟二十歲的小姑娘。
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
配周溫白這個老男人,真的是虧了。
別說妮娜還是一國公主。
妮娜忽然說道,“我五哥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要跟我五哥說我和周溫白的事情,要不然,丹尼爾又要笑話我了。”
花昭笑的眉眼舒展,“你五哥知道我不說,就不問了,現在一門心思的要認小八做幹女兒。”
妮娜說道,“我五哥就是這樣,你千萬別讓我五哥來京市,他真的會把小八偷走的,順產哪有順手快啊。”
花昭捧腹大笑。
周溫白和小七也迴來了。
小七手裏握著三個針管。
大小不一。
周溫白解釋說道,“這一批出來幾個不合格的,護士本來要扔的。”
緊接著。
繼續說道,“針頭我已經丟了,很安全。”
花昭說道,“謝謝周醫生。”
——
商北梟受了新上任的公安部部長的邀約,中午一起用餐。
劉部長也約了徐懷恩。
這是商北梟到了之後,才知道的。
劉部長要給兩人做介紹。
徐懷恩抿唇笑,說道,“我們已經見過麵了。”
劉部長一愣。
然後笑起來,說道,“是我畫蛇添足了,既然這樣,咱們就是自己人了,進來進來。”
包廂裏。
還有幾個各個部門的一把手。
對商北梟而言,都是熟麵孔了。
劉部長挨個給徐懷恩介紹。
徐懷恩表現得滴水不漏。
其中,李長青狐疑的看向商北梟,似乎因為徐懷恩的那張臉麵,實在是像極了……
商北梟輕輕地搖頭。
李長青這才鬆口氣。
商北梟坐下來的時候,就給淩南發了一則微信。
劉部長帶著徐懷恩認識了人,才坐下來。
徐懷恩就在商北梟身邊。
徐懷恩側眸,衝著商北梟微微一笑。
商北梟頷首。
算是迴應。
酒局到了中途。
忽然。
門外傳來一陣一陣的嘈雜聲音。
劉部長皺眉。
今天是他的局,外麵的人還敢硬闖,那就是不給他麵子了。
劉部長起身。
走出去。
門剛打開。
寧薇薇就不顧一切的衝了進來。
劉部長皺眉。
對保安招手,“把人帶出去。”
商北梟皺眉,“寧薇薇?”
聞言。
劉部長趕緊問道,“是北梟你的朋友嗎?”
商北梟搖頭。
劉部長:“……”
保安已經進來,拉住了寧薇薇的兩隻胳膊。
寧薇薇的眼光落在了徐懷恩的身上,眼淚克製不住的落下,就像是泄了閘的洪水,源源不斷的衝刷著淚腺,“少崢哥……”
徐懷恩還在吃菜。
絲毫沒有將身後的聲音放在心裏。
直到寧薇薇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少崢哥,你沒死,我就知道你沒死,太好了,你沒死,你看看我,我是薇薇……”
大概是聲音太過於吵鬧。
徐懷恩忍不住扭頭。
看了寧薇薇一眼。
發現寧薇薇是盯著自己在說話。
徐懷恩皺眉,“您,說的人,是我嗎?你是不是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