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宗一處山洞,山洞口窄小僅容一人通過,可越往裏,便是越漆黑,四周的空間也越發的寬敞,如同一個巨大的宮殿。
一直往裏,走道兩側便接連亮起一盞盞油燈,而在前方,更是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通天石門。
“這便是我聖劍宗那位劍神所留下的試煉”
領著眾人一路過來的許天涯遙遙指著前方的通天石門介紹道。
眾人紛紛朝那石門看去,隻見石門高十丈有餘,石門處篆刻著各種各樣繁雜的圖案,符文。
石門緊閉,似乎阻擋了外界的一切。
瞧見這一幕,羅山興致勃勃的湊上前,“既是聖劍宗那位劍神所留下的試煉,那裏麵定是有好東西,嗬嗬,我倒要看看,裏麵有什麼東西”。
話落,不顧眾人的反應如何,羅山大跨步上前,手提天山血一劍猛然刺出。
“咚”的一聲,石門發出巨大響聲,可卻紋絲不動。
“這……”
羅山頓時一驚,方才那一劍雖說他並未使出全力,可也並非尋常人能接下的,沒想到,那石門竟然紋絲不動,一瞬間他感覺十分受傷,繼續提著天山血正欲刺出第二劍,卻被那身後的許天涯給打斷了。
“不要再白費力氣了,此門隻有我聖劍宗之人才能開”
說罷,許天涯在羅山的注視下,一步步來到通天石門前,一手攤開置於石門一處圖案之上,稍過片刻,紋絲不動的石門劇烈晃動起來,而後緩緩朝內推開。
直至可容納數人進入。
許天涯轉身看向眾人,臉上擠出淡淡的笑意,“諸位,門已開啟,請進吧,接下來,許某便不奉陪了”。
“什麼?”
聽到這話,羅山立馬就不樂意了,“許宗主,這是你聖劍宗的秘境,你不陪我們進去,如何使得,若遇到危險我等該如何是好?”。
許天涯早有預料,看著其他人那好奇的目光,笑著解釋道:“既說是試煉,那自然要讓你們自行進去,你們誰若是怕了,大可留在外麵,與我一同離開……不過嘛,隨我離去之人,這名劍榜的排名自然要靠後一些”。
許天涯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原本有些不滿的羅山此刻更氣了,怒瞪他一眼,咬牙切齒,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出口。
“嗬嗬,諸位,我想你們不必太過擔憂,父親公務在身不便陪我等進去,可我可以,我也是排進名劍榜之人,且,這秘境之內的試煉,我也略知一二……”
站在許天涯旁邊的青年站了出來,臉上露出了陽光的笑容。
許萬晟,許天涯的親兒子,同時也是聖劍宗的少宗主,若是他帶路,這一路上的兇險便能削減幾分。
“好,那就有勞少宗主了”
林昊拱手上前,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天涯離開了山洞,而許萬晟則領著一行人繼續往前。
“聖劍宗這些家夥怎會如此好心,竟然會給我們帶路?”
龍飛舞湊到陳默旁邊,不解的問道。
張龍警惕的掃視一眼四周,而後護在陳默跟前。
“嗬,那是因為,他們也闖不過去,這不得給我們帶路麼,這秘境之內一共三關,聖劍宗隻通過了兩關,為了不浪費時間,他們會盡量多帶一些高手進去……”
“原來如此”
龍飛舞微微頷首,繼而冷笑一聲,“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石門之後,經曆了短暫的漆黑,繼而便是一片明亮,藍天白雲,氣候舒適。
一望無盡的碧綠,兩岸連山略無闕處,如畫卷一般的美景盡收眼底。
就在眾人感慨眼前美景之時,忽然,前方空間出現扭曲,僅一瞬,眾人便置身於巨石林中。
“這是……”
突然出現的巨石林讓眾人不由警惕起來,這既是劍神留下的秘境試煉,那定是兇險萬分,眾人不敢輕舉妄動。
許萬晟早有預料,淡然一笑後道:“諸位不必太過擔心,此地名為巨石陣,不會對各位造成傷害,諸位若想離開也不難,隻要隨意擊碎也一顆巨石,奪其精魄便可轉移出去……”。
話落,許萬晟沒有繼續廢話,一劍揮出,重重落在身前的一塊巨石之上,剎那間,巨石轟然炸開,隻見一個紫色氣團飄忽著落在他的跟前。
許萬晟輕輕伸出左手,觸碰那朝他飄來的氣團,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一襲黑袍,沉默不言的淩天行在見到這一幕後,同樣揮出一劍,片刻間,他也跟著許萬晟一般,離開了此處。
“原來如此,這麼簡單,看來這劍神的試煉也不怎麼樣嘛”
羅山哈哈一笑,隨即學著許萬晟二人隨意的揮出一劍,然後巨石紋絲不動。
尷尬
李一劍哈哈一笑,對著羅山便是一番嘲諷,而後手持自己最為得意的佩劍青岡紫雲劍,重重揮出一劍。
紋絲不動
羅山見狀,立馬嘲笑迴去。
“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林昊冷笑一聲,鄙夷的看了一眼二人,隨即揮劍,也跟著許萬晟一般離開。
羅山,李一劍二人頓時尷尬萬分,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然後就尷尬得腳趾扣地。
“既然都走了,那我也不能落後啊”
薛行嗬嗬一笑,手中耀眼的蒼穹幕落飛出,正欲揮劍,卻見一旁的趙萬裏湊了過來。
“薛兄如此有興致,不知可否與我同行?”
“此話何意”
薛行忽然停下手中動作,雙眼微瞇,神色凝重的盯著趙萬裏。
“若是我猜得不錯的話,薛兄是為了聖劍宗的聖天劍訣來的吧”
趙萬裏話落,薛行的臉色微變,眼神中多了幾分敵意。
“哈哈,薛兄不必緊張,我自然也是為了聖天劍訣來的,不過,你覺得聖劍宗會這麼輕易拱手讓人麼”
薛行低頭思索片刻,抬頭認真的瞥了一眼趙萬裏,“你有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正如我方才所言,我們要合作一番”
“代價呢”
薛行開門見山道。
趙萬裏迴頭輕瞥了一眼那站在不遠處的陳默一行人,“那自然是替我做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