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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陰間這麼多冥主,竟然會匯聚到一起.但你們實在是撈過界了!”


    聲音乃是璿璣冥母的,她裹挾無盡忿怒而來,但當真正見到如此多的冥主破天荒聚集到一起之後,璿璣冥母立刻恢複了冷靜,就連理智也重新上線。


    眼神不說立刻清澈的好似大學生,但素質那也是急劇攀升。


    璿璣冥母也的確是活過了漫長的歲月,一次又一次從紀元的劫末廢墟中重新爬出來。


    但是。


    這並不意味著,她就可以無視現如今這個時代的冥主。


    在同樣身合陰間天道的情況下,她還真就未必比現如今這個時代的冥主更強。


    尤其是那夥兒暴徒中的那個神秘小女孩,那更是帶給了她巨大的威脅。


    這讓璿璣冥母多多少少有些懊惱,若非是這夥人實在是嚴重撈過界,威脅到了她所開辟出的母巢界的安全和運轉,她現在還真就想扭頭就走。


    冥主以身合道,道不滅身不滅,近乎和天地同壽。


    但是。


    這都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會受到傷害。


    一旦傷勢過重,他們這些冥主,那也是有可能就此永久陷入沉睡的。


    一次又一次劫末輪迴,徹底陷入沉睡,再也無法蘇醒過來的冥主,數量還真不知道有多少。


    在場一眾冥主,若是要問誰對情緒感知最敏感,自然還要屬於無間琴魔。


    無間琴魔商九音,看著璿璣冥母頓時笑道,“晚輩道是誰,原來是冥母老前輩,這還真是久仰大名了.”


    “晚輩可是聽著您的故事成長至今的,自這個紀元起,您的傳聞就少之又少,坊間傳聞您已經沉睡現在看來,卻是我們這些後輩淺薄了,不明白冥母老前輩您的境界!”


    無間琴魔一語落,鍾立霄一行人立刻若有所思起來。


    受限於情報,他們對璿璣冥母知之甚少,甚至是一無所知。


    但是。


    這些都並不妨礙璿璣冥母剛剛找上門來之時,帶給他們的巨大震撼。


    那個時候,璿璣冥母絕對是殺機凜然。


    隻要他們稍微弱勢一點,璿璣冥母絕對不介意隨手捏死幾隻蟲子。


    璿璣冥母之所以如此冷靜,核心還是情報不足,一頭撞進他們這些冥主大本營,被迫強行冷靜。


    但這也從側麵反映出,別看他們遮掩天機的手段不弱,但其他的冥主若是想要找到他們,那也不是沒有辦法。


    無間琴魔的話語,帶給陽間眾強新的情報的同時,卻是也讓陰間這些冥主,重新憶起了不少久遠的迴憶。


    腐爛和尚雙手合十,頗有些驚喜道,“阿彌陀佛,卻是不曾想到,竟然乃是冥母前輩,這個紀元您可真夠低調的.紀元劫末時代即將來臨,您在這個時候醒來,或許那也是冥冥中的命運指引!”


    璿璣冥母一聲冷哼,道,“你們這些小輩慣會耍嘴皮子,這高帽子還是一頂又一頂。”


    “你們人多勢眾,老身現在心頭也的確是忌憚非常,但爾等真以為如此簡簡單單,就可以蒙混過去不成?”


    “陰間這些年,為了占領奪取那些可以勾連六道輪迴的雄城,掀起了多少戰爭,造成了多少殺孽,相信不用老婆子複述,你們也都能明白。”


    “為何奪取這些雄城?目的不就是那部分六道輪迴的掌控權麼?”


    “陽間的好人家,也就那麼多戶,咱們這些‘城主’,彼此心中都有默契,你們倒是好.不聲不響,就安排生魂去投了好胎,嘿.”


    說到最後,璿璣冥母的聲音陰惻惻的,威脅意味十足。


    但就算如此,眾人還是明白,這璿璣冥母那也的確是服軟了。


    不僅解釋了她為何而來,而且還以威脅的口吻告訴眾人,他們已經犯了大忌諱,將陰間明裏暗裏的那些“城主”,有一個算一個,悉數都給得罪了。


    對於這一點,萬骸兵祖其實是很能理解的。


    他的葬骨之丘看似荒涼,但實際上也是掌握著一座陰間閻羅城的。


    若非如此,他想要收獲那些骸骨戰將的忠心,也遠沒有現在這麼容易。


    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


    短期統治,畏懼可也。


    若是想要長期統治,而且還想要麾下部眾真正用命,那就需得給他們承諾和盼頭。


    但是。


    身份疑似乃是後土娘娘的燼,超度生魂,送他們去投胎的手段,也的確是過於強大和高明。


    就算是身為戰友,他們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此外,萬骸兵祖自然也能看出,這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機,對於燼而言,也的確是某種大補。


    出於對燼恢複記憶和成長的預期,萬骸兵祖這才聽之任之。


    現在,璿璣冥母的到來,甚至反而是意外之喜了。


    “冥母前輩且先息怒,安排那麼多生魂直接去投了好胎這事的確是頗犯忌諱,但也的確是事出有因.”


    萬骸兵祖直接以最簡短的話語,將神秘小女孩燼的特殊之處告訴了璿璣冥母。


    “疑似是後土娘娘?”


    璿璣冥母眼神陡然一凝,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別看她身份古老,撐過了一次又一次紀元末劫。


    但她這點兒資曆,和後土娘娘一比,那可真就什麼都不是。


    璿璣冥母忍不住精神一個恍惚!


    擺渡人連忙趁熱打鐵道,“冥母前輩,相信不用晚輩提醒,您也能明白,現如今的陰間格局如此,並不代表陰間的格局從來一直都如此。”


    “這位燼姑娘的歸來,或許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甚至就是反攻陽間的號角,前輩何不和我等一起共襄盛舉?”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開口勸說。


    萬骸兵祖也連忙道,“我們都是失敗者,都極其不甘的被釘在了失敗的恥辱柱上,隻能被迫一次次反複經受失敗的羞辱,也是時候殺迴陽間,將敗者的恥辱,重新還給那些天外之敵了!”


    璿璣冥母聞言,眼神也不由浮現出一抹景往。


    好似再次迴想起,一次次被失敗支配的恥辱和恐懼。


    但很快,璿璣冥母的眼神,又重新變得冷漠。


    “殺迴陽間?不好意思,現在老身隻想在我的母巢界安穩過好自己的小日子,隻求能撐過這一次劫末輪迴,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一刻,眾人卻是同時聽出,璿璣冥母說出這句話,那絕對是真情實意。


    她也的確是沒有了殺迴陽間的雄心壯誌!


    就是鍾立霄一行人,此時也難免一個恍惚。


    此次陰間行,從腐爛和尚開始,他們所遇到的冥主,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心頭都堵著一口不平之氣。


    就算是彼此道不同,甚至在以往還有不小的齷齪。


    但是。


    一聞聽到鍾立霄或許能夠在此次紀元末劫之時,給他們提供一條前往陽間參戰的道路,他們卻是立刻摒棄了過往的一切嫌隙。


    紛紛開始在鍾立霄身上下注、投資!


    一時,甚至給了他們一種錯覺——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似乎整個大陰間,整體民意那都是迫切希望能夠打迴陽間,重新洗刷戰敗的恥辱的。


    但是。


    璿璣冥母的出現,卻是告訴眾人更加赤裸的真相——世界不是他們所認為的那樣。


    大陰間不僅有萬骸兵祖這些,依舊熱血未冷的冥主,也有璿璣冥母這種,早已心冷血冷,不再懷揣任何複仇希望的冥主。


    腐爛和尚苦笑搖頭,“隻求撐過這次劫末輪迴?晚輩倒是相信冥母前輩的確是有些心冷,但若是誰要覺得您所圖甚小,那晚輩是第一個不認!”


    就算是窮橫窮橫的萬骸兵祖,此時麵色那也變得極其凝重。


    “晚輩也算是經曆過好幾次陰間坍塌後的永寂時代了,那還真是單單想想,就感覺毛骨悚然,不堪迴首.”


    “老朽之所以如此偏執的想要重新殺迴陽間,也未嚐不是因為天外那群王八蛋實在是太操蛋,我們這些亡故之人,就算是想要睡個安穩覺,那也成了奢求!”


    談起這個話題,那可就太沉重了。


    陽間人道秩序崩塌後,陰間也不可避免會陷入永寂時代,那還真是想想就感覺不堪迴首,甚至是毛骨悚然的時代。


    就連他們這些冥主,想要從永寂後的廢墟中重新爬出來,那都非常不容易。


    更別說,那些修為境界還遠達不到冥主高度的心腹了。


    不客氣的說,每一次永寂歸來,都不可避免讓他們原本就已經破破爛爛的心靈,再次遭受一次重創。


    因為那個時候,除了他們自己,紀元劫末之前的心腹,基本上會全軍覆沒,一個都不會剩下。


    那可真就是天上地下,再難找到一個熟悉的麵孔。


    璿璣冥母若是真能探索出一條幫助他們躲過紀元末劫後永寂時代的道路,那還真就是功德無量!


    璿璣冥母一陣黯然,半晌後,這才道,“還是那句話,你們休得再給我戴高帽子,老身心已死,血已涼,就算是構築母巢界,那也隻是為了躲避末劫至於能否躲過,那就完全是未知數了!”


    “或許這次紀元末劫之後,老身也就永遠都不會再有煩惱了”


    眾人哪兒還不明白璿璣冥母的意思?


    冥主若想要永遠不再煩惱,無非也就是永久沉睡。


    但那時,他們又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但是。


    這對他們這些冥主而言,那卻是異常可怕的!


    他們也都是撐過幾次劫末輪迴的強者,實在是太明白他們從永寂廢墟重新迴歸的根本。


    甚至就是執念!


    複仇的執念;


    那一腔不甘不平之氣;


    對於天外那些強敵,一次次奪走他們一切的無盡恨意


    若是失去了這些支撐,那還真就未必能夠重新歸來。


    在場諸多冥主,有一個算一個,心頭莫不生出一抹悲戚。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無間琴魔:“若如此的話,冥母前輩或許也不必再來淌現在的渾水您既然走出母巢界,那肯定還是心有不甘的!”


    璿璣冥母自嘲哂笑,“不甘,自然還是有不甘。畢竟,一直挨打,心頭又豈會沒有不甘?”


    “但是,就算是再不甘,那又如何?”


    “一次次劫末輪迴,一次次陽間人道崩潰,一次次地道陰冥崩塌,失敗就像是沒有盡頭的黑洞,足以吞噬掉一切光明!”


    “老身這次之所以出來,那是因為母巢界,還需要裏麵那些臣民做最後的建設和維護.”


    “但老身卻知道,母巢界肯定撐不過這次紀元劫末的永寂,這個紀元實在是太過短暫,陽間道主竟然隻不過區區九尊,上古末期甚至還有神帝和禦神旗呢.”


    說到此處,現場氣氛那更是消沉到了極點。


    神帝,那可的確是驚豔萬古。


    不僅憑借一己之力建立起了神庭,而且還一手促使了人妖兩族血脈融合,甚至還打造出了神道聖器。


    不客氣的說,神帝近乎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尤其是神道聖器禦神旗,近乎將神道紀元時代的一切力量,都悉數擰成了一股繩,團結了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但是。


    神帝,還是失敗了!


    鍾立霄能夠看出,璿璣冥母也的確是心灰意冷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鍾立霄忍不住道,“冥母前輩,事在人為,在這個關頭,疑似是後土娘娘的燼姐姐重新歸來,這不就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好兆頭嗎?”


    若是換一個人,璿璣冥母那是連譏諷的心思都沒有。


    但眼前這個叫做鍾立霄的陽間後輩,在先前的對話中,被萬骸兵祖這些同道反複提及,那也的確有資格引起她的一些興趣。


    但也僅此而已了!


    璿璣冥母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之色,“萬骸兵祖、腐爛和尚、擺渡人這些道友,都反複說你不是冥主勝似冥主,但你這點兒實力,在真正的紀元末劫麵前,那又算得了什麼?”


    “你再天才,還能天才過神帝?”


    “你知道這次紀元,時間到底有多短暫嗎?”


    “陽間就算有九位道主,他們又能在這條路上邁出幾步?”


    這下,包括鍾立霄在內,眾人一時都有些無言了。


    哀莫大於心死,璿璣冥母也的確是怕了。


    別看她是闖過好幾次劫末輪迴永寂時代的冥主,但她已經沒有了強者之心。


    這樣的冥主,或許依舊還有強大戰力,但在關鍵時刻,或許那是真的派不上太大用場。


    鍾立霄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再掙紮一下。


    不過,他尚且還未開口,璿璣冥母卻是忽然輕輕一招手。


    下一瞬,鍾立霄就感覺身軀中某到氣機就此被引動。


    咻!


    方寸天地之中,一直被他插在城主府門口的禦神旗投影,卻是就此離開方寸天地,出現在了璿璣冥母麵前。


    璿璣冥母看著禦神旗虛影,蒼老的眼眸難掩緬懷和悲戚。


    “連禦神旗就隻剩下這一點了麼?”


    “或許這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吧無論再怎麼掙紮,最終也都無法掀起太大的水花!”


    莫說是鍾立霄,陽間眾強,甚至就連萬骸兵祖、腐爛和尚、無間琴魔這些陰間冥主,此時麵色也格外錯愕。


    禦神旗被毀,他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卻是不曾想到,禦神旗竟然還留下了這樣一麵殘破的投影!


    鍾立霄望著看著禦神旗虛影黯然神傷的璿璣冥母,心頭忽然一動,悚然驚懼道,“冥母前輩您輕易就從晚輩這裏召走了禦神旗投影,莫非當年您也在旗幟上麵留下了道則?”


    璿璣冥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這是自然,連你這小子都知道統合陰間的力量,難道神帝就不知道嗎?”


    萬骸兵祖鏗鏘道,“不對,單單隻是在禦神旗上留下道則,寡人當年也做了,但寡人卻是絲毫沒有感受到禦神旗投影的力量你和禦神旗有什麼關係?”


    陰間其他冥主,紛紛目光有些不善的望向璿璣冥母,充滿了探究之色。


    璿璣冥母有些緬懷,有些追思,但更多還是迷茫。


    “闖輪迴何其難?”


    “每一次從紀元末劫後的永寂廢墟歸來,哪怕是對我們這些冥主而言,那也是巨大的挑戰,就是老身也難免會忘記很多很多,但是.神帝真是一個偉岸無雙的好男兒啊!”


    璿璣冥母這番話語,頗為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


    但是。


    依舊難免引起眾人的浮想聯翩,甚至心頭難免生出怪異情緒。


    怎感覺這璿璣冥母,貌似和神帝有奸情?


    璿璣冥母緬懷道,“當年,神帝光芒萬丈,他來陰間借法的時候,老身對他最是信任,近乎傾其所有.”


    璿璣冥母一揮禦神旗,原本平平無奇,甚至已然徹底殘破的禦神旗卻是驟然變得光彩熠熠。


    這一瞬,陰間某種秩序好似因此而激活。


    一座座被陰間豪強、鬼雄占據的閻羅城,卻是同時跟著轟鳴和響應。


    至於反應最劇烈的,赫然正是陰冥天子矮腳閻羅坐鎮的枉死城。


    矮腳閻羅隔著層層迭迭的空間,驟然向璿璣冥母手中禦神旗望來。


    剎那之間,眼眸卻是浮現出難以遮掩的錯愕之色。


    “禦神旗你竟然也殘破至此了嗎?”


    念及此,本就異常低矮的陰冥天子,卻是再次變得矮小了數分,脊背愈發佝僂了。


    璿璣冥母譏諷道,“那時,老身可是對神帝極盡信任啊,而他對老身也不吝信任和厚賜但結果又如何?”


    此時此刻,眾人哪兒還不明白,璿璣冥母曾經那也是飽含熱血?


    隻不過,那個時候引得她為之折腰的,乃是神帝之尊。


    更甚者,那個時候的神帝,比現在的鍾立霄,還要光芒萬丈的多。


    隻是,就算是如此光芒萬丈的神帝,也依舊以失敗收場。


    而神帝的失敗,甚至也同時折斷了璿璣冥母的脊梁


    她心死、血冷,再沒有任何再戰蒼穹的心思!


    鍾立霄感此,頓時苦笑不已。


    如果說天外之敵乃是他們所必須麵對甚至是消滅的生死大敵,那麼現在的璿璣冥母,絕對是嚇破膽的“漢奸帶路黨”。


    這種存在,其危害和破壞力,在某種程度甚至還要遠超天外大敵本身!


    萬骸兵祖、擺渡人、腐爛和尚、無間琴魔,現在心靈就再次受到了劇烈衝擊。


    甚至就連道心都有些不穩!


    好半晌後。


    萬骸兵祖厲聲道,“那又如何?當年我們就是太信任神帝了,若是在紀元末劫到來時,我們也到陽間參戰,結局或許就會有些不同”


    璿璣冥母冷笑不已,甚至都懶得反駁。


    隻見她手一揮,殘破的禦神旗虛影,就重新迴到鍾立霄麵前。


    鍾立霄始一入手,就發現了些許不同。


    旗麵之上一些陰冥權柄,現在好似都因璿璣冥母的動作,而徹底被激活。


    然後,鍾立霄就從殘破的旗幟投影中,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些許萬骸兵祖和擺渡人的力量。


    鍾立霄頓時被徹底幹沉默了!


    他以為他統合陰陽兩界道主力量的做法,開天地之先河,卻不曾想到神帝竟然已經做過了。


    隻不過,媒介竟然是禦神旗。


    鍾立霄不可思議望向了萬骸兵祖,頗為震驚道,“您見識過神帝那般偉岸男子,竟然還願意陪晚輩再次胡鬧一場.前輩,您的道心之堅定,簡直亙古罕見!”


    萬骸兵祖聞言,頓時大笑起來。


    “禦神旗殘缺的實在是太嚴重了,若非是璿璣冥母一番操弄,寡人都快望了它的存在!”


    “至於你說的道心堅定,寡人自然是堅定的,可不像是冥母、矮腳閻羅那般,隻是輸了一次,道心就直接破碎.”


    “寡人孑孓一身,就算是再敗那又如何?寡人那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再大戰一場啊!”


    璿璣冥母冷笑,很是看不上萬骸兵祖這種隻剩窮橫的無腦做派。


    至於擺渡人,聳了聳肩,歎道,“隻是付出一枚道種而已,隨手施為罷了.”


    好吧!


    眾人立刻也就明白了擺渡人的意思。


    一枚道種,代價太小了,真就隻是隨手一手閑棋。


    更何況,他們那個時候還是攜大勢而來,他無法拒絕,自然也就參與其中.


    在場資曆最淺的,無非也就是鍾立霄和陽間諸強。


    此時,他們所受到的衝擊也最大!


    原來,他們現在所走過的路,當年神帝已經走過一遍,而且甚至還走的更驚豔


    現實,實在是太艱難了!


    這一刻,就是鍾立霄也不可避免有些茫然。


    就在此時,神秘小女孩燼,卻是忽然出現在了璿璣冥母麵前。


    速度是如此的快,行動是如此的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璿璣冥母猝然一驚,尚且還未來得及做什麼,卻是忽然感覺燼張嘴就是對她一吸。


    下一瞬,璿璣冥母就感受到身上有什麼東西被燼吸走。


    璿璣冥母大駭,當即劇烈掙紮、對抗起來。


    但一個古怪物事,還是就此被燼從璿璣冥母身上吸取了出來。


    和以往燼吸取神秘氣機還不同,這一次,眾人竟然破天荒的看到了燼所吸取物事的麵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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