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靖怡把玩著一個像核桃般大小的圓物,扭過頭看向慕容紫嫣。
“可是發(fā)生什麼事了?”
慕容紫嫣不敢有所隱瞞,恭維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小姐的眼睛,剛剛一個傳事人員來匯報情況,屬下已經(jīng)全權(quán)處理。”
“哦?年期當(dāng)中,難道還有人生事不成,說說看。”
“啊這.....”
“嗯?怎麼,難道還難以啟齒麼?”薑靖怡頓時來了興趣。
“呃....是昨日小姐你在茶居與之相談的小子,就是賊頭賊腦那個人。他在醫(yī)會道場內(nèi)公然編排小姐,被許多人聽見,隱藏的傳事衛(wèi)不敢怠慢,就在剛剛把緣由傳遞在了我這裏。”
賊頭賊腦?!
薑靖怡眉頭一挑,繼續(xù)道:“具體編排了什麼?”
“他....他似乎在別人麵前誇誇其談,談吐自己討媳婦的心得,然後來一句若是有心,便是至高女帝都能拿下!”
“......”
慕容紫嫣抬眸看了眼,頓時一愣,小姐不說話就算了,怎麼連表情都很平淡。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會故意顯露出情緒,讓自己去察言觀色。
難道說女帝不在意?!
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畢竟就是個毛頭小子,行事輕浮,口無遮攔也屬正常。
“屬下已經(jīng)命人在今天會場結(jié)束,對其實行抓捕,然後就近押入大牢.....上次見麵,這賊小子就口無遮攔,對小姐你頗有埋怨,這次決不能姑息了!”
慕容紫嫣見她不吱聲便將自己的處理辦法說了出來。
“是該給他些教訓(xùn),但是押入大牢就算了吧!年期之中,給他抓進(jìn)去也不好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西有林家,東有獨孤家。年輕人行事張揚些,隻要不搗亂可以多些容忍!”
薑靖怡說罷,又抬手指了指前方,開口道:“走,你我再去城西轉(zhuǎn)一轉(zhuǎn)。”
此事便已翻篇過去。
( ̄w ̄;)淦!!
至高大人的脾氣什麼時候這般好了?
這孤獨家這麼大的麵子?!
林恆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距離編製飯就差了一步,依舊在會場內(nèi)和孫昊兩人吹著噓。
“哦?林兄,你那位師兄真被趕出宗門了?!”孫昊有些意外道。
“包的,他欺師滅祖,無惡不作,被趕走早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隻是,他還不肯放我啊,上次運氣不好,遇見他,差點死在他手裏。”
“而且,孫老弟我必須要跟你說件事。他恐怕也會鼎陽城,並在城內(nèi)引發(fā)一些亂動,與你我息息相關(guān)。”
聞言,孫昊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在剛剛的談吐中林恆坦露出自己是金丹中期修為,實力堪比自己老爹了。
進(jìn)步如此飛速,還差點死在那位師兄手裏?!
還有,什麼動亂會與你我息息相關(guān)?
“林兄,還請你直言,我有點沒明白你的意思。那姓葉的來鼎陽,難道還會找上我的麻煩不成?”
“嗬嗬!表麵上來看找不上你的麻煩,但是會找上魏彥家的麻煩,甚至還會找你未婚妻的麻煩。你說這算不算是找你的麻煩呢?!”
孫昊瞪大眼睛,疑惑道:“他還與魏彥家有仇不成?!”
“我們不妨追溯本源來看,葉天他現(xiàn)在背後可能是東洲葉家,你覺得葉家與魏彥家可有仇怨?”
被提醒後,孫昊心中頓時一沉,對啊....還有東洲葉家這個層麵。
『嘶?我之前聽仙蘭姑娘講起魏彥家的往事,似乎在很久以前魏彥家老家主為人治病,結(jié)果把人給醫(yī)死了....然後差點引起世家之戰(zhàn)。』
『難道這麼不巧,這個世家就是東洲葉家?我迴去得試探一下.....』
林恆緩緩站起身,意味深長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孫老弟你可不要把我的話當(dāng)做玩笑,若是靜觀其變很有可能有你不想看到的事發(fā)生。”
孫昊重重點頭,對於林恆的話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一來是西洲相處時,對方不曾有欺,以友相待。
二來對方也不至於忽悠自己有麻煩,這樣對他而言又毫無收益。
林兄定然是知曉些許內(nèi)幕,等迴去問問仙蘭姑娘或者問問老爹,應(yīng)該能有收獲。
很快兩人身邊的姑娘又湊了迴來,趙婉晴站在林恆身旁,魏彥仙蘭自然是站在孫昊身邊。
四人已經(jīng)從對方伴友那裏得知了身份,魏彥仙蘭倒是比想象中的大大咧咧,有點像小辣椒的弱化版。
頗有一種女中豪傑的感覺。
“來,我敬你們!”
“仙蘭姑娘請!”
“請!”
“林兄,請!”
四人各站一方,舉杯而飲,頗為暢快。
這邊醫(yī)會道場如火如荼舉行著,鼎陽城內(nèi)其餘道派也無比熱鬧進(jìn)行著活動。
夢雨桐帶著其餘幾個徒兒也在遊逛,看看這,玩玩那,又買點小物件。
隻是走在最後的小師姐,卻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齜牙咧嘴瞪著冷清秋,敢怒不敢言硬挺著。
就在林恆不在的這一天半時間,壞姐姐終於找到了機會親手教訓(xùn)(調(diào)教)不聽話的妹妹。
隻是使喚她去幹點活而已,結(jié)果她不聽老姐的召喚,然後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
現(xiàn)在還疼著。
“清雲(yún)你怎麼了,是不是冷清秋欺負(fù)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出頭!!”雲(yún)瑤晃晃拳頭道。
“我沒事,就是想師弟了!他要是在的話,老姐就不敢.....”
冷清秋聽到她們兩個議論,迴頭看了眼,呆瓜頓時不吱聲了。
“啊?不敢怎麼樣,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
夢雨桐:『逆徒們又在作什麼妖?三天兩頭鬧矛盾,還怪有樂子的......說來也是,這時間久了,沒有逆徒在身邊煩人,還有些不適應(yīng)。』
『等等!本尊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到時候差不多就和葉婷去南洲遊曆去,才不和逆徒們混在一起!!』
(╯^╰)哼!
師尊突然傲嬌‘哼’了一下,令所有人一驚,最近師尊變得好像有些奇怪。
雲(yún)瑤嚴(yán)重懷疑師尊以後會變得和自己一樣,嘴上傲嬌的不行,惡墮的沒準(zhǔn)可快了。
狗林恆今後怕是享大福了!
“嗯?那位就是鍾祖生前輩嗎?!”段書雲(yún)突然駐足道。
“大師姐,這是你們文道之人?”慕柳溪開口道。
“嗯,鍾祖生被譽為南洲文魔,幾乎每天都在寫詩,流傳經(jīng)典名篇不知多少。想不到能在此處瞻仰到這位老前輩的風(fēng)光。”
“柳溪,咱們兩個去看看吧!”
段書雲(yún)拉著慕柳溪的手進(jìn)入專門為文道之人準(zhǔn)備的會場。
冷清秋忽然迴過頭,看向冷清雲(yún)道:“傻妹妹,陪老姐逛逛吧....幫我拿一些東西,你會幫我這個忙的對吧?”
(╥╯^╰╥)對,你可真是我親姐!!
雲(yún)瑤:Σ(゜゜)奇怪啊,難道清雲(yún)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冷清秋手裏了麼,竟然變得如此聽話了!!
就在她疑惑之際,夢雨桐也朝她招了招手,一把將其抓了過來。
關(guān)於小瑤向林恆告密的事,現(xiàn)在師徒倆也得說道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