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之人講究一個先禮後兵,這一點倒是和林恆的行事風格一致。
畢竟青軒宗的名頭在前,他們不可能說直接來青軒宗搶,因此這便是個榨取利益的機會。
“可....可是,那白玄筆不是你送給老大的定情信物嗎?”夢雨桐後知後覺道。
“(???)呃....奧,對對。”林恆先是愣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麼迴事,多半是大師姐故意在人前顯擺,說是定情信物也不為過。
“咳咳!又不是真的給他們,大師姐製造出了好幾個仿製品,懂我的意思吧。”
“大兒,你這樣騙人豈不是把他們當做傻瓜嘛。”獨孤梓萱聽完他的想法,有些想笑。
文道的人又不是傻子,是不是文道器物也看不出來?
“(*╯3╰)那可不一定,白玄筆是我盜墓....不是,我是說探穴時遇到白羊子前輩,他親手交給我的,並讓我轉交給文道的後世之人。”
“弄不好白家都不知道白玄筆具體長什麼樣,更不要其他人。”林恆嘟囔著嘴,一邊蹭著夢雨桐的胳膊,一邊迴應道。
(*ˉ?ˉ*;)盜墓.....探穴?!
白羊子那都是前朝時期的人物了,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還能親手交給你啊?!
一時間兩女有些無語,都認為是林恆手腳不老實把人家的祖傳之物給拿了。
但事已至此,還迴去是不可能的了。
“咦?舅母和牢舅去哪了,不會返迴東洲了吧?”
“?(???)說起來也挺奇怪的,你牢舅迴來之後不知為何,變得特別殷勤起來。說話也變得油嘴滑舌,估計現在正伺候你舅母呢吧!”
夢雨桐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表情有些唏噓。
她總覺得獨孤封出去一趟,變得和顯眼包一樣不安好心。
“(*`▽′*)老媽,你應該還有事要忙吧?!我留下來陪師尊說說話就好,你去忙吧。”
“啊,我?”獨孤梓萱愣了下,隨後臉上浮現出一副‘我懂’的神色,眉飛色舞道:“行,好好照顧你師尊哈。”
待她消失在大廳後,林恆終於是憋不住了,低下腦袋就往鹹魚老婆臉上啃。
(`0′)?)′?`)啪~
“誒呦!逆徒,你快別這樣......太煩人了,大白天親什麼親!”
“師尊別害羞了,都沒有人在。這段時間在纖雲峰應該想死徒兒我了吧?”
師徒倆就這樣僵持了好半天,最終林恆還是強行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下。
別看師尊看著有些豐潤,但體重還真沒比最瘦弱的小師姐高多少。
身上該有的肉多,顯得肉感足罷了。
“(╥╯^╰╥)逆徒你還好意思說,你不在這幾天,你娘,你舅母,還有主峰的玲飛,她們三個人一直在我身邊蛐蛐著。”
“不是逼我叫婆婆就是叫舅母,還問我準備什麼時候生娃育子.....她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一邊控訴著,語氣越發覺得委屈和難堪。
林恆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那實在是太過分了,偶爾說說就行了,哪能天天說咱們家的鹹魚老婆。咱臉皮本來就薄,都自降身份攤牌了,也不能成為被調笑的對象!”
這番話簡直是說到了夢雨桐心坎裏,該說不說林恆猜女人心思還是有刷子的。
“就是就是,我堂堂真君,一峰之主,難道不要臉麵嗎?這事傳的人盡皆知,以後我的壓力已經夠大了。”
(??3(′?︵?`c)麼麼~
林恆捏著她的一隻手,低頭親了親‘吧唧’的聲音特別響,又引得後者一陣嫌棄。
“別煩人,本尊這花容都被你弄髒了。”
“自己的鹹魚老婆,親親怎麼了?你放心,稍後我會親自和老媽她們說,讓她們注意點,不會再讓你感到難堪,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夢雨桐這才心滿意足點了點頭,但隨後她又抬起手一把捏住林恆的下巴,咬著牙道:“你這稱唿也得改一改,不準加上‘鹹魚’這個前綴!!”
“現在那幾個逆徒背後蛐蛐我,都說我是個鹹魚。”
“一個稱唿而已,又不是貶義詞,我覺得形容師尊你很妥當。我覺得老媽和舅母她們說的沒錯,師尊你確實應該把生娃育子提上進程了!”
此話一出,夢雨桐直接一臉錯愕。
Σ(°o°)什麼?
“(`へ′)什麼意思?我勸你謹言慎行,不然....”
看著在麵前攥緊的拳頭,林恆隻是微微一笑,用自己的大手給包裹起來。
“(*╯3╰)師尊,你生娃幾乎是眾望所歸,沒有哪個人是不期待的。你看你這麼懶,平時除了修煉也不操心那麼多的事,賺錢咱也是可著你花,從來沒有抱怨一句吧?”
“你又想鹹魚,又不想抱嬰,豈不是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
“所以今晚在閨閣等我,記住不要沐浴,我喜歡帶點原始氣息....”
(`^′)ノ( ̄#)3 ̄)啪!
“給我滾蛋!!”夢雨桐忍無可忍直接送顯眼包飛了出去。
【我還會迴來的!!】
正慢悠悠走在去往後山路上的獨孤梓萱,突然抬頭看向從自己腦袋上飛過去的人影,忍不住咂咂舌。
“(ノへ ̄*)怎麼又把我大兒打飛了?”
“大兒,你沒事吧?”獨孤梓萱看著掛在樹上的林恆,貼心詢問道。
_(:t」∠)_老媽我沒事的,不用理會我,小情趣罷了。
林恆朝她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要在樹上靜一靜。
“.......”
『年輕人玩的真花....』
獨孤梓萱無奈搖頭離去。
不多時,林恆便從樹上跳下,一下子感覺壓抑的心情都通暢了。
師姐們既然不在,那就先去照顧照顧小妖女。
小妖女也算是命運多舛,一個藏頭不露尾的父親,一個莫名其妙死的母親,從小到大還被欺負,隻是想在花樓殺幾個惡心的瓢蟲,結果還被他給欺負了,最後被逼到了魔化地步。
幸好遲來的救贖不晚,現在也是有了外婆,就差這個親爹自爆身份了。
林恆來到她床前,她依舊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任憑他輕聲唿喚也沒有見醒來。
一張一合的嘴巴,似乎還嘟囔著什麼。
林恆把耳朵湊近聽,隱約聽到什麼‘不要走?’‘林恆....’
“嗯?在叫我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