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石林之外,葬天麵無表情的打量著眼前的禁區(qū),絲毫沒有察覺到,那石林深處,有幾雙邪惡的眼睛在注視著他。
望著那一片神秘的領域,葬天隻是冷冷的呢喃道:“此處,倒是個好地方!能死在這裏,你們也算死得其所了。”
說著,他將一個年輕人無情的丟在地上,其渾身被鐵鏈束縛,毫無掙紮的餘地。
那年輕人此刻明顯有些慌了,一臉恐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年輕人想不通,這個神秘人為什麼要把自己抓來這裏,更想不通……他為什麼會披著一件紅衣,裝作葉秋的模樣。
起初……他還真以為,此人正是葉秋,還想上前偷襲,卻沒想反手被對方抓住,並且將其鎖了起來,任憑他唿天喊地,也無法掙脫這束縛。
看著他那驚恐的眼神,葬天冷漠的說道:“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用你的命,辦一件大事。”
葬天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徒,更不會有所忌憚,隻要能讓葉秋死……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在所不辭。
當即……將那年輕人丟在原地,他瞬間又消失在石林之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又抓著另一個人返迴了這裏。
“混賬!該死的家夥,放開我,否則……我爺爺親至,定當滅你全族,讓你不得好死。”
那青年憤怒的嘶吼聲傳來,迴應他的是葬天冰冷的一巴掌,狠狠的唿在他臉上,冷道:“不想死的,給我安靜點!否則……我現(xiàn)實就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他便將那年輕人丟在地上,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他直接抓了十多位青年才俊,其中……更有一些來頭非常大的人物。
就連那金家的嫡係子弟都在其中,可見葬天的手段,連這些個仙古大族都不放在眼裏。
看著眼前這些被他抓來的青年才俊,葬天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嗬嗬……葉秋!這滔天的罪孽,不知道你承不承受的住……”
“仙魔兩道,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如今的你……隻有死路一條。”
葬天肆無忌憚的說道,被他抓來的這些人,不僅包含九天大族,更是有不少來自魔域的天才。
凡進入他視線的,幾乎沒有可能逃出生天。
結果如他所想的一樣,此刻外界已經方寸大亂了。
一處荒原絕地之中,一道狼狽的身影倉皇逃竄,在逃出那一片大山之後,終於遇到了一行人。
“來者何人!站下。”
見一道人影匆匆趕來,為首的青年橫劍一擋,見對方身上散發(fā)著淩盛的仙氣,韓楓猶如看見救星一般,求救道:“師兄,救我。”
“嗯?”
慌亂中,許君山看清了那來人的模樣,當即震怒,那不正是他的同門師弟嗎?
是何人,將他逼入如此田地?
當即上前一把攙扶,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師兄,快……快去救靈兒師姐,她被一個身穿紅袍的神秘人抓走了。”
“什麼?”
此話一出,不僅許君山驚了,就連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愣了一下。
這些個年輕人,哪一個不是各大仙門的領頭人,當即一人道:“你可看清,那人是何人?”
聞言,韓楓臉色蒼白,一臉後怕道:“我也看不太清,隻知道那賊人穿著一身大紅袍,身上煞氣滔天,血色彌漫……他一出手,便殺了我們許多同門,還抓走了靈兒師姐。”
如今再想起之前的畫麵,韓楓依舊是無比恐懼的模樣,顯然被那畫麵所嚇到了。
聞言此話,許君山臉色一沉,這一次試煉,可是他帶隊,代表師門前來參戰(zhàn)。
卻沒想……還沒等到他與其他師弟師妹匯合,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甚至連大長老的女兒都被抓走了?這要是迴去了,他該如何向師門交代?
“血色,紅袍?煞氣滔天?”
聽完韓楓的話,在場的眾人不由陷入沉思。
其中一人道:“你們說,這個人會是誰?”
“難道是彼岸那一邊的高手?”
眾人頓時陷入了猜測當中,突然有人道:“不會是葉秋吧?”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寂靜無聲。
這時……一名相貌出眾的美女走出來,道:“不可能!葉秋為人正直,且如今又逢仙魔大戰(zhàn),我們都是一個陣營的,他豈會對自己人出手?”
“有什麼不可能!你們還不知道吧?當初那葉秋在下界之時,就曾多次抓走世家大族的少爺,千金,以報複世界,他仇恨世家的心理,早已經扭曲,這世上,還有什麼他幹不出來的?”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唯獨許君山不言不語,心中不知在做何想。
正當他準備開口之際,一道金色的光芒閃爍,又是一行人趕到這裏。
來人竟然是金兀,眾人頓時一驚,隻聽他怒道:“混蛋!葉秋呢,叫他出來見我。”
“該履行的賠償,我金家已經全部送上了,為什麼……還要綁走我族弟?該死的葉秋,我與你……勢不兩立。”
此刻的金兀,十分的憤怒,此前……他金家的幾名族人,而且還是嫡係的血脈,竟然都被一個神秘人抓走了。
據逃迴來的族人描述,綁走他金家子弟的賊人,身穿一身紅袍,煞氣滔天。
金兀一眼就認定,除了葉秋,沒有其他人。
聽聞此話,許君山語氣平靜的說道:“金兀少爺!此事有些蹊蹺,在沒有證據確鑿之前,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為好。”
“我相信……以葉秋儒道聖人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等……禍害同胞的事情來。”
許君山無比堅信地說道,隻因……他曾經認識過一位無比正直的讀書人,與之交談甚歡,一度成為知己好友。
他相信,儒道之人,都是心懷正義之人,而身為儒道聖人的葉秋,更不可能幹出這種事。
所以,在聽完師弟的話後,他沒有直接給出結論,而是在思考……這會不會是有人想陷害葉秋?
“混賬!到了這份田地,你還想替他狡辯?那葉秋,給了你什麼好處。”
一聽這話,金兀瞬間大怒,奈何……麵對他的憤怒,許君山絲毫不懼,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隻相信證據!在一切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的謠言,都不足以給葉秋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