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應(yīng)該讓他們破產(chǎn),你們下手太輕了。”
聞人凜不滿,這種處理方式在他看來還是太溫和了。
“然後給他們賴上念念的機會?”
霍宴之所以隻把沈家趕出京都,防的就是這點,隻有給他們留下一絲希望,他們才不會做什麼過激的事。
把沈家搞破產(chǎn)容易,但是之後呢,他們?nèi)绻p上念念,他還能把他們?nèi)珰⒘藛幔?br />
“你們不累?”
這兩個人真是,剛迴來不去休息,還有精力在這鬥嘴。
“不累。”
兩個人異口同聲,又嫌棄的互瞥了一眼。
“你們不累我累了,你們倆繼續(xù)坐著吧。”
虞念翻個白眼,這倆人還真默契。
不再理這兩個人,直接上樓去了。她若是在這裏,他們兩個能一直陪著不去休息。
虞念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後,發(fā)現(xiàn)霍宴正坐在她床上。
“你怎麼上來了?”
虞念挑眉,他把她哥給打暈了?
“想什麼呢,聞人凜沒那麼不識趣。”
霍宴接過虞念手上的毛巾,給她擦拭著頭發(fā)。
他跟念念這麼久沒見了,聞人凜這次很識相的沒有阻止他。
給虞念吹幹頭發(fā)後,霍宴直接躺到了虞念床上。
虞念…這人洗澡沒,就往她床上躺。
拽著霍宴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卻反被他拉倒在床上。
“乖,陪我躺會兒。累了。”
虞念歎氣,剛剛不是還說不累嗎?
算了,躺會兒就躺會兒吧。
虞念安靜的躺在霍宴身側(cè),兩人還沒說幾句話,霍宴就睡著了。
虞念支起胳膊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人,剛剛她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人眼底的烏青。
聞人凜倒是還好,霍宴皮膚白些,看著尤為明顯,這兩個人隻怕這幾天也沒多少休息時間。
說不心疼是假的,所以她才趕快上樓,好讓這兩個人也趕緊去休息。
想著想著虞念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洗漱完下樓後,看到客廳聊天的兩個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精力。
這麼短的時間就調(diào)整好了。
“晚上一起吃個飯?跟慕白景奕。“
“問問邵慕珩有沒有時間。”
虞念加了一句,上次怎麼說邵慕珩也是幫她了。
雖然國防部那筆訂單最後也給了他了,但如果不是沈家截胡,那本來就是人家談好的,算不得謝禮。
“好,我一會兒問問他。”
聞人凜接口,作為虞念的哥哥,替她答謝這事兒他當(dāng)仁不讓。
他這個哥哥可不是某些無名無分的野男人可比的。
家裏那些人讓他收拾老實了,隻等虞念什麼時候有時間跟他迴聞人家了,以後這就是他們聞人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念念,能叫霍南川一起嗎?”
霍宴裝作沒看到聞人凜炫耀的眼神,幼稚。
霍宴表示他才沒有酸,隻是懶得理他。
霍南川給霍宴打了幾次電話,說想請虞念吃飯,感謝虞念。
都讓他給推脫了,今天既然加上邵慕珩了,那就把霍南川一起捎上吧。
省的他日後再拿這事兒煩他。
霍南川現(xiàn)在是貨真價實的霍市長了。
白家的事情波及很廣,這些涉及在內(nèi)的家族中,隻有霍南川不降反升。
這當(dāng)然多虧了他提前撇清關(guān)係,還大力配合了那次抓捕行動。
前幾天徹底摘掉了那個副字,正式接任京都市長一職。
虞念點點頭,隻要霍南川不介意,她都可以。
她跟霍宴想法一樣,都加了一個邵慕珩了,也不差霍南川了。
反正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虞念這想法放外麵有些逆天了,一個京都的市長,一個頂級豪門的家主。
在她眼裏就是湊數(shù)的,放羊沒什麼區(qū)別。
不過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虞念跟他們吃飯就是給他們麵子了,還挑三揀四的?
兩人各自打電話聯(lián)係人,得到肯定的答複,約好了晚餐。
虞念…這兩個人這麼閑的嗎?臨時約也有時間。
其實這兩個人不止不閑,還忙的很。
尤其是霍南川,剛接任市長的位子,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
隻不過虞念請他吃飯,不管再忙他也得擠出時間來赴宴啊。
畢竟若是沒有虞念,又哪裏來的他這個霍市長。
看時間差不多了,幾個人動身去會所,畢竟是他們請客,自然要來的早些。
三個人剛坐了沒一會兒,另外幾人也相繼到了。
聞人凜端起酒杯,站起身直麵邵慕珩。
“邵總,沈家的事兒多謝了,我?guī)至四S意。“
言罷一飲而盡。
“客氣了。
邵慕珩也端起酒杯跟著一飲而盡,兩人相視一笑。
邵慕白看著他哥跟聞人凜的一來一去,什麼意思?
沈家的事兒他也知道啊,這跟凜哥有什麼關(guān)係,謝他哥啥?
傅景奕倒是沒有多吃驚,自從上次那次聚會後,他也想通了不少事。
虞念跟聞人凜必然是有比他們更深層次的關(guān)係,霍宴也是認(rèn)可的。
所以現(xiàn)在聞人凜出麵替虞念致謝,他倒也不覺得意外。
霍南川也看出了些許端倪,上次虞念搬離宴園,霍宴找老爺子的時候說被她哥哥帶走了。
想必說的就是聞人凜了,難怪阿宴要不到人呢。
真是想不到啊,這對兄妹那可是真正的黑白通吃了。
“虞小姐,我敬你。”
霍南川也站起身,端起酒杯敬虞念。
“以茶代酒。”
虞念端起杯子,她不喝酒,也沒人能讓她破這個例。
霍南川理解的點頭,虞念的工作性質(zhì)也確實不能喝酒。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除了有些鬱悶的邵慕白。
迴去的路上,邵慕珩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弟弟。
“怎麼了這是?”
“以前小魚兒跟我是最好的。”
邵慕白也不是傻子,今晚他們的互動加上以前的些許蛛絲馬跡,他也意識到了虞念跟聞人凜的關(guān)係非同尋常。
“現(xiàn)在跟你不好了?”
邵慕珩看著這個傻弟弟,他能看得出來虞念對他這個傻弟弟還是很包容的,由著他胡鬧。
“可是凜哥…”
“小白,跟聞人凜你比不了,明白嗎?”
邵慕珩歎了口氣,這個傻孩子,還沒看出來嗎?
朋友跟家人怎麼能是一樣的呢?
虞念跟聞人凜關(guān)係的密切程度是霍宴都所不及的。
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朋友了,又怎麼能相提並論。
作為朋友,虞念對邵慕白已經(jīng)很沒得說了。
他這個弟弟傻人有傻福,能跟這些人做朋友。
可千萬別因為一時想不開而跟他們疏遠(yuǎn)了。
至今還遠(yuǎn)在西北的寒錚就是血淋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