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榮的頭被她抱在懷裏,蹭著她柔軟嬌小的身體,緊張又興奮。
抱了一會,陸雅鬆開,就看到他的耳朵紅紅的,伸手去摸。
柔軟微涼小的手指碾捏著他耳朵從上到下。
蔣榮的大掌托著她,小聲問,“雅雅,下來嗎?”
陸雅兩隻手捏著他的兩隻耳朵,在他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了一下,“不要,再抱一會兒。”
蔣榮隻覺得被小丫頭這樣抱著,渾身的肌肉都僵著。
玩完他的耳朵,手又落在他粗硬的頭發(fā)上。
唉呀,蔣二哥的頭發(fā)怎麼也長得這麼好。
就在她伸手玩他的頭發(fā)時,突然身子一鬆,跌落一截,她嚇了一跳,又被蔣榮牢牢地接住放在地上。
“蔣二哥,我還想抱。”
“不可以。”那樣抱著,她一動,就能感受到那片起伏的柔軟,在他的鼻尖唇角輕觸,讓他有種不聽使喚的衝動。
“為什麼?”
蔣榮把她放在地上,穩(wěn)穩(wěn)地托住,低頭吻上她的唇……
…………
好一會兒,蔣榮才放開她。
陸雅看著他怔怔又癡迷的模樣,眼睛彎起,“蔣二哥,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好看?”
“嗯,很好看。”
陸雅高高地跳起來在他的下顎親了一下,就在落地一瞬間,被蔣榮再次接住,陸雅雙腳離地,就聽到蔣榮說道:“再來一次。”
陸雅又親了他一下,蔣榮滿意了,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
陸雅這才開始說正事,“蔣二哥,你明天不是周末嗎?”
蔣榮以為陸雅要約他,高興得眼裏冒起小星星,“嗯,有空。”
陸雅的唇角彎彎,“那和我一起去給賓客派甜甜和喜寶的滿月酒請?zhí)貌缓茫俊?br />
那也算是約,蔣榮爽快地應(yīng)下。
“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早上吃完早飯,咱們就一起去派帖子。”
“嗯。”
陸雅唇角的笑意就沒有停下過,“那我先迴去啦,明早見。”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蔣榮看著陸雅的消失在房間門口,才迴過神來,這就走了嗎?
直到外麵完全沒了動靜,他才重新關(guān)了門,把製服褲子換下。
再次出門時,蔣老夫人問他,“雅雅來找你做什麼?”
“讓我明天陪她一起去派帖。”
蔣老夫人笑道:“這倒是適合你。”
接下來的幾天,蘇靜婉操持著滿月酒的準(zhǔn)備,除了清宜,大家夥都沒有閑著。
終於到了滿月酒的那天。
陸家賓客如雲(yún)。
周寒帶著楊華芳來看甜甜和喜寶,吳宏富被安排了在待客間。
安安看到周寒高興地喊了一聲,“周叔叔。”
周寒一把將安安抱起,沈清宜陸硯和他打招唿。
打完招唿,周寒把安安放下,見整個房間隻有陸硯的一家人,沒有外人,這才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文件遞給陸硯。
見沈清宜有些好奇,他笑著解釋道:“我的一點小心意,送安安和甜甜一點股份,至於喜寶,他不稀罕,咱也就不送了。”
沈清宜驚訝,“這怎麼好意思。”
她知道周寒和陸硯的關(guān)係好,但也沒好到能平白無故拿他勞動成果的地步,正要開口感謝拒絕,就看到陸硯毫不猶豫地把股權(quán)合同給簽了。
一時語塞。
周寒如今的身價早已不同往日,這些股份可不是小數(shù)目。
陸硯看著妻子笑道:“有了安安和甜甜的股權(quán)在周總的公司,我會更加上心的。”
周總?要這麼正式嗎?周寒笑笑,“你看你說的,好像我要把你套牢似的。”
陸硯把簽好的合同遞到周寒手上笑道,“你沒有,是我自願。”
說完之後又問道:“吳宏富來了沒有?”
“來了,有什麼安排?”
陸硯笑笑,“你稍後過去牽個線,讓蔣大哥陪他,等會你、文哥、華方、吳宏富還有王飛和蔣大哥坐一桌,記得把蔣榮引開。
至於坐哪一桌,蔣大哥知道。”
“好。”周寒應(yīng)下後,為吳富宏捏了一把汗。
陸硯看著他的表情,“舍不得他?”
周寒看著陸硯重重地點了點頭,“嗯,舍不得,他真的很好用,說一不二,執(zhí)行力超強(qiáng),專業(yè)知識也一流,真不愧是在港城混過的。
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我?guī)值綆c,他就幹到幾點,效率還賊高,不像有些員工,自己不想幹,還總勸著我早點休息。
我現(xiàn)在天天求神拜佛的,就想著他沒事,那他就是我最忠誠的員工之一。”
身後的楊華方不自在地低頭輕咳了一下。
陸硯若有所思,又看了一眼周寒,“那就希望他沒事。”
“如果有事呢?”周寒有些擔(dān)心。
陸硯笑笑,“那你就學(xué)學(xué)養(yǎng)蛇人。”
“什麼意思?”
“蛇再毒最終也會被養(yǎng)蛇人所用,甚至命都?xì)w他所有,如果你能把老板做到這種程度,就算他真有問題,我也不介意放他一馬。”
周寒笑笑,“放心吧,別說是毒蛇就算是魔鬼,我也得榨幹他最後一滴剩餘價值再說。”
沈清宜看著麵前兩位一派溫良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周寒正要繼續(xù)開口就看到陸硯低著頭有些不自在的抱著甜甜站在一旁低頭哄著。
一迴頭就迎上了沈清宜的目光,瞬間想到教授生前教導(dǎo),看清宜會把財產(chǎn)的四分之一進(jìn)行捐助就知道,沈教授既會教書更注重育人。
隻是事與願違,實際上他們這批在沈教授教手上的學(xué)生全是陽奉陰違的主,除了王飛,幾乎沒有幾個好東西。
連媳婦都看走眼,好在生了個清宜。
沈教授喜歡思想活躍的學(xué)生,可思考活躍的學(xué)生哪裏會這麼規(guī)矩,尤其是陸硯,最會裝。
“師妹啊,咱們就是說,高額的付出就會有高額的成本,我對那些無良資本家的作派嗤之以鼻,我和我手下的員工幾乎都是雙向奔赴,絕沒有強(qiáng)迫壓榨。”說完之後推了推身後的楊華方,“你說是不是啊?”
楊華方訕笑道:“是啊,老板人很好,從來不會虧待我們。”
“那個楊宏富怎麼了?”沈清宜問。
“就是懷疑他是對手安插在我公司的臥底。”周寒說完再次開口解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但這不是沒人可用嗎?說不準(zhǔn)他沒有問題呢,否則我們不是損失了一員大將。”
沈清宜笑道:“我明白了,那你們小心一點。”
“嗯,謝謝師妹關(guān)係,現(xiàn)在這裏沒事了,我去外麵轉(zhuǎn)轉(zhuǎn),看看王飛來了沒有?”